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似乎每個人都有事情瞞著我,到底有什麼特殊原因他們要瞞著我,我雖然不清楚,但是也無法直接從他們口中得到具體的線索,所以就隻有我自己去調查出來,想得簡單,可是真要做起來那真是太難了...我到現在都沒有任何頭緒。..
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往哪方麵查了,還有真的有真相嗎?為什麼我覺得這次的案件沒那麼簡單,就在我思考的時候,駱鬆打來了電話,他告訴我在程毅的手指甲裏找到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皮膚纖維。
“真的嗎,程毅的指甲裏真的有皮膚纖維?”我高興地快要喊出來,因為有了這個東西,就可以采用最有效的手段來辨別宋明的嫌疑了,隻要提取程毅指甲中的皮膚纖維,然後提取宋明的頭發和皮膚纖維都可以,隻要能夠進行DNA對比,雖然這段過程會有些慢...
但是出來的結果是最為正確的,到了那個時候就能夠完全確認宋明他到底有罪還是無罪...我雖然高興,但是依舊心有餘悸,因為現在結果還沒有出來,DNA對比出來萬一就是宋明的皮膚纖維那個時候我又該怎麼麵對...
這就是我現在最不想知道的...但是沒有辦法必須相信一次,祈禱那個皮膚纖維與宋明的DNA完全不匹配...
我還在思忖的時候,駱鬆繼續開了口“宋明他自己已經同意進行DNA對比了,今天剛送上去,所以可能要過四五天才出結果,宋明還需要在警局待幾天,等到結果出來之後再根據情況來作出是否放人的決定...”我沒有回答什麼,就簡單地說了“知道了”三個字...
因為我也沒有什麼要說的,畢竟現在有了一個最直接的辦法,所有的一切都取決於這次的匹配,如果匹配吻合,那麼實在難以解釋清楚程毅的指甲中為何會有宋明的皮膚纖維,如果說殺人是陷害的,那麼這一點如何陷害,要抓下皮膚需要很大的力度...
當兩個都清醒的狀態下,凶手不可能威逼程毅抓下宋明的皮膚,他們完全有力反抗,不可能兩個健壯的男人幹不過一個男人,如果兩個人都沒有意識的話那就更沒有那個可能了,因為人昏迷之後,全身都處於放鬆的狀態,根本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從撕下人的一些皮膚...
所以隻有兩個人發生打鬥才有可能程毅在宋明的身上抓下皮膚來...
掛斷了電話之後,我打算再去一次樓頂,雖然所有痕跡都被雨水衝散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上麵還有一些什麼東西是我還沒有發現的,我故意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選擇了那條通道...
我沒有管宿管大媽的製止,執意爬上了那空調外機,然後從三樓的窗戶爬了進去,宿管阿姨也算是知道這個垃圾桶為什麼這個蓋子會變得那麼凹,就是我們每次晚歸的時候,都要稍微借用它一下...
我進到了宿舍裏,首先看了看三樓的窗戶,但是因為時間過去有兩三天了,窗戶旁邊並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或者是從一開始就沒有線索這個東西,我逛了整個廁所也沒有任何的發現,宿管阿姨已經擋在了我的麵前...
她一臉嚴肅地看著我,我沒有理她打算從這裏出去但是卻被她攔住了“你們這些小子,我就說為啥每次晚歸都逮不到你們,原來都是從這裏上來的啊,沒有攝像頭就啥都敢做是不是?”
我不想回答她的問題,但是她就是揪著我不放,我最後無可奈何“你可以抓住這棟樓的隨便哪個男生問問,反正你也阻止不了,就別擋住我幹正事了...”
說完之後我推開了她,雖然我知道這樣做很沒禮貌,而且以後的日子我不知道宿管阿姨會怎麼對待我,但是我現在真的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搭理她,這樣做是最好的選擇,我可不想向上次一樣因為打熱水沒有付那兩毛錢而被數落了半個小時...
我爬到了樓頂,我很想找出那條除了正門以外通往天台的路,但是轉了一圈都沒有任何發現,隻有那一扇門開了之後,通過那個樓梯才能上到天台上,那天晚上天台上的門明明已經關閉了,他們到底用什麼辦法上去,我使勁地拽了拽兩下門把手,但是鎖很牢完全沒有辦法用強硬的手段打開,我本來還打算下去和宿管阿姨道個歉然後再問她要取天台的鑰匙,但是沒想到在臨走之前,我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