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玄武妖獸殺來,直接拍碎了獸衣壯漢的腦袋。
縱使這獸衣壯漢的實力已經達到了枷鎖境四重境界,但麵對三百玄武衛的圍剿,依舊是不堪一擊!
——大商禁軍,恐怖如斯!!!
“牙肅,還不快束手就擒!?”魯能凝視著牙肅,厲喝道。
身體嚇了一個哆嗦……牙肅的喉嚨情不自禁的蠕動了幾下,他知道,麵對這樣的精銳之師,縱使自己擁兵三萬,也依舊是土雞瓦狗,難擋三百玄武衛十個回合。
這已經不是用人數就可以取勝的戰爭了,兩者之間的差距,就好比是農夫和正規軍,農夫再多,十萬,百萬……麵對幾百個正規軍,也如待宰的羔羊一樣,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勇氣和膽魄,隻知道漫無目的的逃跑和躲藏。
“大人,那女人和幾名男子想要從暗道逃跑!”一個披甲戰士策馬而來。
“抓住那群餘孽,不許讓他們跑了!”魯能厲喝,揮動手中的鞭子,連忙朝那處暗道趕去。
若前朝餘孽,就這麼在魯能眼皮子底下溜走了,那他的罪責可就大了!縱使有帝辛幫忙開脫,五年之內也別想升職了。
勒了勒韁繩,魯能朝後一瞥,手中的鞭子指向那頭失魂落魄的肥豬,聲音帶著無奈和些許的不甘,厲喝道﹕“拿下他……給老子寬待!”
……
“劉執事,朝廷爪牙已經追上來了,您先從暗道走,我們留下來拒敵!”莊園某處枯井旁,一名看起來老實巴交的農夫,正單膝朝一個老仆模樣的人下跪,聲音急切,也有些慌亂。
那老仆原本佝僂著,盡顯謙卑的身體,瞬息挺直了腰板,煥發出了某種冷冽的氣質,“逃?能逃到哪去?莫非到了現在,你們還沒發現,朝廷爪牙早就知道了我們的藏身之處,說不定連我們的來曆都已經知曉了,之所以放任我們到現在,無非就是想放長線釣大魚罷了……”
說罷,劉執事冷冷地望著那座枯井,眼神中帶著果決和淡然,“毀了它,諸君與我為了大夏國,血死一戰吧!”
“為了大夏!”眾人抱拳大喊,聲音中帶著一往無前的氣魄和鐵血,沒有人退縮,也沒有人畏怯,連那名看似嬌嫩的少女,此刻也仿若化身成了母夜叉,在那張俊俏的臉蛋上,更是浮現出不符合年齡的冷漠和凶戾。
吼~~
一陣陣獸吼聲從四麵八方傳來。
這是示威,也像是一種輕蔑的挑釁。
“爾等餘孽,不好好龜縮在深山老林裏,竟敢出現在這裏送死?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魯能駕獸而來,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譏誚的微笑,語氣有些挪揄地說道。
“嘿,昔日,彼之大商不過我夏的附庸方國,不光年年要抵京跪拜我王,國內的美女、稀有的珍寶,更要一件不落的奉獻給我王……不過一卑賤奴才爾!”劉執事背著雙手,帶著淩駕眾生般的姿態,奚落道。
這時,一道聲音忽然響起,有些懶散,也有些挪揄,似在暗諷什麼,“幾千年風華煙雨,成王敗寇,又怪得了誰?”
人群分開,一名英俊的少年,騎著一頭蠻獸,緩緩地在軍士簇擁下駛出。
“你這黃口小兒又是何人?”劉執事冷聲。
帝辛淡然一笑,說道﹕“汝等粗鄙,自然認不得我,現在,你們給我聽好了,我姓子名受,乃是當今大王的幼子,根正苗紅的大商王族唯一嫡係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