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沒有愛過誰,你相信嗎?我雖然這麼大了,但是我從來都沒有過這樣,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andy,別難過了,你這樣我很擔心,很怕,我走了後,你要好好的知道嗎?不要想我,把我給忘了,好不好?姐姐不是個好姐姐,是個壞姐姐——”
我聽到她這樣說竟然就哭了,我的眼淚忍不住出來,我哭著說:“那,那為什麼要對我好?為什麼說想我?為什麼給了我希望又讓我失望?”我剛要站起來,她猛地站起來,她一把抱住了我,她把我摟在懷裏,手不停地給我擦著眼淚,也哭了說:“別哭啊,不哭的,寶貝兒,不要哭,姐知道你是個很真摯的孩子,你那麼好,你那麼善良,都是姐姐不好,你打姐姐,罵姐姐都行——”
我猛地說:“我不要叫你姐姐,你不是我姐姐,我不想聽這些,不想聽!”,我想我的心都要碎了。
她摸著我的頭發說:“好,我不說,你別哭,別哭!”
我抬起頭看著她,我滿臉都是淚水,視線都模糊了,我還是看到她也是滿臉都是淚水,我擦了下眼睛去看她,她看著我,看著,她突然猛地過來吻住了我,她的樣子特別可怕,她激動不已,她無法控製,她像著了魔一樣,用無比巨大的力氣抱著我,然後吻我,而我也開始跟她一樣,而後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兩個人都在那裏落淚,可以說從頭到尾,兩個人都是眼淚模糊。
在那種傷感充斥的洪流裏,我問她說:“我不要了,不要了好了!”
她搖頭,她還是哭,她不給我離開她,我吻著她的額頭,她的臉,我就那樣溫柔地對她。
當我們終於在一起後,她突然死死地看著我,目光凶狠,我們抓著彼此,就那樣,就那樣,我們仿佛是在痛恨著什麼,在痛苦與對彼此的愛中,渴望中,我們有了那種事情。
她最後喊了聲,是哭聲,而我在那裏被她嚇壞了,我感覺靈魂出竅,我傻傻地看著她說:“你別嚇我,你怎麼了?你告訴我,你怎麼了?”
她沒有說話,緊緊地樓住我。
他日,我也與別人如此在一起,但是不管怎樣,我都沒有再有過那種感覺,兩個人哭著完成了那種事情,似乎都是愛與憂傷,當然也有美好,那美好似乎更加的不同,那個時候你才知道男女之間需要那樣不是因為單純的需要,而是內心的渴望,是愛的渴望,是兩個人的心需要那樣靠在一起,隻有那樣才能感到愛才有突破口,才能達到心與身體的融合。
時間就那樣一點點地過去,最後她說:“就當沒有發生過好嗎?”
我能說什麼,我能說不嗎?在那種悲傷的氣氛中,我說:“好的,我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不管你有什麼苦衷,你都不要告訴我,都不要說,就當沒有發生過,沒有,沒有發生過!”我閉著眼睛,忍著內心的悲痛說出這些話。
她沒有回答我,隻是摸著我的頭發,摟著我,我在她懷裏像是個孩子那樣。
誰也不說話,我感覺自己像個小可憐蟲,過了足足都有半個小時,她說:“我回頭還有事,你好好休息下,把姐姐當壞女人就好了!”
我冷冷地說:“你不要說了,我怎麼想是我自己的事情,無所謂的,我不是小孩子,我已經這麼大了,我怎麼可能是小孩子呢?我什麼都懂,你去忙吧!”是的,經曆過跟她的事情後,我感覺我更成熟了,更男人了。
她點了點頭,她一直都不敢看我,她起來後,我坐在那裏拿過煙,然後點上,咳嗽了聲,望著窗外。
她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別抽那麼多煙,你還年輕,抽煙對身體不好的!”
我一笑說:“沒事,謝謝你的關心!”
當我抽完那根煙後,她在我身後小聲地說:“我,我走了啊?”
我沒有回頭,煙似乎燒到了手,我說:“恩,我知道了,你,你路上小心!”說出那句,我感覺胸中的悲痛再次襲來。
過了老一會,我聽到開門的聲音,然後是關門的聲音,我猛地回過頭去,我見到她竟然沒有走,而是站在裏麵就那樣看著我,很深邃的眸子,帶著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