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人在這個略顯奢華的飯店吃過飯之後,已經是下午的兩點多。
其實,在吃飯期間,針對這次廣告,一桌人便相互議論起了各自的創意,有的還從一些知名模特那裏得到了些許靈感,於是,他們覺得這個廣告在拍出時尚,誘惑,美麗的同時,還要加點勁爆的東西。比如,在細雨中猛然拉開外套,在馨美兒內衣凸顯的同時,來個特寫,並結合嬌嫩的肌膚將內衣的好看花紋,布料,穿在身上的舒服感等等用不同的方式加以詮釋。
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地懂得要想做好一件事情,就要想盡一切辦法把這件事情做到極致。
“好了,既然我們都已經研究好了要如何拍攝,那我們就趁熱打鐵,趕緊回到拍攝間進行拍攝吧?”
楚朗在說了這話後,便帶著我們幾位向拍攝間趕去。
到了拍攝間,沒來得及喘一口氣,我便穿了件與美馨兒內衣很配的外套開始了拍攝,為了呈現一種雨中的效果,他們特意安排張睿站在櫃子上,拿著噴壺向我的身上灑水,頓時,無盡的水簾密密地撒在了我的頭發上,身上,頓然間,密密的雨線便從我的臉上流到脖頸,又從脖頸處慢慢地流在了胸口的那抹柔軟的雪白上。
眨眼間的功夫,便呈現出了一種濕身的野性之美。因為張睿在上麵居高臨下看得很清,所以,在他用火辣的目光盯向這處雪白時,顯然有些難以自控。
也正在這時,我按照楚朗的引導,隨著勁猛的打擊樂猛然拉了一下拉鏈,在內衣忽然張開的同時露出了更多的雪白。
這個時候,在位的所有人顯些迷暈過去,並有種莫名的窒息之感。
“好,停!”
就在這時,楚郎頓時喊話了。
在音樂頓停,兩位攝影人員瞬間關掉機器開關的那一刻,楚朗頓時重重地拍打了一下手後,對我道:“不錯,整體的效果比我想象的要好。”
“哦嚏!”
就在他這句話剛一落,我便鼻子一癢,猛一張口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原來,我因為在拍攝濕身的那段時,因為張睿的噴壺中撒得是冷水,所以在將我的頭發淋濕,上身的內衣淋濕的刹那間,我感冒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本打算今天下午就錄音的,為了保證更好的錄音效果,硬生生地向後推遲了兩天。
但慶幸的是完成的效果還不錯。
這天晚上,張睿躺在床上,久久難眠,他不停地想著在最近兩天我拍濕身內衣的那個場景,想到了令他看得近乎喪失理智的那抹雪白,整個人頓時焦灼難耐。
“不行,我受不了!我想要她,張婷!我必須讓她盡快來到我這裏滿足我的需求。”
在他說出這話的同時,便猛地從床頭坐了起來,並直接將床頭的手機拿了起來,快速地翻到了我的手機號碼,可就在其即將打通之時,卻又忽然敏感地自己掛斷了。
隨之,用手抹了一把臉上那密密的汗珠道:“不行,我直接讓她來我這裏,她要是不同意和我……這該怎麼辦?張婷和菲雅不同,菲雅好像一隻小綿羊,而張婷更像是一條魚,抓得太急容易溜掉,必須慢慢地引她上鉤才行,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於是,在他想到這裏後,便來到水龍頭前用冷水洗了一把臉,並再三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要穩住。
就在他洗臉回來正準備用毛巾擦臉之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在他拿出手機一看,屏幕上正閃爍著一個“張婷”的字樣。
我之所以給他晚兩分鍾打電話,是因為我今天身子有些不舒服,剛剛去洗手間才回來。
我並不以為他給我打電話是因為他想要我滿足他的生理需求,我倒是寧願相信他是因為別的事情,比如:有了商演;新的廣告任務等等。
因而在他接住我反打回的電話後,我對他說的話很輕鬆,“怎麼了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