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羽潔說到這裏後,便在一陣氣惱之下順勢撥通了其幹爹的手機號,她的幹爹這個時候,正抱著一個小蜜在享受溫存,在聽到其電話後,便丟開懷裏的小蜜,拿起電話順勢按下了接聽鍵道:“怎麼了,小寶貝,是不是又想幹爹了,要是想幹爹的話,就過來好好地陪下幹爹。”
“哎呀,幹爹,討厭啦。”陸羽潔在撒嬌地道了一聲後,便書歸正傳道,“幹爹,你也許不知道,女兒我被人打了。”
這位中年男子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道:“是誰如此大膽,敢動手打我的幹女兒羽潔,真是反了他了。”
“她不僅動手打了我,並且還用鐵鞭狠狠地從我的身上抽了一鞭,現在我的身上都是火剌剌的疼痛。”
“什麼?那個混蛋家夥竟然還用鐵鞭抽了你,哎呀,我的小寶貝啊,我真是心疼死了。小寶貝,這樣吧,你給幹爹說一下這個人到底是誰?那個人現在住在哪裏,幹爹找人給你出氣。”
“那個人叫張婷。就是前些天,你派人打過的那個張婷。”
“什麼?竟然是她,那這樣,女兒,你給幹爹說下這個人在哪住著,幹爹馬上派人去將她弄死。”
“哎呀,幹爹,你真是太好了,不過呢,女兒現在還沒有確定她最近到底在哪裏,要不等女兒再確定好之後,你再來幫助女兒?”
“嗯,這個倒也行,到時,你確定好之後,盡管給幹爹我打電話,我還就不信弄不死她。”
“好的,謝謝幹爹。”陸羽潔在這幾個字說出來之後,便一陣暗道,“看來,這個事情已經搞定了,張婷,你就等著去死吧。”
昨晚,我在離開陸羽潔那裏之時,本來想要直接回到宿舍,然後趕明天繼續工作,但是,我忽然一想,我在那個旅館還放著行李什麼的,再怎麼樣也要回去收拾一下才行,再說了,我所住著的那家旅館離這個模特經紀公司也不太遠,於是,便直接回到了那家旅館。
第二天,我一起床,已經是七點二十分,我在洗涮完畢,匆匆吃過早飯,便迅速地收拾著行李,以便盡快離開這裏。
但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旅館的周邊竟然暗藏著陸羽潔及其她幹爹派來的人,這些人今天早晨不到五點就在附近的幾個旅館打聽關於我的消息,在打聽了幾家最終確定在這家之後,便潛藏在這裏要對我動手。
這幾個男子還是上次在暗處對我動手打我的這些人,但見之前一腳將我踹出三米的這位男子將頭扭向身邊的陸羽潔道:“羽潔,這下我們應該怎麼處理張婷比較好?難道說要我們直接將她打死?”
“這個貌似不行,要是將她打死的話,我們這些人的後半輩子就完蛋了。”
一個矮個兒男子剛說到這裏,便見陸羽潔隨口向他問道:“那以你之見應該如何為好呢?莫不成直接將她打個生活不能自理?”
“打個生活不能自理也不行,要是她的家人給我們找茬,我們不僅要賠償她龐大的生活費,還得伺候她一輩子。”
陸羽潔一聽這話,當場就急了,“你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想怎麼樣?難道是要我們放過她不成?我給你說,這也是一次機會,一旦這個張婷再回到麗影模特經紀公司,有那個張睿保護,我們再想滅她就更難了。”
矮個兒男子在聽到這裏後,對其道:“我之前看過一些小說描寫和電視劇中的橋段,我覺得將這個橋段搬到這裏來試試非常合適。”
“那你倒是說說,你看的是什麼橋段呢,我們現在又該怎麼用為好呢?”
陸羽潔心生好奇地說到這裏,便見這位矮個兒男子將嘴巴湊到其耳邊道:“那些小說描寫和電視劇中的橋段說的非常清楚,那就是暗害。確切地說,就是讓對方看不到我們的人,我們直接將她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