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我求求你,不可以。”
我看著這位胖墩墩的老板這瘋狂而變態的舉動,如同麵臨著一場難以逃脫的暴風驟雨。
此刻,我的麵色蒼白無比,豆大的汗水不停地從我的麵頰上向下滑落不止,我的頭發淩亂不堪,整個人看得如同一個失去常態的瘋子。
我的渾身在顫栗,我甚至感覺我的靈魂都在顫抖,在這一刻,我如同一隻即將遭受蹂躪的午夜羔羊。整個人痛苦不已,格外無助。
也就在其魔爪般的手臂即將要將我上身的最後一件內衣撕扯之時,我處於本能地反抗在用手阻止之時,用長長的指甲深深地從其手臂上抓了一道血痕。
在其感覺疼痛之餘,在一手捂著血痕猛然站起身子之後,頓如一隻暴怒的獅子一腳狠狠地向我的身上踢去。
“啊。”
強烈的疼痛感,就如同深深插在我身上的毒劍,讓我感覺到蝕骨攝魂一般的痛。
我在難以忍受之下,帶著哭腔,大聲地慘叫著,如鬼哭狼嚎一般地請求他住手,然而,他不僅沒有住手,反而還變本加厲,在其用力地從我的身上踩過之後,從抽屜裏找出了一根皮鞭,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身上,直接在將我的衣服打破之時,瞬間皮開肉綻,裏麵的嫩肉在血的彌漫下,變得渾濁不堪。
“啊,痛死我了。”
在渾身痛如火灼之餘,我頓時有種死去活來之感。
看著我不作任何反抗的樣子,這位老板在滿足地看了我一下後,便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褪下後,向我的身上撲去……
也就在這時,門開了,緊接著,便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正是韓姨。
韓姨是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女性,雖說其人到中年,但風韻猶存,她平時對我們這些模特們的生活起居很關心,除此之外,還教我們一些走貓步的要領,以及走上T台後所要注意到的種種。
原來在這位老板打我之時,菲雅直接給副經理韓姨發去了短信,讓其趕緊過來。
在老板看到韓姨之後,便有些不好意思,並迅速穿好了衣服。最後,在韓姨的講情下,這位老板有些不甘地放我們離開了這裏。
……
在澡堂內,我將衣服脫下後,便光著身子瘋狂地開始了淋浴,霧氣彌漫,將我整個人瞬間包裹,水肆意噴灑,灑在我長長的秀發上,灑在我嬌美而精致的臉龐上,同時也灑在我完美的嬌體上,如同可在瞬間將一切汙濁之物通通衝刷掉一般。
想著之前險些被這個可惡的老板郭大雷蹂躪,毆打,想著自己的好姐妹菲雅為自己而受辱,想著美好而遙不可及的夢,我的內心頓時有種難言的苦楚,我一下子看到了世界末日,看到我的心已然成了死灰,我對這個世界徹底絕望了,淚水止不住地隨著浴水從臉頰上嘩嘩而下。
這一晚,我一夜未眠。
之前,我去找老板郭大雷的最終目的是不想拍那組不雅照,可是,現在呢,我不僅得罪了那個老板,還將其傷了,由此惹了一個不能惹的人,接下來,我又該麵對什麼?
510萬天價違約金!那個壞老板的瘋狂報複!經紀人小趙的無情逼迫……
這個時候,我真的感覺自己活得太累了,前方昏暗無邊,且處處凶險難測。
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我靜靜地離開公司之後,便向附近的火車道走去,我知道,這個點左右應該有一列火車從此路過,而我則應該隨著這列火車的飛速前進而飛到另外一個美好的地方,那個地方沒有強迫,沒有要挾,沒有這所謂的種種負擔。
與此同時,在一個華美的大廳內,彩華模特經紀公司的佳麗們個個穿著鮮豔的服侍,挺著高高的胸脯,正排成一排靜聽著點名處的副經理韓姨點名。
就在她剛剛點到我的名字之後,整個大殿內頓時靜得出奇。
在她感覺怪異地看了看麵前的一排年輕佳麗後,便眉頭一皺,隨口問道:“你們有誰知道張婷去哪了?她為何無故不到,也不提前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