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孩突然痛苦的大叫。
指甲幾乎要劃破楚辭的毛衣,想要摳進她的肉裏,拽
死死捏著楚辭胳膊的手泛著青白,她的臉色扭曲的厲害。
仿佛溺水的人拚命求生,她仰頭大口呼吸,急促的呼吸聲讓人害怕她下一秒就會徹底斷氣。
無法忍受的痛苦讓她麵色越發難看,她張開嘴猛地低頭,牙齒互相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她想要狠狠咬住楚辭的胳膊,好緩解分娩的痛苦。
她體內的怪物似察覺到危險,用著觸手在死死扯著她的子宮,肉體的痛苦加上極度崩潰的精神,女孩心態忍不住扭曲。
為什麼要讓她承受痛苦!
為什麼被纏上的不是別人!
憑什麼!
憑什麼!
楚言冷下臉,一個錯身迅速上前,一把拉扯住女孩的長發,把她想要咬楚辭的動作打斷。
頭皮被拉扯的痛苦讓她憤怒的瞪著眼前的男人。
在看清男人的樣貌後微微失神,那是她之前絕不會放過的貨色,頭皮上傳來的痛感讓她幾近瘋狂。
“放開……我!”
冷漠的睨了她一眼,幻化成利刃的妖力幹脆利落切斷已經衝破她厚打底褲的怪物。
“啊!”她的子宮被用力的扯了下,被切成兩半的怪物瞬間失了活性。
前後不過幾秒鍾。
“是寄宿體。”恩特擠上前,伸手對著噴出藍色血液的怪物戳了戳,看那些細長的觸須有些類似於八爪魚,渾身都是寶藍色,被薄膜覆蓋而看不清長相。
“和寄生物不一樣,他們會在被寄宿的母體排除後,吃掉母體。”楚言皺眉,這種怪物應當沒那麼早進入內陸才是。
難道是副本失敗懲罰?
身體內的痛苦少去,女孩失神的盯著紫色的天空,耳邊傳來溫柔的空耳:“來,用力,把剩下的排除體內。”
順從的使力,伴隨著“滋溜”的滑音,殘存她體內的另一半怪物也被順利排除。
少了掙紮,渾身被雪打濕的少女瞬間感受到冷意,瑟瑟發抖的捂著嘴痛哭起來。
劫後餘生的慶幸感讓她恨不得殺了那個臭不要臉,丟下她自己逃命的男人。
楚辭看了眼少女的狀態,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瞬間蒼老好幾歲,即便如此也能看出她的年紀應當是不大的。
最多十七八歲的樣子。
想了想,楚辭脫下自己的羽絨服:“把褲子脫了,用羽絨服裹一下可以嗎?”
繼續穿著帶著怪物血的髒褲子,就算不會被傳染也肯定會得婦科病,更何況她還不確定女孩到底有沒有把體內的怪物排幹淨。
六神無主的女孩老實下來,乖巧的聽著楚辭的指揮,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什麼尷尬、寒冷。
僵硬的起身,還未排幹淨的液體流下,下體濕粘粘的,她渾身一僵,厭惡的揣了兩腳那個藍色怪物。
在楚辭的攙扶下走到了倒塌的矮屋,楚辭收拾出一塊沒雪的地方讓她更換褲子。
用楚辭的羽絨服重新包裹住自己的下體,少女坐在石頭上,還帶著餘溫的衣服讓她重新感受到暖意。
“你家在哪裏?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楚辭有些奇怪這個女孩到底是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荒郊野嶺的。
無論怎麼看都很詭異吧。
女孩擦了擦眼淚:“我叫趙芸,我……我哥哥是異人,爸爸媽媽讓他,他帶著弟弟去地下城,我我也不想死,網上都在說留在地麵死路一條。”
抽泣著說出自己可怕離奇的一天,她到現在都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成了這副鬼樣子。
“我,我就跟男朋友說,他說、說自己也是異人,要帶我去地下城。”
作為年輕人她根本不相信電視台說的會有軍人駐紮保護他們,按照電影裏的慣有套路,被扔下去的人多半一定是炮灰,最後肯定會死的!
趙芸情緒突然激動起來:“他們總是這樣!什麼都想著哥哥弟弟,哥哥弟弟!我也是他們的孩子啊!為什麼這個時候他們不想著我?”
多孩家庭日常偏心問題。
暫且沒有心情寬慰覺得自己遭受不公的少女,楚辭更在意那個所謂的異人男友和女孩到底是怎麼被寄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