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笑而不語,四人在上一世,皆為虎狼之將,太鸞亦有萬夫不當之勇的讚譽,南蠻族已經今非昔比,二十年前的那場戰役,不僅讓南蠻族損失了太多優秀的將才猛將,且還是元氣大傷,差點被打的滅族那種,輪到帝辛登基稱王,南蠻族更是任由他欺負了,若不是封神之戰打起,南蠻,早已成為曆史雲煙,被他舉各關精銳之師滅族了。
“南鄂國有什麼動靜?”帝辛問道。
飛廉出列,沉聲道,“啟稟世子殿下,南鄂國尚無異動。”
“尚無異動?”帝辛眼眸一冷。
“五個月前,我記得給南伯侯一份旨意,讓他舉南鄂精銳之師,繞到南蠻軍後側,與三山關、遊魂關之兵合圍南蠻軍,為何他依舊無動於衷?”帝辛冷聲道。
飛廉道,“據南伯侯所說,國內突發一場洪災,道路被阻,災民遍地,一方麵需抽調物資人員救災,一方麵還要響應朝廷號召,聚集各地兵馬圍攻南蠻,所以時間上就晚了一些。”
“嗬嗬,聽南伯侯的意思,倒成了朝廷不體恤南鄂國百姓生死,都成了咱們的不是?”帝辛冷笑道。
“世子殿下,臣以為這就是南伯侯的推脫言辭,五個月的時間,再怎麼也能彙聚幾個精銳之師了吧?不需要太多,三萬精兵就足矣了,南伯侯如此磨磨蹭蹭,顧左右而言他,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搪塞聖旨,必定居心不軌,其心可誅!”張奎出列,抱拳沉聲道。
自把張奎從陳塘關帶回來後,帝辛就先讓張奎充任下大夫一職,在中令府做事,準他入朝參政。
去年,張奎和高蘭英也結為了夫妻,婚禮上,帝辛、孔宣等幾人到場參加,並未辦的大張旗鼓,但對於高府和張奎來說,也是誠惶誠恐,畢竟憑高家門第和張奎的身份,連九卿都請不來,更何論堂堂的當朝世子?
至於高蘭英之父的門第之見,在帝辛施壓,和高蘭英軟磨硬泡下,也不得不同意,再說,時至今日,帝辛已經不是昔日毫無實權的王子,他乃是帝國儲君,如今更手攬攝政之權,張奎又是帝辛的心腹,未來必定會平步青雲,位列九卿都不是什麼異想天開之事,又怎會把一個金龜婿拒之門外呢?
“我在替父王擬一道旨意,你與高蘭英父子二人同去南鄂國一趟,將這份旨意交給南伯侯。”帝辛道。
“臣領命。”張奎作揖。
﹍﹍
“夫君,你回來了。”張府內,一身勁裝的高蘭英,微喘著氣,把雙刀歸入後背的鞘中。
從小高蘭英就喜歡舞刀弄棒,少年時,曾受一位異人傳授,學得了一身武功仙術,傳給了一套刀法和裝滿神針的寶葫蘆。
這也就養成了高蘭英個性獨立、潑辣的性格,以大戶閨秀之身,趁夜打算與張奎私奔離去。
這若是換做其餘大戶小姐,罕見有這般魄力和勇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