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提的問題我可以回答你們,當我發現那些人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之後,我也感到了這是不正常的情況於是我變開始尋找這些人,並且把他們全部聚集到我的那個研究所裏麵,一方麵希望可以繼續進行著我的實驗,另一方麵,也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的蔓延。你要知道,在人們對這種情況不了解的情況下,看到那一幕必然會引起那種恐慌。而我做的這一切如果公開做的話,必然會引起別人的反對,認為是一種不道德的事情。最反對我的便是我的學生,麗鴻了。”金峰目光之中瞥了一眼麗鴻。

我知道麗鴻肯定是反對的,這一點與我很相似,我也討厭這種拿著人體做實驗進行所謂的研究。

麗鴻並不在意我們這邊的談話,或許這一切她已經全部知道了吧。也沒有必要再去聽一遍了。

她依舊坐在那裏看著兩個孩子,依依,小軍。他們兩人已經睡著了。可是我心裏卻是一陣哀歎,如果我們在明天晚上還想不出辦法救出小軍他們,那麼他們兩個孩子明天晚上或許就會變成第二個小吳了。

我一想到這裏,心裏就如同針紮一般,疼痛卻又無能為力。

“這是一種不人道的做法。”孫局也插了一句,看來他也是認同我們的想法的。

“所以我才暗地裏進行著這樣的實驗。一方麵我要確定那些人究竟是不是真的看到了那種情況。如果不是我將會把他們放走。如果卻是是的話,我也正在進行一係列的研究,比如說怎麼樣控製這種情況的發生,又怎麼樣讓他們不在害怕看到的這種情況,而讓他們能夠在第一大腦,第二大腦之前相互的控製。當然期間我已經有了一些成果,甚至還有一種徹底控製第二大腦開發的那種想法。讓那些能夠不被這種情況所影響,害怕的人能夠熟練的運用第二大腦。”金峰的話,讓我們還是有些不懂,但是我們知道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在他的想法中是一件好事,對於外人來說,卻未必如此。

“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你既然在搜尋這樣的人,卻又為何在那一次應聘過程中找上了我。”我思前想後,還是問出了這樣的問題。他金峰一直尋找的這是那些能夠看到那一幕的人。被無投村影響的那些人。可是我卻從來沒有看到過那一幕。這讓我十分的好奇。對我自己來說,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他找上我卻又是為何?

這個答案一直從那一次應聘之後,就盤旋在我的腦海中。讓我久久不能釋懷。甚至也因此決定金峰這個人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神秘人。

金峰,忽然盯著我看了許久,讓我心裏有些發麻。他那種詭異的笑容,讓我不禁躲避那種目光。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你快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找上我。”

金峰這才開口,卻又故作神秘的說道:“這個問題,我想你自然會知道的。不過現在我還是不說。我接著我把我知道的一切說給你們聽吧。”

金峰的話讓我很是惱火,如果沒有孫局在這裏,或許我想上去與他幹一架。可是我此刻又怎麼會做這些無聊的事情,兩個孩子的性命攸關,我不能這麼衝動,還是冷靜了一會兒,讓金峰把所有的話說完。

他依舊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樣子,緩緩開口繼續說道:“再後來,陸續的竟然有人死亡了。而且死亡的情況都基本上一致,在死亡前不斷的抓撓這頭顱,就好像在尋找著什麼。而且最後頭顱意外的與身體分離而死,死狀極其慘烈。我就猜想這些人一定在那一刻看到了那可怕的一幕,他們看到了自己的頭顱掉了,他們的那種瘋狂舉動實際上是一種恐懼和對抗。”

“恐懼和對抗?”孫局眉頭一皺,“什麼意思?”

“在我研究中發現,這些人在每隔一段時間裏,就會看到那一幕,要麼看到別人的頭顱掉落了,身首分離。要麼看到了自己的頭顱身首分離,而我對此的研究表明,這些都是在某個特定的時間裏,人體內那種第二大腦開始反抗第一大腦,試圖以這種情況來讓第一大腦脫離身體。從而讓第二大腦在那一瞬間取代身體的支配權。當然發生這一幕的時候,人體本能的第一種感覺自然是恐懼,沒有一個人能夠接受自己的頭顱與身體分離,而且還活著。於是這種恐懼,引發了身體的那種瘋狂。也因此第一大腦開始控製自己的手臂不斷的試圖去檢驗自己的頭顱究竟有沒有脫離身體。兩者之間變形成了這種對抗。無形的對抗。那個時候的人是不會有意誌存在的。完全是第一大腦與第二大腦在對抗中。而且那種對抗,會讓人陷入一種極度的痛苦之中。他們會在脖子那裏有一種激烈的疼痛,方法那第二大腦控製身體的一種力量,想要把頭顱從身體上扯下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