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說:“你了解好了,我感覺好心都做驢肝肺了,算了,是我死心不改!”我站了起來,低頭看著她說:“我劉征欠你的,肯定會還的,如果將來,將來人家把你甩了,你又沒有男人要了,我若還單身的話,我,我要你——”
她抬起頭冷笑著說:“你太自信了,永遠沒有那麼一天,就算我沒有人要,我就出家做尼姑,我也不會跟你!”
“很好,你以為我想要你嗎?你跟別人結婚,你傷到我了,我的傷口不會複合的,我特恨,有時候我都想殺人,可是又能怎樣呢?”
“你不用看不起我,那是你的事情,我對別人來說高貴著呢,你要是沒事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我被她刺激的不行,我心裏還以為她一直是對我好的,可是好像不是,她似乎跟我說實話了。我喘息著,哼著說:“走就走好了,你以為我留戀這個豪宅啊?再說了,也不是什麼豪宅——”我嘀咕著。
“那還說什麼?”
我點了點頭說:“放心,等你送叮當去幼兒園後,我就再也不會來這裏了,我看叮當,我去幼兒園看去,有什麼了不起的?還趕我走,當初是你們讓我來的,不是我非要來的——”
“那還是我的錯嗎?”她猛地回頭似乎都要哭了,被氣的。
我見她這樣就皺著眉頭說:“哎,別這樣,幹嘛呢?生氣幹嘛?”
她拉著叮當的手說:“叮當,跟媽媽走,不理他,他是個混蛋,真的,他特混蛋的,他隻會欺負人——”
叮當看著我,白著眼睛看著我,我無奈地看著他們,我特別無奈地說:“哎,怎麼了啊?”
她把叮當帶到了房間,然後把門關上了。
我站在那裏摸不著頭腦,不過似乎又有些理解,但是也不能肯定她生氣是因為當時我停了下來,她很想要,我沒有給——
我無奈地從家裏走出來,我不知道我哪錯了,是她先跟我說那些不客氣的話的,接著又這樣說我,我停下來是考慮她有家庭而已。我還不是為她好嗎?
想想我幹嘛這樣,我應該像個混蛋,不管那些,說不定她就喜歡了,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是不是對她太好了?她對我一點好感都沒有了?
出來後,我站在樓下似乎不知道去哪,天海這個城市有一些同學,但是多是都不怎麼聯係了。
而我感覺自己被她們給丟下了,同學似乎都差不多結婚了,我雖然說有了叮當,可好像不是我兒子,也沒有個女朋友,家的感覺更是體會不到。
那天晚上我第二次被打,這次很可怕,直接是被一個重物從頭上砸了下去,沒有任何知覺,預兆,整個世界就那樣黑了下來,持續了兩三天的時間。
晚上我實在一個人無聊,就去附近找了家音樂酒吧想坐下來聽聽歌,懷念下學生時代。
人似乎很奇怪,在大學裏的時候感覺大學實在無聊透了,急忙想逃離校園,踏入社會,可是踏入社會後就開始發現學生時代的美好了。
因為最近剛出事,我沒有喝多少酒,主要在那裏聽人家唱歌,那會也不過九點多,我去衛生間下,準備回去。
那是單人衛生間,我剛進去,就失去了知覺。
後來回憶還是感覺到當時有種要被毀滅的感覺,一股力量從上到下,瞬間全部黑了。
……
醒來後,我是在醫院裏,那種知覺是慢慢地進入我的腦海的,一點點地延伸,我微微地睜開了眼睛,好像經曆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迷糊中,我見到一個女人正在看著我,她叫著我的名字,她哭著,她的手抓著我的胳膊。
慢慢地我看清楚了她的臉,我感覺我記得她,但是腦子被砸的當時記憶力沒有一下子恢複,有點懵,但是我知道她是誰,可是又有點陌生。
她哭的特別傷心,張著嘴,眼睛都腫了,她牙齒咬著嘴唇,最後終於從嗓子裏發出聲音說:“你,你終於醒了!”她說過後,就猛地用拳頭打著自己的腦袋,接著她又再次看著我,眼睛睜的很大。
“你幹嘛哭啊?我,我不是好好的嗎?你為什麼要哭?”我有氣無力地說。
她一聽雙手抓住我的手,然後低頭哭的更加的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