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程看著帝辛一臉的篤定的模樣,也是狐疑的望向林勝。
林勝鐵青的臉色迅速地恢複正常,冷叱道,“你個瘋子,你說我欠你貝幣,可有證據?”
“放肆!”韓榮指著林勝,怒喝道。
“呦,年紀不大,架子卻很足啊,也不知那家的奴才,這般凶。”林勝陰陽怪氣地嘲諷道。
“媽的,終於讓本公子找到你了!”這時,吳世風的聲音傳來,咬牙切齒的看著帝辛。
帝辛與薑小媛成婚前,吳世風就曾在街上調戲過薑小媛,被帝辛狠揍一頓後,至今都記著這個仇。
從小到大,吳世風就沒像那日如此憋屈過!
對於吳世風,帝辛也並沒有放在眼中,別看吳世風乃為齊候四子,卻是活脫脫的一個紈絝子。要不然,吳世風長這麼大,也不會連帝辛的麵都沒見過一次。
往日宮內舉辦宴會,或是慶祝活動時,齊候基本上隻會帶上齊候府的大公子,或是二公子,甚至齊候的三女兒,都曾在禁宮內,與帝辛有過一麵之緣。
許是也知道吳世風紈絝的本性,不敢帶他入宮,丟了顏麵是小,若衝撞了帝乙,可就是大罪了。
“是你啊,看來之前的那頓打,還沒有讓你長記性。”帝辛平淡道。
“你﹍﹍”吳世風怒極,但一想到對方恐怖的修為,便跟打了蔫似得,憤恨不語。
不理會吳世風,帝辛朝林勝踏了一步,磅礴的威壓若狂風驟雨般,籠罩住他的軀體,“你還,還是不還?”
林勝麵色煞白,忍不住地蹬蹬後退。
陳程一臉驚駭,身體不由自主的被一股勁風吹到了一邊。
“好恐怖的修為!此人究竟是何人,哪怕是十宗大師兄,也不過如此吧?!”
陳世光離老遠就看到了帝辛,但聽他並沒有打算暴漏自己身份的意思,也隻能搖頭不語,命人修複好又又又﹍﹍破損的擂台。
“休要以勢壓人!我可不怕你!”林勝牙齒打著顫,心底無比的駭然,這世間竟有如此少年,修為直逼老一輩頂尖人物!
倏然,帝辛渾身的氣勢一收,淡然道,“今天必須把這錢還給我,否則的話,我會殺人。”
“人王腳下,豈容你逞凶?”陳程厲喝。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不還我錢,被我打死了,不過幾天牢獄之災罷了。哦,對了,我背後的勢力很強大,屬於朝歌城最有權勢的哪一類。”帝辛坦然道。
眾人啞然,這還不是以勢壓人?擺明了告訴對方,縱然打死了你,憑我身後的勢力,也足以保我周全。
此地畢竟是朝歌,是大商朝國都,若這名白袍少年真的是某位大權貴的嫡係後裔,想要處死他,根本沒可能,或許真像對方說的那樣,蹲幾天牢房,賠一點錢了事罷了。
再有,按照修真界肉弱強食的法則,你被同輩人打死了,那是你技不如人,說出去那都是丟麵子的事情,自家長輩管不管,管到怎樣的力度,都是個未知數。
林勝沒錢,但斧山宗有錢,可林勝也不敢把此事向宗內坦白,不然的話,他的威望必然一瀉千裏,何德何能坐在少宗主這個位置上?
“大師兄!”就在氣氛僵持的時候,一名斧山宗弟子連忙跑了過來,附在林勝耳邊,竊竊私語了一段話。
聽後,林勝眼眸豁然一亮,說道,“我手頭沒有那麼多現金,不如這樣,咱倆在賭一次,賭注便是二百萬貝幣,若我贏了,咱們兩清,若我輸了﹍﹍再輸你兩百萬!”
帝辛訝然,這小子哪裏來的底氣?
輸一次不夠,還想輸第二次?就不怕輸到連褲衩都沒有,裸奔離開朝歌城?
略微沉吟,帝辛想到自己修有的諸般神通,自然沒有理由懼他,當下也點頭應諾。
“大師兄﹍﹍”張楓滿臉憂色,那可是四百萬貝幣啊!相當於兩件下品法寶的價值。
要知道,哪怕是作為斧山宗少宗主的林勝,身上也隻有一件狼牙匕首這種下品法寶護身。
“你若想向宗內告密,現在就可以去。”林勝轉過頭來,衝張楓冷冷地說道。
張楓聞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殿下當心,此人必是有所依仗,不然不會如此自信。”餘化低聲道。
“我知道,那兩百萬貝幣,他輸定了。”帝辛背著手,語氣無比地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