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狂使勁砸著門,隻不過他最後一句話還沒說完,手也還在半空當中,他麵前的門就打開了。
吳天浪從裏麵走出來,白了聶狂一眼,沒好氣說道:“你這剛剛起床,就來砸我的門,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嘿嘿,老大,你怎麼知道的?”
聶狂跟吳天浪待久了,臉皮也是一天比一天厚,哪怕是被吳天浪拆穿了,也沒有半點尷尬的神色。
吳天浪又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冷哼道:“你看看你的頭發,就跟雞窩沒什麼兩樣,這還用猜麼?隻要不是瞎子,一眼就能看出來!”
“老大英明神武,慧眼如炬……”
聶狂開始瘋狂拍起馬屁來,隻不過吳天浪倒是沒有半點理會他的興致,自顧自地走到了小亭子當中,坐了下來。
一拂手,空蕩蕩的石桌上,便出現了一套茶具。
吳天浪給自己倒上一杯茶,吹吹懸浮在上麵的茶葉,便獨自喝了起來。
聶狂見狀,也是躡手躡腳地跟了上來,自己給自己也倒上了一杯,隻不過他就是個憨貨土包子,直接一口就喝了下去。
吳天浪看著是直皺眉頭,他這茶葉可是極品大紅袍,雖然在這聖心宗算不上什麼特別好的東西,但是也是有限的,給聶狂這種貨色喝,還真是浪費了。
聶狂倒是沒有覺得,擦了一把嘴巴上的水珠,嘿嘿笑問道:“老大,今天咱們去做什麼?”
“上課!”
吳天浪沒好氣答道。
聶狂聽了之後,則是一愣,神色呆滯道:“老大,你說什麼?上課?上啥課?”
“你是不是腦子有泡?今天是咱們那個便宜師父開堂講課的時候,這是咱們第一次參加,雖然我不知道點不點名,但是如果點名的,而咱們沒在的話,以後怕是要有苦頭吃了!”
吳天浪說著把桌子上的茶具都收了起來,空留下聶狂懸掛在半空當中,伸向了茶壺的手。
吳天浪剛才說的那些,雖然都是俗世大學裏麵的上課的經驗,不過以此類推,也能知道和現在的情況相差不多,這第一次開堂宣講就不去,那也太不給這便宜師父麵子了。
那樣不好!
聶狂雖然並不這麼覺得,但是吳天浪既然這麼說了,他還是無條件舉雙手支持的。
他見吳天浪起身,也是趕忙站了起來,跟在了吳天浪後麵。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地,向著山下走去。
在路過那小竹樓的時候,吳天浪倒是沒什麼,聶狂則是下意識地看了過去,他可是還記得,在這裏住著的,是一個比他厲害一些的漂亮女人。
不過那小竹樓裏麵並沒有人,那女人應當是已經走了。
聶狂見狀,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嘴唇輕動,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吳天浪也沒有理會,他此時想的,是什麼時候下山的事情,雖然說幫影兒尋找凶手的事情還沒有著落,但實在是沒有什麼線索,他能夠做的,就隻有等。
等到那些人沒有耐心,畢竟不是人人都和聶狂一樣沒腦子,隻要推算一下,就能夠確定幻神寶珠到底是被誰給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