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憐巴巴地看著她說:“你在說什麼啊?你什麼時候靠我了?你什麼時候說過要靠我?從我三年前和你在一起的第二天,你就讓我忘了你,讓我把那當成一個誤會,從那會到現在沒有說過愛我,沒有一絲想跟我的意思,你現在卻說我靠不住?我要怎麼你才能靠的住?你還是女人嗎你?”
她微微地看著裏麵的鏡子說:“我真慶幸我這麼聰明,我沒有那樣傻傻地要去如何——”她搖著頭,表情默然,充滿了卑鄙。
“那我可要恭喜你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放心好了,你跟我說的話,我會記得的,不過我也告訴你句話,別老偷偷看我,我都看到了,別人看到會懷疑的,要是被,被你老公看到,萬一懷疑了,知道了,那多悲劇啊!人家不要你了,你也沒有人去靠了——”
“你放心好了,就算我被所有人拋棄,我不需要男人,我一樣可以活,我可以好好地活下去,也總比你好,全世界沒有女人了嗎?連,連人家的妹妹都要這樣,卑鄙,好卑鄙!”
她一說到我和若熙,她就要發瘋了,那樣一個有禮貌,溫柔的女人也忍不住要罵我,不過那些話從她嘴裏罵出來挺好聽的,她必須要使勁用力才能表達那種情緒,而不會輕輕地罵卻找些惡毒的話,她似乎除了卑鄙,無恥這些,她也實在找不到其他罵人的話了吧!
人家修養好,我想如果我有個兄弟,她跟我兄弟在一起了,我應該也會非常憤怒,甚至都會把她給殺了吧!
不過也有可能真到那份上不會那樣,那種隱忍的痛苦更加的悲痛。
我仰起臉說:“你罵好了,隨便罵,罵不過癮,打也行——”我哼了下說:“你不是也打過嗎?要不要再來打下我?”她白了我下說:“好賤啊你哦,真,真賤!”她左右搖著頭哆嗦著,她剛想離開,我猛地拉住了她,然後把她困在了懷裏,她在我的懷裏掙紮著,我死死地困住她,然後在她的耳邊說:“讓我來這裏就跟我說這些嗎?是不是很想我?感覺受不了了?”
“你混蛋!混蛋你放開我!”她喘息著。
我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一直都想跟我那樣,那次在病房裏都想好了要跟我那樣,你當我傻子啊?就算你結婚了,你還是想跟我壞壞的,你認為我能夠給你那種快樂,你想來點壞壞的東西,那樣才過癮,對不對?裝清純對嗎?表麵老實,其實內心壞壞的,我太了解你這種女人了——”
“惡魔!”她冷冷地說,我聽後說:“告訴我說你沒有結婚,你在騙我的,說,快說!”
她突然咬了我,我疼的抽回手,然後放開了她,她猛地拉開門跑了出去。
回去後躺在那裏,我想我也許真的因為她有點瘋了,每次麵對她,都是抓狂,她實在太棒了,這個時候的她,有點壞壞的她,吃醋的她似乎更加可愛迷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一個少婦,一個表麵溫柔優雅老實的女人總是會給你一種表麵想去欺負,但是內心卻又憐愛的感覺。
飛機快要在機場降落的時候,我從飛機上看著下麵的景象,我感到有種莫名的親切,開普敦我又來了,這個對我來說遙遠陌生而又感到格外親切的地方,當我再次見到它後,我想我的命中注定是要跟這片土地有不解之緣的。
下了飛機後,我扶著阿姨,阿姨手放在我的手上拍著說:“小劉啊,這次來跟上次來有什麼不同的感受嗎?”那會我聽若熙說阿姨可不簡單的,名牌大學畢業,她外公外婆家族也都特別顯赫,在馬拉西亞做很多生意,她外婆還是當地一個挺有名的舞蹈家。
我說:“第一次來就是旅遊,這次來肯定心情不同,第一次是一個人來的,人生地不熟的,還被打劫了——”說到這兒,我微微地看了眼林心眉,她眼睛平視前方,微微地眯起眼睛,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阿姨一聽就說:“是嗎?這地方現在治安還挺好的,不過也有一些混蛋,在這裏出去要注意安全,不過現在沒事了,如果你以後常在這裏的話,會有專門的安保人員,對了,在這裏見到槍什麼的,可不要害怕啊,都正常的,畢竟這裏是南非,習慣了就好。”
聽到她這樣說,我沒有感到可怕,我想象的到,再說了,我都經曆過生與死的考驗了,而且從小怕的事情就不多,相反我還感到挺刺激的。
若熙在我旁邊說:“放心吧放心吧,我都不怕呢,你更不要怕的,我從小生活在這裏,我就感覺很安全,沒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的,那些壞人啊,我都能對付的了,給我把槍,我才不怕他們呢!”
阿姨笑著說:“你這個小搗蛋鬼,小劉,你不知道啊,若熙小時候很調皮的,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不愛說話了,她姐姐恰好相反,以前不愛說話,現在好了,比以前能說了,會跟男人打交道了,我就怕呢,咱家沒有個兒子,將來兩個女兒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