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喊聲似乎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那村長閉上眼睛,好像有一種久遠的無奈。

他深深歎了一口氣,“我們已經沒有出路了!本想讓你這個叛徒獨自一個人死在那間無人知曉的黑屋子中。可是後來去查看你生死的時候,發現你竟然撞暈在那裏,這是注定你要和我們無投村一起共生死。也罷,也罷。”

“什麼共生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感到村長即將要做一個非常恐懼的事情,讓我有一種十分的不安。

“沒有什麼。你知道嗎?本來我們的‘無投村’,不是叫這‘無投村’。而是叫‘無頭村’,頭顱的頭,但是那樣的話很會引起外來人的恐懼,所以就改成了無投村。隻是沒想到我們無頭村會有這一天。既然已經無路可逃,那麼就生死與共。”

村長總是在說這些莫名的話,讓我實在聽不懂,他為什麼要說什麼無投村無路可逃。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一個村民忽然跑過來,對村長說道:“村長,那些警察已經把我們這裏包圍了。”

警察包圍了這裏?看來孫局他們已經與警察他們彙合了。

“來了多少人?”村長沒有一絲慌亂,隻是閉上眼睛等待著那一刻。他淡淡的問道。

“幾百人,而且都是全副武裝,我們的箭對他們已然不起任何作用了。調來了更多的警察。我們怎麼辦?”前來報告的人有些慌張的說道。

村長靜靜的站在那裏,沉默不語。

他睜開眼睛,用那擠出來的目光掃視了一周,把所有的村民都盡收眼底,最後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他凝視了我許久,最後他轉過頭;“或許該是結束一切的時候了。”

“什麼?”那個村民沒有聽懂村長的話。

我也,沒有聽懂,他為什麼說這樣的話,他究竟要做什麼。

“我們村裏所有的人都到這裏了嗎?”村長嚴正的問道。

“是的。”那人回答道。

“好的。”村長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村民們,我們無投村一直與世無爭,卻因為幾十年前的那場劫難,讓我們的同胞受到了那種殘忍的對待。而我帶領這大家對那些人進行了報複。如今這些人又重新回到了我們的村落。他們帶來了警察,這一次我們可能是在劫難逃了。他們會用他們所謂的法律將我們繩之以法。可是我當時我們同伴的死去,有誰為我們主持過公道?我所做的一切,如今也是為那些同伴討回公道。而今,我們麵對他們也無力對抗,可是我想說的是,我為我能夠為那些死去的同伴報了仇而感到開心,即便是今天死,也無憾了。但是我想說的是,我不會接受他們那單方麵所謂的法律製裁。我不想再被那些所謂的正常人拿去研究,製裁,甚至是看做怪物一般的嘲弄。所以我決定我要與這片無投村共生死。”

村長那種動情的話,讓村民們一下子都引起了共鳴,他們齊齊的呼喊道:“我們聽村長的,不會被那些人製裁。”

“那好,那我們待會就把這裏付之一炬,讓我們共同生死在這裏。隻是苦了這些孩子們,讓他們跟著我們一起去死。”村長最後流露出一種不舍的表情。

同樣那些大人們也是一種悲痛的表情。

而孩子們似乎還不懂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我卻感到了震驚,他們要把這裏燒毀,連通這裏所有的村名,老人,孩子。

還包括我!

“你不能這麼做!”我衝到村長麵前,使勁的搖晃著村長。大喊的喝止道。

村長有些無奈,搖了搖手,幾個村民把我從他的身邊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