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天滿身血汙,一身衣服早已經被血浸透了。話雖說的輕鬆。但是那不過是逞能罷了。很快他就喘起氣來,幾欲站立不穩。
肖榕和冷無月見狀,急忙一左一右奔過去扶住林小天。兩人對視了一眼。轉瞬將視線移開。此時他們的心思全部都在林小天身上。
“小天哥哥你沒事吧。”冷無月焦急的問道。
林小天搖了搖頭,“沒事,隻是有點累罷了。”
“叫你逞能,不是說好這次行動你不參與的嗎?”肖榕話雖說的凶,卻是一臉關切。
“事發突然……”林小天剛想解釋。
這時卻見躲在一角的黃文山想偷偷的溜出密室。黃文山見三人正在敘舊,正是自己乘機逃走的大好時機,因此悄悄的往門口挪移。
卻哪裏逃的過肖榕的眼睛。“你還想逃。”
說著走過去,掏出一副手銬,將黃文山鎖了起來。黃文山本來就是讀書出身,一介書生,哪裏有反抗的力量。隻得任由肖榕擺布。
林小天本來累的不行,見肖榕將黃文山鎖上後,還欲動粗,急忙上去勸止。
原來肖榕見林小天私自行動,八成是為了搭救身邊這位美女,一時不免心裏吃起醋來。再加上自己這次行動,不費吹灰之力就殺了進來,完全沒有幫上林小天任何的忙。這讓她很不是滋味。
看見黃文山要逃跑,因此就想將氣撒在他身上。
林小天急忙勸阻道:“此事與他無關,他不過是受到安永泉的要挾替他賣命罷了。他也隻是一個可憐的受害者。”
肖榕不服氣道:“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誰叫他甘願做安永泉的走狗,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
林小天急忙將安永泉以黃文山父母做威脅,脅迫黃文山做事的情況告訴了肖榕,並且提起有賴於黃文山的提早提醒,自己才能早做好防備,不然此刻恐怕倒在血泊裏的就是自己。肖榕這才將矛頭轉向了安永泉。
“安永泉那不得好死的東西,這次人證物證聚在,我看他如何逃出生天。”
這時林小天轉頭對肖榕道:“此人助紂為虐,難免受到法律的製裁,但是他也是迫於無奈,希望警方能夠從輕處理,另外目前有一件事情還希望能夠得到他的援手。此事十萬火急,因此希望押審能夠緩期進行。”
“哦,什麼事?”聽到林小天懇請,肖榕自然是願意幫忙。不過肖榕卻十分好奇,林小天有什麼事情需要得到黃文山的幫忙。
事情是這樣的,雖然現在繳獲了秘密基地,斷了安永泉製作秘密毒藥的根源。但是醫院此時卻有一大批遭到毒藥荼毒的受害者,雖然林小天已經掌握了毒藥的配方,但是要研製出解藥,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黃文山是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化學生物雙學位博士,自然對研究藥物方麵是絕對的權威。再加上這批藥物本來就是他研製出來的。因此林小天萌生了找他幫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