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後的客人看此,便衝我扯著嗓子一陣發怒地問我去幹嘛,並向我威脅若是不趕緊回來,他們就立刻把這裏的老板叫來取消我當日的薪酬,然而,對於這些,我充耳不聞,之前,這位好姐妹菲雅為了我險些被我們公司的那位混蛋老板給侮辱了,且不顧生命危險將我從火車道奮力拉回,今日,她遇到這個事情,我不能不管。
就這樣,在我三步並作兩步地快步跑到她所在的那個大廳之時,便看到幾個染著紅毛男子和幾個留著奇異發型的男子正在威逼她盡快脫衣,不然的話,他們就要施暴了,其中,喊得最凶的就當屬頭上留著兩把斧頭的年輕男子,從周邊之人的議論聲中,我知道了這個年輕男子是這一帶有名的富二代,其多次來這裏帶著兄弟們喝酒,去年的一次,他在這裏帶領著幾位兄弟們來這裏慶祝生日,一時心血來潮,便給了這裏的一位陪酒女兩千塊錢小費,讓她當麵脫淨衣服讓他們幾個弟兄樂嗬一下,在被對方果斷拒絕後,不僅被這個富二代男子打成重傷,並且還以這個女孩照顧不周為由,不僅讓這裏的老板將她當日的工資扣除,並且還將其直接開除了,而對於此,旁觀者竟然連一聲像樣的屁都不敢放。
更沒有想到是,時隔半年多,類似的事情竟然讓菲雅遇到了。
我在一邊久久地看著菲雅的側臉,有一撮頭發緊緊地貼著她的半邊臉,她麵無表情,甚至有些懼怕。同樣也因為在對方的強勢下,她都不敢看周邊的任何人,隻是渾身微微顫栗在那裏,顯得無比孤憐。
過了好久後,她才將口袋裏的一千塊錢小費慢慢地掏出來後,用顫抖不止的手將錢伸在富二代男子的麵前後,看都不敢看地低聲道:“這小費我不要了,這衣服也不脫了,這可以嗎?”
“不行!”富二代男子將剛剛咬下的雞腿狠狠地摔在桌上後,對其怒道,“你以為小爺是誰?你說退錢就退錢,你說不脫就不脫啊,小爺我實話告訴你,別說是你,就即便是比更漂亮的妹子,我讓她脫她就得脫!”
菲雅一看這,頓時楞在了那裏,她定格在空中的手久久沒有蜷回。
看她仍舊沒有要脫衣的意思,這位富二代顯然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但見其狠狠地從桌上拍了一下後,便順勢從腰裏掏出兩指多長的水果刀瞬間擱在其脖頸道:“你到底是脫還是不脫,小爺我給你說句實話,即便把你這條命給要了,小爺都能賠得起。”
此舉頓時將菲雅嚇得花容失色,在她很不自然地將一千塊錢,放進自己的口袋後,便用其發顫的聲音道:“好,請你先把手中的刀子放下,我依你還不行嗎?”
聽到這話後,這位富二代男子頓時破怒為笑,於是,在將手中的水果刀緩緩地放下後,帶著那張惡心死人的壞笑,雙目間流動著貪婪的光芒盯著她道:“嗯,這才對嘛。識時務者方為俊傑嘛。”
在他及其身邊的幾位男子那獸欲一般的目光的注視下,菲雅終於噙著淚水慢慢地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從而將優美的曲線展現無遺。
這個時候,這位富二代男子站起身後,變態地嗅著她的芳香之體,對桌上的幾位哥們兒道:“怎麼樣?這女子秀色可餐吧?我喜歡的就是這個味道。”
“狼哥,這個味道誰不喜歡啊?不過,我們覺得這味道有點淡,要是再濃點就更好了。”
紅發男子在說到這裏後,便見這位富二代男子對其豎了一個大拇指後,道:“英雄所見略同,兄弟,你以為咱們這出戲到這裏就結束了嗎?精彩的還在後麵。”
說著,便陰陽怪氣地對菲雅繼續逼迫道:“再拖!”
她現在身上僅僅穿著一件花色內裝,要是再脫的話就春光乍泄了,於是,她對此又是猶豫了一番。
且淚水在其極為不願下,緩緩地順著嬌美的臉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