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嗦著看著她繼續說:“告訴我,他是誰?不要騙我,不可能沒有關係的,你告訴我!”
她低下頭委屈地說:“是個男人,我就要跟他那樣嗎?!”
當她說出這句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她似乎有苦衷,我說:“可是這種絕對不是好人,事實擺在那裏,你怎麼跟這樣的人來往?是不是他威脅你的?告訴我!”
她抬起頭皺起眉頭說:“你不要管我好不好啊?我是我,你是你,你不要再管我!”她冷冷地看著我。
我喘息著,然後傻笑了,我點著頭說:“是啊,我為什麼管你?林心眉,我當初愛上你是個天大的錯誤,我根本就不了解你,我到現在也不了解你,我,我愛你什麼啊?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我感到身上冷的厲害,心裏冷的更厲害。
她閉上了眼睛仰起頭說:“你把我的心挖出來,你不就知道了嗎?你不是那麼凶狠嗎?你有刀子啊,你挖出來看!”她在那裏起伏著,臉哆嗦著。
我看著她的心所在的胸口,我能挖出來嗎?我挖出來又能見到什麼?我哆嗦的更厲害地說:“我今天要你跟我說一句話,這句話算是給我的補償,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有沒有?我不管那個男人是誰了,你想怎樣就怎樣?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她牙齒死死地咬著嘴唇,然後手拿起來,她做了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我雙手按在胸口,手指分開,然後用力地從T恤上麵抓了下去,然後慢慢地呈現,兩條紅紅的印子,其他一片潔白。
我看到了全部,她似乎瘋了一樣地說:“你挖啊,你挖,你來挖,挖我的心!”
低下頭,我就那樣看著,突然,我猛地把她抱了起來,在沙發上,我像個瘋子,而她沒有任何反抗,我喘息著說:“挖你的心,好啊,我挖你的心!”她像條蛇那樣蜿蜒著——
我就那樣看著她,看著她的後背。
突然門開了,我猛地回過頭去,是coco,她啊了聲,然後就把門關上了。
我愣了會,然後離開她,我說:“我走就是!”
我從屋裏出來,出來後,我到對麵房間,我見到coco在對麵的房間,她坐在沙發上猛地起來後說:“我個天呢,你們一直在家裏這樣嗎?我是回來拿東西的!”
我沒有回她,coco走過來後說:“你怎麼了啊?我不是故意看到的,看到了就看到了,挺美的啊!真的,好棒,好帶勁!”
看了會她,我說:“coco,我問你,如果你當我是哥哥,告訴我,你表姐是不是在這裏跟別的男人交往?”
Coco立刻就說:“沒有啊,不可能,如果有,她會告訴我的,她沒有說的!”
我想也問不出什麼,我走到屋裏,去抱起叮當,coco小聲地說:“叮當在睡覺啊?”
這個時候那個女人急匆匆地進來,她見我抱著叮當,她驚慌失措地小聲說:“你別帶他走,別!”她可憐地看著我。
我冷冷地看著她說:“是我的兒子,我當然要帶他走,還有,從此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也許我誤會你了,也許沒有誤會,可都不重要了!”
她們都傻傻地愣在那裏,我急忙把叮當抱出來,她從後麵追上來拉著我的胳膊說:“我求你,別把他帶走,在我這裏是安全的,你,你走可以,別帶他走!”她眼裏都是淚。
我沒有理她,繼續走,她再次跟上來,我回頭看著她說:“別跟著我,我不會讓我兒子在這裏跟你和這些人來往的,絕不可能!”
她說:“你回來,我跟你實話說,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
我把叮當抱了回來,叮當醒了,我們去了coco的房子裏,coco帶叮當在客廳裏玩,她走到我的房間,她關上門後坐在那裏說:“他是一個房地產商人,從香港過來,他好像對我很好——”她微微一笑說:“當然我隻是把他當普通朋友,年前發生了一件事情,我沒有跟你說,我的包被兩個小混蛋給搶了,搶了就搶了,在南非這種事情太多了,我都感覺太平常了,那段時間我們從南非帶來了一些安保人員,再後來,他聽我一個叔叔說了我的事情,於是我叔叔就讓他照顧下我,說他在這裏有些關係,他約我吃飯,他來過家裏一次,那天吃飯後,他把我送回來,我不要他送,他非要送,說送到家門口才放心,那天他沒有進屋,今天上午他給我電話,說要到公司跟我談一個合作的事情,我說我下午不上班,家裏有事,改天再說吧,手機剛才沒電了,我不知道她怎麼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