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到這裏後,嬌軀一顫,內心頓時被一種不知名的東西撕得四分五裂。
看著菲雅那果著的,甚至有些汙的側體,我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道:“菲雅,真的很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這個機會是睿哥答應給你的,並且,自始至終,他也沒有向我說過,要是她向我說的話,打死我都不會接受的。”
“張婷,得了吧你,打死我都不會相信對於一個快要渴死之人,有人給她半碗水喝,她會傻啦吧唧的讓給別人,不要在我麵前演戲了,不要逼我說出那些絕情的話,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她顯得很是激動,一句比一句說得狂野,到了最後的一句話時,不僅帶著濃重的哭腔,並且,聲音還出現了沙啞之態。
但是,我不能就這麼離去,我搶了她的飯碗,理應做些補償。
於是,在我從身上掏出了一疊厚厚的百元大鈔後,便塞到她的懷裏道:“這些錢,你留下吧?趕緊跟我回去。”
卻哪知,她不僅沒有接下,還順勢將這疊鈔票狠狠地甩到了地上。
也就在這個時候,這個酒樓的老板帶著幾名保安來了。
但見其中的一位身高一米八多,帶著蠻橫之態的保安對著桌子周邊的這些客人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好好的一桌宴席竟然被這位姑娘毀了,所以,我們想要讓她給於賠償。”
他們說著,便將矛頭直向了菲雅。
陸羽潔看到這裏後,就怒了,但見其二話不說,直接衝到這些顧客的跟前後,對他們道:“是菲雅將這些飯菜損壞的這倒是不差,但是,你們要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出現了這個問題?要是讓我說,這個事情的全部責任應該讓這位直接闖進來的女孩子張婷來負。”
我聽到這裏,表麵出奇的平靜,整個人沒有一絲的慌亂。
我在轉過頭麵向酒樓的這位老板後,麵色無懼地對其道:“這位老板,這桌宴席損失了多少錢,請你好好算算,有多少,我賠你多少便是了。”
身後的這些吃人體宴的人聽到我這麼一說,顯然不怎麼買賬道:“呦呦,姑娘,錢可以買到這些飯菜,可是能買到我們愉悅的心情嗎?我們哥兒幾個在這裏花了錢就是圖個樂嗬,現在可好,就這麼給你搗黃了,這個帳,你怎麼還?”
老板看此,忙前來向這些客人勸道:“各位朋友們,因為這次意外,我確實應該向你們說聲對不起,要不,你們看這樣可以不?我讓保潔員清理一下這些雜物後,我再按照你們的需求再給你們上一桌菜,保證讓你們滿滿意意的。”
看這位老板做出了讓步,且態度較好,這些客人也決定退一步,於是,便對老板道:“老板,這飯菜之事,我們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可是,這人體之事,我們必須找個清潔點的身體才行,像這位姑娘全身油湯,殘飯菜什麼的,這是絕對不行的。”
陸羽潔一聽這話,便忙插嘴道:“想要個玉潔之身這還不簡單嗎?我直接帶菲雅去澡堂好好地清洗一下就可以了。”
說著,便向前一把將菲雅拉了起來,並待其下地之後,準備離開這裏去澡堂清洗一番。
但對此,我卻完全不同意道:“不,我覺得你們把她的人體當做器皿,是對她人格的極大侮辱,你們已經傷害了她一次了,我絕不允許你們再傷害她第二次。”
這位老板在看到這裏後,很是為難地對我道:“姑娘,可是你不允許她這樣做,這怎麼能行呢?不管怎麼說,我們都要把這個場圓了吧?”
“是啊,張婷,如果你執意不讓菲雅那樣做的話,倒是也有另外一個辦法,那就是……你脫光衣服,躺在那裏當器皿,讓這裏的傳菜員將那些飯菜端來後,一道菜一道菜地放滿你身體的各個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