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這種必要。
“此番南下,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來,朝中少了我和芮吉策應,以後武成公還需多加小心啊。”鄧昆歎道。
“其實該小心的是二位才對。”黃飛虎淡淡道,“我身處朝歌,全天下人矚目之地,大王不敢輕易動我。而二位呢?位於南疆這偏僻之地,毒蟲猛獸橫行,還有一些躲藏在深山老林的餘孽、強寇盜匪等等。另外……尚敬忠、吳峰和蘇達早在大王還未登上世子之位時,就是大王的支持者,族內子弟,也多在禁軍、宮中效力……”
芮吉、鄧昆臉色一變,“武成公的意思是,大王打算在南疆對我們倆人……”
“有這個可能。”黃飛虎橫了兩人一眼,“大王已經對我極為不滿,欲除之而後快,雖然表麵仍對我器重有加,但我能感覺得到,大王已經對我動了殺心,我父親的死,就是最好的佐證!你們二位與我相交莫逆,因我的原因,而牽累到了你們,我也是深感自責,但事已至此,想要回頭已經晚了。二位還需為自己和家族的未來早做打算了。”
“武成公是什麼意思?”芮吉、鄧昆滿臉驚慌,似乎已經猜測到了什麼,“莫非你已經……”
黃飛虎含笑,抬頭望了望西邊。
“西方有臥龍,有朝一日,必定會一鳴驚人,而威震天下。”
……
……
傍晚,帝辛在最後一份奏折上批示完以後,如釋負重的笑了笑。
雖然有三公輔弼,幫助帝辛解決了許多政務。
但有一些奏章,涉及的事情較為重大,還需要帝辛親自拿主意、作批示。
隨著帝國版圖越來越大,西南、南疆盡入大商疆土,將版圖擴張到了南海海岸線處,以後政務必定會隨之增多。而且現在還正值開發南疆,大移民期間,需要帝辛親自拿主意的事情,太多了。
這也幸虧帝辛賦予三公比較大的權力,能幫自己處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把累積如山的奏折,分流一部分,由他們批注。
“擺駕。”帝辛輕喝了一聲。
不久,鸞車便停靠在了勤政殿門口。
“大王,是去鹿台嗎?”黃忠賢問道。
帝辛張了張嘴,正想說“是”卻忽然止住。
他想了想,淡淡道,“去鄧氏哪裏。告知蘇美人,今夜不用等孤了。”
“是。”黃忠賢應諾,暗感驚奇。
自蘇氏入宮以來,帝辛不僅為蘇美人專門建造了一座奢華無比、景色宜人的鹿台,而且每天夜裏都會去那裏,臨幸蘇美人。
萬千佳麗,獨寵蘇妲己一人。
怎麼今夜改了性,選擇去鄧美人哪了?
在帝辛去的過程中,就有一名宦官,連忙去鄧嬋玉宮中,通知她大王即將駕臨。
頓時,宮內婢女們開始忙碌起來,端出果盤美酒,為鄧嬋玉梳妝打扮起來。
“大王駕到!”片刻後,聖駕蒞臨,黃忠賢尖著嗓子,高喝了一聲。
眾人急忙跪伏,鄧嬋玉著一身輕薄衣衫,如玉般的胴體若隱若現。
她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似乎對這身打扮,有點排斥。
帝辛微微一笑,想起了鄧嬋玉平日在宮中,喜歡穿一些緊身的衣服,如此誘人的服飾,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鄧嬋玉著裝。
“都起來吧。”帝辛吩咐一聲,便牽著鄧嬋玉的手,入了臥房。
黃忠賢急忙將房門輕輕地關上,一揮手,奴仆們垂頭避退,隻剩下幾十名從天候府、受德殿出身的宦官老人,麵色冷酷而又沉著的分布在四周監守。
“大王……”屋內,鄧嬋玉俏臉滿是緊張。
她知道今夜自己將要麵對什麼。
可鄧嬋玉心裏卻始終有一個疙瘩,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問道,“是父兄打了勝仗,所以大王才會在今夜到我這來嗎?”
大手剛攀上鄧嬋玉飽滿的雙峰,輕衫滑落一半,帝辛手上的動作頓時一滯。
沉靜少許,帝辛輕笑地刮了刮鄧嬋玉的鼻子,“別瞎想,今夜好好服侍孤。”
說罷,帝辛將鄧嬋玉推到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