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在洞口伸出手,把智慧也拉了上來。智慧的臉上,衣領上,都是泥土,我知道那是被我踩的。心裏十分愧疚,她上來後,沒有歇著,直接過來扶起我,對著蠍子說道。
“快,送飛哥去醫院!”
蠍子也看到了我身上的傷口,急忙問我怎麼回事,可我沒有時間來對他解釋太多,由於身體的乏累和精神上的打擊,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身上的傷口也縫合好了,據智慧說,一共縫了26針,昏迷了一天一夜。
我看蠍子沒在,問她發生了什麼,她告訴我蠍子看到我暈倒了,也沒理會軒子和許靜為什麼沒有上來,急忙先把我送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後,一直是他在忙前忙後,蠍子讓許靜自己等著,然後直接找到院長,不知道給了多少錢,所有醫生都被調動了起來,一個縫針的小手術弄得跟搶救一樣,後來蠍子聽醫生說我沒有大礙以後,才找到智慧問她在地下到底發生了什麼,智慧也不太會騙人,隻能憑借自己的實話實說。
蠍子聽完我們在地下發生的事後,出門打了一個電話,我能猜到,肯定是給邢可打的。然後不知道電話裏麵說了什麼,他好像很著急,然後交代了智慧一些事情後,匆匆忙忙的開車離開了這個小鎮,隻留了一筆錢,讓智慧照顧我。
我想起了軒子在進那扇門之前對我說的話,蠍子在我心裏是好是壞,還無法確定,但他所做的每件事都是為了我。讓我心裏猶豫不決!
本來在地下時,我還一直想問問軒子,蠍子說他半夜要殺我的事是否是真的,可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我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也為自己懷疑軒子對我的感情感到羞愧。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曆,應該是大學生快開學的日子了,我問智慧為什麼沒有回去,她隻是衝我笑了笑,不說話。
弄得我心裏特別不得勁,人家姑娘都這麼明顯了,我在不懂,我就是傻子了。當初不離開,可能是因為趙守全軍隊的威懾,而現在趙守全也回去了,唯一能讓她不離開的理由,也就剩下我了,想想心裏多了些憂愁,但又不能趕人家走,隻能順其自然。
在醫院呆了三天,我就實在是受不了了,可能是蠍子的金錢攻勢過於成功,小鎮的醫生把我當成祖宗一樣供起來,天天都會有人來問感覺怎麼樣,然後各種檢查,飲食也要按照他們提供的去吃,還派了一個小護士來照顧我,結果被智慧給攆走了,我不是嬌生慣養的孩子,所以對他們的照顧極為不習慣。
住了三天後,我決定離開醫院,院長還出現挽留我,說我傷口沒有好,容易感染什麼的,還跟我舉了各種各樣的例子,說的好似如果我離開了的醫院立馬就會死一樣。
我明白他的意思,告訴他我不會退錢,他這才眉頭舒展,但還是裝模做樣的對我千叮嚀萬囑咐。還假惺惺的告訴我他不是為了錢,隻是為了我的健康,看著他那一副奸商的嘴臉,我恨不得上去給他兩個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