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蜈蚣抬起頭,雙眼布滿了血絲,咬著牙忍痛問道
“你還不配知道。”老虎轉身上了台階,緩緩的走到我身邊。
蠍子走到蜈蚣身邊,摸了摸他的胳膊,先是用力的往下一拽,隨後向上一提,隻見蜈蚣臉上的汗珠都落了下來,隨後蠍子鬆手,蜈蚣輕輕的活動了一下胳膊。
“沒什麼事,不過今天你是不能動手了。”蠍子在旁邊說道。
蜈蚣站定身形,眼中凶光一閃,緩緩的舉起了手,他身後的人隨即全部抬起了槍。
“槍下留人!”遠處一陣熟悉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我轉頭望去,隻見幾輛軍牌的越野車從路口行駛了過來,頭車的窗戶已經搖開,漏著一個人頭。
蜈蚣轉頭看到了趙守全的身影,示意自己的手下將槍放下,不一會,車緩緩的停在了門口,有趣的是,“風眼”台階下左側已經被邢家的車站滿了,右側被趙守全的軍車擋住,兩家都留下了一條路口,也就是風眼的正對麵。
“什麼風把你也給吹來了,你們趙家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要繼續玩這場遊戲麼?”蜈蚣冷冷的看著趙守全。
“嗬嗬,那還不是托你們邢家的福,不要以為誰都是傻子,若不是你們邢家上層說了不該說的話,我爺爺也不至於被迫裁軍,還調離了這裏。這筆賬,早晚都是要算得!”趙守全斜楞著看著蜈蚣,隨即笑了笑“不過今天我是來迎接我兄弟的,不想跟你說這些,如果你要打的話,那不如今天我們就打個夠,看看誰生誰死!”
趙守全說著打了個指響,“嘭!”一聲槍響劃過了天際,蜈蚣腳下的大理石上多了一個窟窿,石粒四處飛濺。
蜈蚣不禁向後退了幾步,我看到身旁的老虎也皺起了眉頭,向四周的樓頂望去。
“好啊,竟然為了一個葉飛出動了狙擊手。你是要打破平衡嗎?”蜈蚣與老虎的反應一樣,望著四周對趙守全說道。
“嗬嗬,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若是你蜈蚣想打,今天咱們就打個夠,看看誰先死!”
蜈蚣有些猶豫,蠍子向前一步,不知趴在蜈蚣耳邊說著什麼。這時,風眼對麵的街道也出現了車影,但隻是一輛別克商務,停到了風眼對麵。車上下來了兩位老者和四位男子。
“陰、陽。”我喃喃道。
老虎卻接上我的話“他們身後的,便是光、暗、澤、生四位新門祖。”
我心中不禁驚訝了一下,隻見那四位看起來都不過二十多歲,竟然就是陌路者新提上來的四位門祖,但是他們隻派六個人是什麼意思?
“你們怎麼也來了?”蜈蚣聽完蠍子的話,緩緩看向從別克商務走下來的六位,淡淡說道。
陽還是老樣子,一副笑臉“怎麼,這西區許你邢家來得,就不許我們陌路者來嗎?”
蜈蚣聽完陽的話身體一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要背叛條約嗎?”
“口頭條約罷了,當初若不是你擔心你弟弟還未穩定人心,怎會放下大好機會與我們妥協。這趙家是讓你們弄的夠慘的,下一步,是不是要清理我們幾位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