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守全將監控截圖的照片拿了過去,仔細得與地上的人對比了許久,眼中充滿了驚訝,有些不解的問道:“蠍子,你是怎麼把他抓到的?”
我聽到趙守全的話,也轉頭向蠍子望去,確實有些難以置信,且不說他們這群人能有殺了蟾蜍的能耐,就連蜈蚣和趙守全都還沒研究好對付這些人的辦法,蠍子為什麼能抓住一個?而且按理來說,他即使抓到這個人也應該先交到蜈蚣那,為什麼自作主張帶到了這給我看?
蠍子看到我們都在望向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其實……其實這不是我們抓到的,而是有人送給我們的。”
“哦?”眾人都情不自禁的發出疑問的聲音。
蠍子知道不可能隱瞞下去,開始講述昨夜發生的事情,當時他將智慧從賓館接走送到五爺處後,收到了蜈蚣的命令,讓他將我保護在賓館旁的人全部撤走。蠍子不解,問蜈蚣為什麼,但沒有得到答複,隻是說是五爺的命令,蠍子無奈,隻能打電話。
在賓館四周保護我的那批人的頭頭叫做金明,是蠍子的親信,當時就是給這個人打的電話。隨後金明按照蠍子的命令撤走了所有暗伏在賓館四周的人。他還嚐試著給我打過兩個電話,但是無法接通,問前台,回答說賓館房間的信號不好,他才安下心來。
聽到這我才明白為什麼昨晚出事時,蠍子答應保護我的人,一個都沒有出現。而我後來出去時並沒有帶手機,他打不通也是正常的。
今早四點左右時,蠍子在睡夢中被一個陌生的電話驚醒,裏麵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讓他下樓去車裏看看,蠍子想起蟾蜍和毒蛇,心存疑慮,不敢以身犯險。便讓一個手下去查看一番,卻沒想到他們的車裏多出來一個麻袋,旁邊還留著一張紙條。
“麻袋裏就是這個人,紙條在這。”蠍子說著從兜裏掏出了一張小紙條,我接過來一看,入眼的第一感覺是這個人的字體很秀麗,隨後讀道。
“將人交給葉飛,讓其節哀順變,我會助他雪恨。”
助我雪恨?我心裏不解,難道還有跟我關係好的人在暗處?軒子不可能,許靜不知生死,但就算她活著也沒有理由幫我啊。難道是崔洋?
正在我思索間,蠍子的聲音在耳邊傳來。
“然後我就收拾了一下,把人帶過來了,但一會我還得把人交給蜈蚣,聽他處置。”蠍子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趙守全突然說道,然後眯著眼睛看著蠍子。我對他這個眼神太熟悉了,每次他這樣的時候,總讓我有一種被他看透的感覺。
“是這樣。”蠍子絲毫沒有躲避趙守全的眼神,而是直迎上去。我甚至能感受到兩人目光碰撞時的火花。
“行了,你把人帶走吧。我一個小人物也摻和不起這些事,我隻想趕緊報仇。”我活動活動身體,站起身來在兩人中間說道。
蠍子讓手下把那人裝了起來,先抬了出去,剩下我們幾個人,蠍子看著我的眼神有些鬆動。
我明天他的意思,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他歎了口氣,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