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一日,申公豹路過九龍島,遇見在此修煉的截教弟子呂嶽,呂嶽盛宴款待,申公豹在酒宴上說起商周之戰事,故意誣陷薑子牙慘無人道,不顧師門手足之情,殺害眾多截教道友,呂嶽聽信讒言大怒,要找薑子牙報仇,攜門下弟子與申公豹下山投奔殷商。
但呂嶽是何許人也?豈會因為同門的慘死而做出衝昏頭腦的事情來?
實際上,為同門報仇雪恨,隻是呂嶽的一番說辭與借口,他的根本目的,是想借殷商的國運和帝辛作為人間帝王,可斷人生死、富貴的人皇偉力,助自己成就聖人之位。
“九龍島內經修煉,截教門中我最先。若問衲子名何姓?呂嶽聲名四海傳。”周信笑著道來。
帝辛起身撫掌應和,說道,“好詩好詩,詞語之中無不都體現呂嶽上仙的威名。”
周信哈哈一笑,說道,“世子殿下真是個妙人,其他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周某此番前來,是奉了家師的命令,前來相助世子殿下的。”
“哦,怎講?”帝辛一怔。
周信漠然的瞧了一眼四周。
帝辛笑道,“周兄但說無妨,在座的都是我的心腹。”
周信聞言,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家師尊聽聞世子殿下發兵攻打南郡,苦惱於墨宗的不落堡壘,未得破解的辦法,故命我下山,前來相助。”
“多謝呂嶽上仙,晚輩感激不盡。”帝辛起身,衝九龍島方向作了一個揖。
“慢!”忽然,周信伸手阻攔,笑吟吟地說道,“世子殿下,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家師尊相助於你,世子殿下是否也要報答我家師尊一二?”
帝辛平靜道,“不論是金錢還是美女,盡管他老人家開口,晚輩必將恭謹獻上。”
周信搖了搖頭,說道,“金錢對於我家師尊來說,不過是一堆破爛石頭,美女在師尊眼裏,也就是紅粉骷髏。”
“那呂嶽上仙想要什麼?”帝辛眉頭微蹙道。
周信一字一字的沉聲道,“我家師尊,要你當上人間帝王後,相助他成就聖人之位!”
帝辛怔了怔,他低頭思索片刻,淡聲道,“可!”
聽後,周信頓時眉開眼笑道,“一日後,我會在淩雲坡釋放瘟疫,其威力足以秒殺枷鎖之下的任何人,哪怕是先天修士,在我的瘟疫中呆久了,也必死無疑。”
“嗤,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你不過萬象大成之境,單憑一記瘟疫手段,若控製在一定範圍內,或許能秒殺枷鎖境之下的修士,但淩雲坡方圓數百裏,瘟疫釋放到一定距離,豈不要稀釋一定的威力?你如何能保證百裏之外的瘟疫,也能保持恐怖的殺傷力?”惡來嗤了一聲,滿臉的不信。
周信平淡道,“我六歲就追隨師尊身邊學道,至今已有二十年,這二十年間,我苦練瘟疫術,住的是充滿瘟疫毒瘴的房子,吃的也都是染上瘟疫病毒的飯菜,我家師尊呂嶽,乃是公認的瘟疫鼻祖,是這六界第一縷瘟疫之氣所化,修道億萬載,方有了今天。我家師尊的本事,又豈是汝等凡夫俗子所能想象的?”
“你說什麼?!”惡來大怒。
“你若不服,咱倆可以比試比試,讓你這世俗莽夫知道知道,你等與仙家傳人的差距。”周信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