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瘋了,我無法忍受這個人一口一個若熙而對林心眉這個態度。
“艸他娘的,好啊,我會讓你好看的,回國去好了,行,回去!”他眯起眼睛,然後笑的特別惡心。
林心眉說:“我們坐直升飛機去拿護照然後直接去機場!”
她父親說:“護照已經帶來了,我來就是想讓他滾出南非,我知道你會這樣為難我,所以我答應你,小眉啊,我再次答應你,誰讓你是我的女兒呢,對不對?好,你們上飛機!”
我和林心眉上了飛機,上去的時候,我抱起林心眉,她回頭看了下我笑說:“我好重的哦!”我也是微微一笑說:“不重,你多重,我都抱的動!”
坐到飛機上,周圍三個人看守著我們,她父親也上來了,坐在遠處就那樣看著窗外。
螺旋槳開始旋轉,飛機一點點地上升。
坐在那裏,我輕輕地去握住她的手,她也握著我的手,她不看我靜靜地說:“答應我,回去後就不要再見了,好好地帶叮當,好好地給他找個後媽,把我們的事情都忘了吧!”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她親生的?他為什麼要這樣對你?”我急切地想知道這個。
林心眉說:“當然是啊,隻是那樣說而已,就算都是一個人的女兒,父親也是有比較疼愛哪個的,都正常,而且我從小就不聽話,脾氣壞,總是頂撞他,不讚同他的一些做法,就是這樣,你別想了,我不會有事的,怎麼說,我也是林家的女兒,對不對?從現在開始這些事情都不要你操心,我以後說不定不會再回國內去了,我累了,我想過平靜的生活!”
聽到她這樣說,我感到無比壓抑委屈地說:“為什麼?為什麼?”我感到鼻子酸酸的,我說:“我想讓你跟我一起走,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我不知道離開你以後我怎麼辦,你就像是我的一個夢一樣,我忘不了的,刻在心裏了,沒有你就好像沒有了呼吸,求求你,跟我走吧,姐,姐!”
她聽後有些哀怨地說:“不要求我,你要像個男人一樣,你如果想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你就要堅強起來,強大起來,你如果不聽我的,將來隻會越來越糟糕,你不會得到任何,社會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不要為了一個女人而活,這樣是沒有出息的,知道嗎?”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說的似乎都有道理,可是我不想就這樣離開她,一輩子再也不見,尤其是這個時候,我感覺她有很多委屈,有苦衷,她家人很可怕,總感覺她是在承受很多痛苦。
就那樣呆呆地在那裏,她用力地握著我的手說:“開心點,像個男人一樣!”
我在那裏低著頭說:“我就是想你,我好想你,我如果錯了,你原諒我!”她見我這樣給我擦著眼淚說:“不哭了,乖,我知道的,我沒有真正怪過你的,咱們不是好過嗎?就算姐姐現在結婚了,那過去的事情也在那裏,姐姐過的好你要感到幸福,這才是愛啊!”
我在那裏似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我想讓她跟我一起走,可是知道不可能。
就那樣什麼都不再說,後來林心眉竟然靠在我的肩上又睡了,她似乎並不擔心什麼,也似乎是已經習慣了。
飛機很快就到了開普敦,他們把我直接送到機場的,那會開普敦的陽光特別刺眼,猶如我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一樣,也差不多是同樣的季節。
到了機場後,他們開始幫我購買機票,那會時間正好差不多趕上一班飛機去香港,一切都很匆匆,林心眉一直跟著我,一刻也不離開我。
看著那些人還有她父親,我又去看她,她在那裏很焦慮的樣子,我再次說:“你是不是有苦衷,如果有,你告訴我,我雖然沒有那麼強大,但是也沒有那麼弱小,我可以帶你走的,隻要你還愛我,你不是貪圖家裏的錢,還有你認為我值得你離開這裏!”我當時很著急,我不去考慮她的親情那部分,也不去考慮她的婚姻。
人有時候說的一些話過後想想感覺是不同的。
這個時候,她看著我看著,然後跟我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