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山,樓外樓,高手之外更有高手。”這是木呆子的師父告訴他的。
木呆子五歲才學會說話,十歲時連自己名字也不會寫,與小夥伴玩耍也總是被欺負的對象,是個著著實實的呆子。
一次偶遇,木呆子遇見了他的師父。他雖覺得這木呆子有些呆,有些笨,卻覺得這孩子性格堅毅,是個習武的材料。於是,他師父將他帶進山中修習。
十年中,木呆子竟從毫無根基練到了氣元化境的第三層,他師父曆經五十年也不過才剛入化境而已!
他師父再教不了他,於是他師父讓其下山曆練,下山前就給他說了那句話。
可木呆子也實在太強,在宗國內曆練了一年,都未遇見對手。卻不曾想到竟在這裏輸了!
木呆子抬頭望著桑重,說了一句:“下次,我定會勝你!”
便轉身走下台去,眾人紛紛為這個高手讓開了道,同時響起散亂的掌聲。
這是對強者的肯定,是對挑戰者的讚許,是對落敗者的鼓勵。
桑重看著木呆子的背影,竟也有些惺惺相惜之感,心想:“如若下次能再遇見,你定然會更強。屆時,我們再來酣戰一場!”
而那蘇媚看著這桑重是越看越喜歡,若非今日是蘇家宴會,她早已衝將上去抱住這個英武的男人。
秦計湊過頭來對秦雨說道:“沒想到這次蘇家請來的家夥這麼強!這桑重和木呆子至少已是氣元化境的實力,除了我秦家的‘三傑’,隻怕便找不出能與之匹敵之人了。隻怕我那姐夫應付不來,我看姐和蘇媚打的賭要輸。”
秦雨也管不得秦計在那左一個“姐夫”又一個“姐夫”的,心裏已經急得要死,自己卻緊咬著嘴唇,都快咬出血來!
蘇於笙看了看蘇媚,又抬頭看了看桑重,麵露喜色的笑著。
場下也是極其喧鬧,眾人在那議論著:究竟誰能與這桑重匹敵?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竟沒人敢上來。
肥頭大耳,長相凶惡的錢訛賴似乎對這些並不關心,還在那大口的吃著肉,大口的喝著酒。
而進來之後一直被風少揚關注的那個藍衣男子早已被坐在那的蘇媚吸引了過去,目不轉睛的盯著蘇媚。蘇媚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笑,每一次眼光流轉的地方,都深深的吸引著他。
他握了握手中鐵錘,正想著上去好好打鬥一番,讓蘇媚關注自己!
卻沒想到那個騎飛鷹的家夥搶先了一步騎著飛鷹落在台上!
“不是說一對一嗎?怎麼還能帶幫手的!”台下有人大喊道。
“是啊!這鷹算個什麼事來?”又有人大喊道。
蘇於笙也有些為難,究竟該不該取消這個騎鷹家夥的資格。
而這騎鷹的家夥走下鷹背,站在鷹旁,淡然說道:“你們的武器是刀劍錘矛,而我的鷹便是我的武器。若帶武器也算是犯規,那之前的比武都應算作犯規。”
這番說辭也是讓蘇於笙難以反駁,抬頭看著桑重,想看看桑重是怎麼想的。
桑重卻是不以為意的說道:“既然這鷹是兄台的武器,那便算不得幫手。這是場公平的比試。”
聽到桑重這麼說,蘇於笙會意的笑了笑,道:“既然桑重不反對,那這場比武可以繼續!”
騎鷹的家夥抱拳道:“在下‘鷹人’邢雲飛,來領教一下‘鐵劍二郎’的玄鐵劍!”
桑重微微一怔,沒想到麵前這個禿子竟然知道自己的鐵劍是玄鐵劍!
台下眾人也是一驚,秦計更是興奮的對秦雨說道:“這玄鐵劍可是‘鐵爐上仙’的寶貝啊!‘鐵爐上仙’采了八百一十塊黑山玄石經過八十年煉製成一塊玄精鐵,再經過二十年將在玄精鐵中注入八十個修仙者的氣靈之嬰,方才煉成了這把玄鐵劍!
很多捕仙者和修仙者也曾去黑山搶奪過玄鐵劍,卻沒聽說誰搶到了。現在竟然在這桑重的手裏!大家隻叫他做‘鐵劍二郎’,卻沒人知道他的鐵劍會是玄鐵劍!”
能知道他桑重手裏是玄鐵劍的人沒有幾個人,而這幾個人不是強得可怕的怪物就是勢力大得可怕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