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走後,我再次與她失去了聯係,我當時應該追著她問她要她在南非的電話,可是她急匆匆地上車,而我當時整個人是懵掉的,就那樣錯過了機會。
後來我也認命了,甚至經常傻笑。表麵上似乎可以忘記,但是因為她所帶來的傷痛在心裏是無法揮去了。
那年的10月份,我辦下了簽證,去了美國。
到了美國後,老馬來機場接我,老馬見到我後比見到他爹娘都親,抱著我又親又啃,上學的時候,他五大三粗的,我還是個奶油小生,他總喜歡從後麵突然抱住我,對我又摸又揉。
他和那個韓裔的離異的“思密達”好的不行。
那女人比我們大了足足有二十歲,都能做老馬媽媽了,典型的韓國模樣的女人,人很嬌小,顯得也年輕,保養的也不錯,長的一般,但挺有味道,單眼皮,笑起來挺可愛的。
我說:“你他娘的你不會缺少母愛吧?”
老馬開著車說:“怎麼會?我們是真愛,她在我麵前像個孩子,特溫柔,特別聽我的話,還會撒嬌——”老馬美的不行,我看著他說:“哎,她這麼大,你們在一起還行嗎?”老馬說:“我告訴你比小丫頭好多了,特好,我們每天晚上都在一起,有時候折騰大半夜呢!”
我感覺無**解,你說大個七八歲還成,可是這大的實在太多了,老馬口味太重了。
“你可悠著點,這種女人啊,如狼似虎,多保重身體啊!”
“全當減肥,嘿,特好,真好,棒極了,我有可能會跟她結婚——”老馬說到這句後,我感覺他瘋了,才認識個把月就好成這樣了,還有,這年齡懸殊實在過大,我說:“你爸媽能同意嗎?”
“我的事情我做主,跟他們有什麼關係?”老馬是北京人,爸媽都是知識分子,在一所大學做教授,思想應該比較開放,可是再開放,這也不可能就那麼容易接受的。
“你不是視愛情如糞土嗎?”老馬其實比我過分多了,雖然長的一般,但是對泡妞樂此不疲,在美國經常去酒吧瞎逛,我說他是“每次都以豔遇的心情去酒吧,最後卻都走上**的不歸**!”這非常符合他,他聽後說我有才,他和思密達就是在酒吧認識的,他認識思密達也是必然的。
“這東西嘛,就跟鬼一樣,見過的信,沒見過的誰信啊?我老馬偏偏遇到了,我得信啊!”
“你可別玩弄人家啊?年紀都這麼大了,傷不起的,不能跟人家結婚,別為了錢不擇手段啊!”
“怎麼會呢?劉征,我馬為民說到做到,我真的是愛她的,她也很愛我,對我特好,每天給我做好多韓國菜,不過泡菜我是吃膩了,她還有個女兒在深圳工作,很漂亮,韓國的大明星一樣——”
“你不會看上她閨女了吧?這可是——”
“怎麼會呢?她女兒有男朋友,對了,你跟你的boss林徹底不聯係了?”我跟老馬講了我和林總的故事。
“別提了,差點沒有被她氣死,鐵石心腸——不過也怪我不好——”
“那是,你說沈慧她有什麼好的?大小姐脾氣,刁蠻任性,你去招惹她幹嘛啊?人家見了能不傷心嗎?你要是見到你愛的女人和別的女人上床,你什麼滋味啊?你還不瘋了?”
說的是,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解釋也沒有用,能怎麼辦?隻能說是命運吧!
我說:“不說她了,說不定她已經結婚了,我們終究是不可能有什麼的,人家家大業大,說不定她男朋友家裏在非洲開金礦,鑽石礦呢!”
“你啊一開始就把自己當奴才了,女人最不喜歡這樣的男人,男人無論貴賤,貧寒,一定要在女人麵前像個君王那樣,讓她俯首稱臣,卑躬屈漆,你給打洗腳水,皇帝的女兒又如何?你讓她開心了,她哪裏還管自己是公主還是灰姑娘?好萊塢這種電影太多了,你不看的挺多的嗎?”
“那是電影,都是造夢的,現實就是現實!”
“你都沒有付諸什麼行動,隻是嘴上說愛啊愛啊,你怎麼知道這世界沒有奇跡?”
老馬說的是,可是我總不能跑去南非吧?跑到那跪到她麵前求她?跪到她父母麵前求她父母?然後打個空頭支票,說我劉征將來必定會飛黃騰達?這話誰信啊?
我在老馬和思密達的愛巢住了下來,那是郊區的別墅,是思密達跟老公離婚的時候,她老公留給她的,她老公在一家汽車公司工作,後來喜歡上了女職員,不要她了。
老馬後來就搬到了她那跟她同居了起來。
我見到了他的思密達,真是對老馬實在太好,兩人整天親親我我,毫不避諱我在,當著我的麵都擁吻,我看的都不好意思,不過她做的泡菜我是很喜歡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