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老中醫老中醫,年歲月大,經驗越豐富,把脈問診技巧就越是精湛,沒個幾十年的曆練根本不可能達不到那種水平,一個二十出頭的小毛孩竟然敢口出如此狂言?
雖然剛剛元心大師親口說林小天醫術高明,眾人隻是把元心大師的話當做是他個人對林小天的褒揚而已,畢竟能得到元心大師的肯定,這個人醫術或許真有不同凡響之處。但一開口就說把脈是入門級的東西,就有點妄自菲薄之嫌了。
林小天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他隻是根據對方的話語下意識的就回應了這麼一句段話,或許自己失憶之前真的是一個醫學奇才吧。林小天內心深處更加堅定了要盡快恢複記憶的決心。
安永泉又轉頭就看了元心大師一眼,大師淡淡的笑了笑,點了點頭。
“好,那就請林大師快快為我診脈吧。”安永泉輕蔑地笑了笑,擼起袖子,伸出了手腕。他到要看看林小天能夠搞出什麼名堂。
“林大師?”林小天聽到這三個字突然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各種記憶的碎片突然浮現在了腦海中。
看守所,警察局,廖勇,肖榕,肖榕……
一想到肖榕,林小天又失了神,他努力在腦海中搜尋和這個名字有關的人,但依舊是模糊一片。
“林小友,可以開始了麼?”安永泉看著林小天出神的樣子,心中又是一陣嘲諷。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林小天搖了搖頭,深呼一口氣,排除腦海中的雜念。
“不好意思。”林小天淡淡的笑了笑,熟練的掐住了安永泉的手腕,閉上了眼睛。
林小天保持著這個姿勢約半分鍾有餘,氣定神閑,儼然一副出世大師的模樣,年輕俊朗的臉上浮現出了與他年齡不相符的沉著。
林小天鬆開了手,緩緩睜開了眼睛。
“先生是否經常感覺疲乏無力、不想吃飯,另外近來尿液顏色是否較深?”
安永泉愣了一下,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連自己撒尿什麼顏色都知道。
“是,我確實有這些症狀,去醫院檢查的時候醫生也隻是說我有些疲勞,精神緊張而已,稍加休息便可恢複。”
林小天看都不看他一眼,淡淡道:“先生這是肝炎的早期症狀,如果不盡快治療,繼續堆積病症,恐怕病情會繼續加深。先生年歲看也不笑了,經不起折騰的。”
安永泉大驚失色,連忙問道:“那敢問林大師有什麼合適的藥方來治我的病?”
林小天搖了搖頭:“服藥畢竟是通過外力幹預對身體的各種病症進行影響,見效慢,況且是藥三分毒,而且,我並無冒犯之意,先生年事已高,體質不如身強體壯的年輕人,恐怕服藥並不是最佳的選擇。”
林小天吊足了安永泉的胃口。
“大師,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安永泉幾乎覺得自己就像是得了絕症一般。
“很簡單,通過刺激身上的穴位,疏通經脈,便可自行恢複。如果先生信任我的話,煩請先生將鞋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