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家啊?”死皮賴臉跟在楚言身後,恩特好奇的看著這些奇奇怪怪的巷子。
“……”楚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沉默以對。
沒得到回答,對於高冷姿態的楚言,恩特聳聳肩,習以為常。
餘光看著楚言抿緊的唇,恩特突然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麵,這家夥被女人放倒在床上,衣衫襤褸神色迷離,眼波撩人。
白的跟個娘們似的。
偷偷潛入準備偷東西的恩特甚至有一秒鍾想把他打包走人。
那一刻他確實是起反應了。
又快又急,整個人跟被迫看了場活春宮似的。
他也真的那麼做了,忘了任務,打暈了楚言把一個大活人偷了出來。
恩特咂咂嘴,歎了口氣,白淨秀氣的小臉蛋上露著一絲可惜。
那時候他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異性戀。
所以當把楚言扒幹淨發現這是個男的之後,氣的臉都綠了的恩特直接把這家夥扔在了廢墟裏,以全裸的狀態。
他當時怎麼就沒有霸王強上弓呢?
銀光落刃
恩特撇頭,銀色小刀劃過一道勁風,穿過他側耳。
“閉嘴!”楚言不耐煩的冷聲道。
一臉無辜的恩特眨巴眨巴眼,語氣帶了點小委屈:“我沒說話呀。”
“嗬。”楚言冷笑。
這家夥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敏感。
恩特摸摸鼻子,把腦子裏的黃色廢料全扔回垃圾桶,不再去挑戰這家夥的底線。
吃不到的總是忍不住想念啊。
楚言來葫蘆巷其實是有目的的,他七拐八拐,邁入一條連本地人都鮮少光顧的巷子,巷子兩側是青石瓦房,青綠色的牆壁上長滿了平台,路兩邊零零散散堆了許多破碎的瓦罐。
恩特背著巨扇,雙手環胸,若有所思的看向地上的瓦罐。
那些瓦罐上麵流動著一般人看不到的能量體,很微弱,近乎於無。
“附魔人?”恩特眼底閃現亮光,他脫口而出。
楚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知道想些什麼,過了片刻微微頷首,算是肯定了他的想法。
附魔人算是末世後興起的一個職業,擁有這種能力的人能夠把怪物們的骨頭煉製成武器,並在上麵為其附一層特殊力量。
兩人的動作齊齊一頓,瞬間隱匿起來。
穿著特殊製服的男人們走近,雖穿著便裝,但通身鋒利的氣息一覽無遺,他們每一步的尺寸仿佛是丈量過幾乎是一模一樣。
軍人。
還是特別部隊的軍人!
為首的男人停下,四下看了看,神情嚴肅。
“剛剛有人來過。”他道。
其餘幾人默契的把手放在了腰上,等待下一步指令。
當機立斷,不再糾結來人:“先去找童老。”
無論什麼事都沒有童老來的重要。
等他們一行人走後,楚言和恩特才各自從躲藏的地方走出。
楚言二話不說立刻扭頭往回走,恩特一看他不準備進入,立刻急了:“哎哎哎,你不去嗎?那個童老是附魔人吧?”
“不去,搶不過軍方。”楚言才不管恩特急不可耐的心情,他連武器都沒那麼早找到附魔人也沒用。
恩特痛心疾首,看向楚言的表情像是看著偷人的媳婦一樣:“你就這樣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