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帝辛暫時把這個想法壓下來。
“傳旨,七日後,班師回朝!”帝辛輕喝。
西南已定,南疆也已經在按照帝辛事先計劃好的,有條不紊的在自相殘殺。
“打吧,再打幾年,等中原移民在南疆紮下根時,就是收網的時刻了。”帝辛嘴角微翹,浮現一抹冷笑。
“另外,鄂崇禹等一眾南方諸侯,也有必要的敲打敲打。”帝辛輕語。
……
……
在這七天內,帝辛與尤渾、雷開等心腹,在秘密商討著關於此番戰役,將領們的封賞事宜。
第五天,名單已經確立,各個有功之臣的相關封賞,也已經擬定好。
當第六天時,帝辛下旨,招眾臣入總兵府麵聖。
對於此役陣亡的將領,諸如太鸞、趙升、孫焰紅等,封伯爵,其後代世襲罔替,食邑五千到三千戶不等,以征斂封邑內民戶賦稅撥充。
封賞旨意一出,人群有了一陣騷動。
無外乎其他,就是“以征斂封邑內民戶賦稅撥充”這句話。
證明《新食邑法》已經開始實行,從今往後,封爵者,隻享有食邑土地的一部分賦稅利益,再無管轄、統治之權,亦不能私設刑罰和軍隊,否則以謀反論處。
鄂崇禹等南方諸侯眉頭微蹙,麵麵相覷。
因為這批新貴的封地,是位於南疆,從今往後,與他們這些固有的南方諸侯們,就是鄰居的關係了。
誰也不希望自己的鄰居是一批露著獠牙的猛虎,這批新貴,皆都處於年富力強的階段,有勇有謀,在軍內皆都擔負要職,也是朝廷的棟梁,此番帝辛把他們分封在南疆,保不齊是用來打壓和平衡南方諸侯的一把利器。
心裏怎會舒服?
但朝廷剛剛平定了南疆、西南,帝辛的威望已經達到了一種嶄新的高度。
上到將領,下到普通的士兵,都對帝辛產生了一種近乎於狂熱的崇拜。
哪怕是鄂崇禹,也不敢在這種時候,觸帝辛黴頭。
第七日上午,三軍正式開拔,拜師回朝。
在長江南岸,攸侯喜的水師已經早早地停靠在那裏。
幾千艘戰船,載著幾十萬大軍,渡過了湍急的大江。
在開春時,帝辛抵達了朝歌,百官夾道恭迎,身後則是稽首在地的百姓,在無聲中恭賀帝辛凱旋,並表達自己對“王”的恭順。
離開時,朝歌還下著鵝毛大雪。
回來時,朝歌已經變得有些酷熱。
“大王!”剛抵達鹿台,一道倩影就飛撲在了帝辛懷中。
“美人,想孤嗎?”帝辛含笑的抱著懷裏嬌弱無骨的麗人,在美人的瓊鼻上刮了一下。
妲己癡癡一笑,將腦袋深埋在帝辛懷裏,貪婪地吸著那熟悉的味道,輕聲道,“妲己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大王,眼看著路上的積雪化了又覆,卻遲遲等不到大王回來。每夜獨守閨房,不禁懷念起大王離別前,與妲己的一夜……”
妲己咬著帝辛的耳朵,嬌笑的呢喃。
帝辛吸了口氣,腹中欲火瞬間竄起,抱著妲己,直接衝入房內,粗暴的撕開了她的衣服。
痛苦的輕吟聲,頓時從房內響起。
漸漸地,一陣歡愉聲,悠久回蕩。
帝辛從正午,一直征戰到傍晚,宣泄著這一年多來的情欲和思念。
翻雲覆雨後,妲己倚靠在帝辛懷中,嬌喘著氣息,美眸迷離的訴說著這段時間內,宮內發生的大小事情。
翌日一早,帝辛在妲己的服侍下,沐浴更衣。
隨後便去了勤政殿,召集三公大臣議事。
帝辛端坐在王位上,腰間挎著人王佩劍,他臉色雖說平靜,但一對眼眸卻如鷹隼般冷傲。
眾臣跪坐在蒲團上,微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一下。
隻覺得征戰在外一年有餘後,帝辛不論是氣質,還是其它的,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是一種掌控一切的自信!
且獠牙漸漸吐露,不在藏著掖著,猶如一頭猛虎,俯瞰著一群綿羊。
漸漸變得霸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