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看來袁離父親留下的信中所說的那個嬰兒應該就是我了。沒想到我竟然是再一次被袁離父親送到了那個孤兒院。”我內心中想著,又一個無關緊要的謎題解開了。

“你現在可以把你昨晚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們了吧。”孫局看到我那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便開始問道。

“當然。”我緩緩的講述起來,這些村民為什麼要把我們抓起來,並且進行那種殘忍的手段進行報複。

隻不過在我講述過程中,並沒有把那種具體的原因說清楚。更加的沒有把那些照片給他們看。

當我說完以後,所有人也都開始在一中震驚之中。他們震驚這些村民的那種殘忍,還有那種富有前瞻性的報複手段。

聽完之後,金峰卻是饒有興趣的說道:“看來他們也知道了,這個村中的人可以激發其他的人的第二大腦,從而用來這種報複。他們可真是聰明啊。”

金峰的話讓我有一種厭煩,不知道是因為他身為這樣的研究人員,還是因為曾經的他的父親進行了那種殘忍的研究,而我對他抱有偏見。

“你這是在說風涼話。聰明,死了那麼多的人,你還在笑著說聰敏,究竟你在想些什麼?”我有些憤怒的說道。

“我所想的並不是那種殘忍的手段害人。而是如果他們真的能夠正確的激發人的第二大腦。那麼將會是一件多麼有意義的事情。”

“你還在那裏談什麼有意義的事情。能有什麼意義,如果不是當初的那種強迫性的研究,這些村名會如此憎恨我們這些所謂的正常人嗎?他們會在多年之後還進行這種殘忍的報複手段嗎?”孫局也看不慣金峰的那種論調了。開始責備起來金峰。

“孫局,你不明白,如果真的研究成功了。能夠讓第二大腦和第一大腦相互配合,並且共存,那將會是一件多麼重大的科學發明。那麼那些老年癡呆症,還有那些因為事故變成植物人的人,以及那些腦死亡的人,都將會得到重生。因為那時他們將不需要第一大腦來控製身體,而隻需要第二大腦便可以控製整個生命活動。這可以挽救多少人的生命啊?這難道不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嗎?”

我憤然了。再也壓製不住了。這種所謂的研究難道就要犧牲這些無辜的人嗎?

那些照片上的一幕幕在我眼前顯現出來,我一把從懷裏掏出那些照片,往金峰那裏用力的一甩,大聲的質問道:“難道這就是你們那些所謂的第二大腦的研究嗎?”

那有些泛黃的照片,猶如雪花一般飄散在金峰麵前。

金峰臉上一種震驚,不明白我為何如此憤怒,即便當時的那種研究帶有強迫性,可是也不應該引起我這種憤怒,他是這麼想的吧。

孫局,麗鴻也被我的那種舉動有些驚到了,他們沒有想到平時相對比較溫和的我,竟然會如此的憤怒。

他們三人一張一張的撿起那些照片,我看見他們的臉上表情逐漸的變得凝重,金峰更是瞪大了眼睛,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表露無疑。

而麗鴻,孫局臉上則是一種無形的怒意顯露在臉上。

我站在那裏,再次想起這些畫麵依舊是久久不能平靜。

“可惡,竟然進行這樣的研究,簡直比當時的那些日本鬼子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向沉穩的孫局也不由得發出憤怒的倡議。

麗鴻更是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金峰拿著那些照片,雙手顫抖著,嘴裏一直喃喃的喊道:“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父親他們不會進行如此殘忍的研究的。”

“不可能?你是在一廂情願吧。這是照片上的畫麵就是當年那場衝突之中,尋找出來的。你以為當初你的父親為什麼沒有把那幾年的研究成果留給你。他能夠讓你知道他們在進行如此殘忍的研究嗎?當年就是這些照片,讓這些無投村村民知道了真相,他們憤怒了。他們難以忍受自己的同胞被這樣的毫無人道的研究。所以這種憤怒衝昏了他們的頭腦,他們要進行報複,他們把這種報複從一開始的針對那些研究人員擴張到了,我們這些所有人。與他們不一樣的所有人。這就是一切的根源。你們那些所謂的第二大腦研究的根源……”

“可惡,怎麼會是這樣。”金峰目光呆滯,之前那種高傲的神態完全沒有了。那種對於第二大腦開發的那種興奮之情也消失了。他被這種殘忍震驚了。我不知道他內心是如何想的。

但是對我來講,即便那第二大腦的研究能夠如同金峰所說的那樣挽救無數人的生命,但是要以這種殘忍的方式犧牲另一些人的生命,那麼這也是不為人道所為的事情。我不能接受。

我沒理會金峰那種不可思議的震驚之中。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我的父母也是在那一衝突中,從研究所裏被救出來之後不久都相繼死去了。我母親更是堅持到生下我之後就離開了。連看我一眼都沒有機會……”

我感到一種無形的悲傷。此刻我真想發泄一下。可是我要忍耐,我不能像那些村民一樣,被這種震驚和憤怒衝昏了頭腦。否則那種仇恨也會在我心中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