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我終於可以正式的上班了。
我早早的就起來了,好好的洗漱了一番,畢竟是第一天上班,不能讓自己太過隨意。
我走到鏡子旁邊,想打扮一番自己,忽然間腦海中想起腦海中昨天麗鴻對我的說的那句莫名的話:“不要照鏡子!”
我燦然一笑,並沒有在意,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方正的臉龐,清爽的嘴角(胡須剛剛刮過。)一雙一單的眼皮,還是那個平常的我,隻不過是比平常更加的顯得幹淨,清爽了。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笑了笑,“麗鴻多想了。這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暗自歎了一口氣,準備轉身離開,眼角好像瞥見,那鏡子中閃過一絲詭異,但我已離開,並不知曉。
重新站在這個公司的大門外,我顯得各位的興奮,從今天開始我終於可以結束那種無所事事的狀態了。可以和我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奮鬥,為了我們的未來。盡管我們沒有規劃好我們未來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但是總不能就這樣待在家中睡覺,看電視,吃飯就這樣過完一天有一天。
這個公司一樣,是一個教育機構,這是我沒想到的,會在應聘到這裏來工作。
但是當然與烙印在我心中那個有些讓我發怵的領·頭教育不同,這個教育名字叫做頭牌教育。
卻仍然有著關聯,但我認為這完全是不一樣的事情。
“你好,歡迎你來到我們這裏上班。”昨天那個麵試我的人事部的袁離在我剛踏進這個公司便熱情的響了起來。
“你好。”我很客氣的走了進來,但是卻有些茫然,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得來到他的麵前。
他來到我的麵前,笑笑的伸長手,把手往一個屋子的方向引申到:“跟我來,我們需要簽個合約,然後我就可以安排你工作了。”
我望著那引向的屋子,門上寫著人事部,是我昨天應聘的那個屋子,很自然的跟著它走了進去。
我推開門走到昨天坐的那個地方,淡淡的問了一句:“什麼合約?”
“就是合同啊。每一個員工在入職的時候當然要簽合同了啊。這你應該是知道的啊。今天簽了,就可以上班了。也是為了各自的需求,萬一以後有什麼矛盾,可以按照合同來解決。”
袁離轉眼間已經把合約那道了我的麵前,“仔細的讀一讀,沒有問題就簽一下。我先到外麵,今天還有其他的人來入職,你看一下。”
我點了點頭:“好的,你忙去吧。”
袁離離開後,這個屋子陡然間隻剩我一個人了。
突然間,我看著這個不大不小的子,心中感到一陣淒冷。
無聲無息,就連那袁離離開的時候,我似乎都沒有聽到一絲腳步聲。而外麵更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仿佛除了剛才的說話聲音,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任何的聲音。
走動的聲音,拿東西的聲音,開關門的聲音,都通通消失在了這安靜的空隙裏。
我仔細的一條一條的讀著這份合同,周圍仿佛被一種無形的空間包圍著。安靜的能夠聽到我的心跳聲。
我有些不敢呼吸,就如同一個人被置身在無盡的曠野中,被一種孤獨無助包圍著。
時間久了,竟然有一種莫名的懼意湧上心頭。而這種懼意從現在才讓我感到,那是一種不協調。
這個公司怎麼回事,從昨天來應聘我仿佛就看到至始至終就隻有這個叫袁離的人事一個人。
其餘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人。他的那種爽快,直接,仿佛是一種刻意的安排。
不知不覺我已把所有條款看完,沒有什麼問題。唯一讓我有些不妥的就是,上麵有一條寫著:本合同自簽約開始必須滿一年,如不滿一年任何一方提前解除合同,都需付違約金一萬元。
這一萬元也太多了吧。要是中途有什麼事情,我真的違約了,那這一萬元我如何能拿得出啊。就算拿得出,那以後的生活得喝西北風了。
搖了搖頭,心一狠還是簽了了自己的名字:古風淳。
而就在我簽上名字的一瞬間,那袁離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簽好了吧。”
我陡然間被這聲音嚇到了,手中的筆都掉落在地上了。
剛才是一片極其安靜的環境,如今聽到這聲音,就如同空曠的原野驚出一道響雷。
而我根本就不知道那袁離是何時來到了這個屋子。我沒有一絲感覺。
感覺不到他走動的聲音,感覺不到他開門的聲音,更加感覺不到他是如何知道我簽好字的。
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完成的。他能夠看得見我,我看不見他。
“怎麼了?嚇到你了啊?”袁離看到我那種驚慌的樣子,幫我把筆撿了起來,放在桌子上:“你看得太入神了。”
“嗬嗬,這裏怎麼那麼安靜啊。”我把合同遞過去,隨口說了句,讓自己聽到自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