頓時間,便是一片人上來擁抱,把對方給圍的水泄不通,給人帶來一種很難呼吸的感覺。在任何一個外人看來,他們的關係似乎極好。
至於流淩,同樣有一人注意到了她,畢竟,僅憑這滿臉的血跡,還有渾身散發而出的古怪味道雖不至於讓人熱情滿懷,接連問道,但絕對會把別人的目光引到這裏。
“嘿!這位老兄,我看你很是陌生,新來的嗎?”這是一名長須男子,樣貌普通,已是中年,名叫哈皮。
流淩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我是來這兒移交一名女犯,奈何路上出了點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她身邊的這名警察同樣點頭,側過頭來對流淩開口:“電話就在你的旁邊,可以拿來隨便使用!”並且目露深意,認真說道:“在這裏你根本就不用客氣的哦!”
流淩心神一顫,表麵平靜,但卻搖了搖頭,認真說道:“在警局和這種地方,我們最需要的就是勤勤懇懇,團結協作,是誰的職責,就必須要由他自己來策劃執行,絕不可推三阻四,自在傲慢。”
這一次,這名警察可是雙目凝滯,把手收回,雙唇跳動,竟是不知該如何開口:“您,您這是在說什麼呢?我很是不懂。”
流淩笑了笑,一下子便收起了臉上的嚴肅,道:“其實我是想說,這麼簡單的事情您還是幫我做一下嘛!剛才人家可都是死裏逃生,受刺激啦!”
同一開始完全一樣,這名警察可是眉頭皺起,聽得是雲裏霧裏,沒有一丁點兒的清晰,下意識指了指一旁的電話,小心問道:“您是讓我來通知你們警察局麼?”
流淩終於放心,溫和說道:“嗯!就是這樣!畢竟,這種事情發生在你們的車上,誰都逃不掉這樣一種連帶責任的!”
這名警察頓時明悟,但卻顯得很是無語,連連搖頭,道:“你可真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人!”
雖有不耐,不解更多,但還是收起心神,快走幾步,便給來到了電話機跟前,伸出手來,直接撥號。
“thanks!”流淩自然感激,竟然還都用起了這樣一種特別流行的話語。
整個過程十分簡單,僅僅是衝著電話另外一邊簡單描述了一下此刻的情形之後,便掛了電話,回頭攤手,撅起嘴唇。
流淩搖頭苦笑,認真點頭,說道:“真的是太感謝您了!我這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名警察麵色一變,指向了一旁的桌子,問道:“do you have se money?”
流淩學著對方無奈之時的樣子,把手一攤,搖頭說道:“no.”
這名警察明顯失望,暗歎一聲的時候,便轉過身去,站在了木桌一旁,竟是極其耐心地觀察起了別人打麻將。
正如一開始所聽到的一模一樣,極其淩亂的物體碰撞之聲正是源自這一枚又一枚的骨質牌。
不一會兒,這名警察便給這個名叫哈皮的男生一把拉了下去,在這一過程中,他還都在拚命掙紮,不停喊叫:“oh!no,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