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趙守全上去一把按住了桌子上的鈔票,千夜將手收回,抿嘴輕笑“你還不認輸嗎?”
“輸?把牌開開再說!”
趙守全拿起老虎的牌拍到了桌子上。
“QKA同花順。”
我輕輕搖搖頭,將牌放到桌子上掀起“KKK豹子。”
“全哥,怎麼樣,這份錢我現在可以收了吧!”我望著趙守全戲笑道。
趙守全的麵孔瞬間就攤了下去,立刻站起身,對我伸出大拇指“剩下的我晚上給你送過來,算你小子狠!”
我笑嗬嗬的與蜘蛛和千夜將錢收到我們這邊,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這些給蜘蛛買個包,這些給千夜買套衣服,哎?你倆前幾天不是說看好了一對姐妹式的項鏈嘛,等著晚上全哥給咱把錢送過來就夠了!”
“哈哈!”韓笙和韓決在一側笑了出來“堂主你別說了,看給他氣的,臉都青了。”
老虎歎了口氣,站起身拍了拍趙守全的肩膀“我就說別跟,別跟,你非要賭一下,我還得陪著你輸......”
說罷老虎對著韓決、韓笙揮揮手,三人拉著一臉愁苦和憤怒的趙守全走出了病房,淩五在後麵緊緊跟上。
眾人走了以後,我與千夜和蜘蛛對視一眼,三人不由得同時笑了出來。
可是,天意總是喜歡弄人,在這個為數不多快樂的日子裏,一陣敲門聲打破了我們三人的心情。
“咚、咚、咚。”
我當時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笑著打岔“是不是趙守全懷疑我的牌是假的,來檢查來了?”
邊說著我站起身邊走向門口,輕輕按下把手開門,但卻發現入我眼簾的衣服並不是趙守全的穿著,而是黑色的西服!
我的心“咯噔”一下,隨後便聽到走廊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還有趙守全的喊叫:“你們來幹什麼!”
邢嘯的身影走進了病房,蜘蛛與千夜同時站起身,我楞在原地,邢嘯的身後跟進來了鋒刀和另一位我不認識的男子,隻見那男子身高一米八左右,光頭,在頭上竟然紋著一隻血紅色的狼頭,甚是駭人。
一旁的鋒刀臉上橫著蜈蚣,這又來一個腦袋上頂著血狼的人......場景怎麼看都是詭異萬分。
“嗬嗬,別站著啊,都愣著幹嘛,坐!坐!”邢嘯半開玩笑的招著手,徑自就坐到了剛剛趙守全的位置,鋒刀和另外一個人站到了他的身後,趙守全和老虎等人很快便跑進了我的病房,一副臨危的樣子看著邢嘯。
“喲,這人是夠齊的。”隨後邢嘯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紙牌和鈔票“看來大家的心情都不錯嘛,要不要帶我一起玩會?”
說罷還未等我們同意,邢嘯就自顧自的洗起牌來,眾人對視一眼,我低聲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我坐到剛才的位置上,老虎也依然是剛才的地方,韓決和韓笙兩人沒有上桌,站到了老虎的身後,趙守全坐到我右麵韓決剛剛的位置。
蜘蛛和千夜也小心翼翼的落了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