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牙齒咬著嘴唇,她迷離的眼神看著我,她按著我的手。我從來都不會想到她會有這樣的難以自控,她有些恍惚,她也許在坐牢之後,那次被打之後精神就變了。她變的有些壞壞的,在男女方麵,我不知道是不是隻對我那樣,她顫抖著,拉著我的手在那裏來回,我知道她很想要我,她放下了自己的麵子。
“我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碰過,我是不會碰的!”我抽回了手,然後站了起來。她失落地看著我,她也許認為我還可以跟她那樣,以為男人是隻需要這個嗎?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娜娜給我打來電話,在電話裏娜娜說:“如果你還跟她們來往的話,你別怪我不客氣,別的我不跟你說,你最好記得你還有個家庭,還有個女兒,你太過分了!”
她沒有等我說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決定把一筆錢轉移出去,轉出去後不管未來如何,我都會感到踏實,那其實對於他們來說沒有多少錢,那是我自己那兩家公司的利潤,我無法否定那會我很愛錢,我愛那筆錢。
對於女兒,我會去爭取,我打算起訴離婚,無論誰的過錯,我都想走出那段婚姻。我這樣的男人和不愛的女人走入婚姻也是必然的結果。何況我們問題太多,她外麵有人,我也好不到哪去。
第二天到公司後,我讓冰冰去幫我辦這些事情,她對我當時的情況非常了解,我沒有隱瞞她,我認為她是我的心腹。
當冰冰告訴我那筆錢已經被公安機關凍結後,我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了,歐陽北是不想我帶一分錢離開的。
而且更糟糕的是,我身上兩張卡的賬戶也被凍結了,那裏加起來有一千萬。
那天我直接去找了歐陽北,我知道我離滾蛋的時候不遠了,當我見到他後,我竟然看到了一個人在家裏,那個人是約翰陳。
他們見到我後,那個混蛋一直盯著我看,最後哈哈地笑了,歐陽北也笑了,歐陽北說:“小征啊,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遠房的小表弟,我們之前有些誤會,現在都化解了,你應該認識吧?”
約翰陳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我,歐陽北陰冷地看著我。
就算我再不是,這兩年我也對他們照顧的很好,我對公司也做了那麼多,何況錯誤不全在我,娜娜也有錯,現在他們這樣對我,用這種眼神對我,帶著嘲笑,好像是你這個混蛋想騙一分錢都不可以,你就像個小醜一樣,你多麼的滑稽啊!
我當時渾身血液沸騰,不想去控製什麼,直接地說:“我現在身上一無所有,一分錢我也不要了,我為公司做了那麼多,我現在放棄一切選擇離開,不就是讓我滾蛋嗎?我可以!”
“沒那麼容易!”約翰陳站了起來說:“你想詐騙我表哥,這是要有說法的,你等著麵對官司吧!”
歐陽北看著我笑,眼裏充滿了卑鄙,邪惡。
我自認為我已經成熟的不行,可是在他們這些老炮兒麵前,我還是顯得太過書生氣了。
我握著拳頭哆嗦著說:“好啊,我等著!”
當我轉身要離開的時候,歐陽北喊著說:“想跟我玩,你太嫩了!”
我站在那裏一笑說:“這都什麼時代了,還玩那一套呢!兩年我為你們多賺了十多億,你們有什麼良心?”
“良心,幼稚,你在跟我談良心?當年我在南非呼風喚雨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你最好從床上站起來,我不想跟一個躺在床上的老人發狠,從現在起,我離開公司,你要起訴盡管來!”
身後是他們的笑聲。
快走出家門的時候,我見到了娜娜,她從她的房間裏出來,她見到我後說:“你會麵臨牢獄之災的!”
滿身的悲涼。
人情淡如紙,翻臉如翻書!
“那你該幸福,你可以跟你的老教授長相廝守了,娜娜,我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我想過跟你好好過,可是一切都不可能的,你多保重,我劉征沒有那麼倒黴——”我拿出煙點上抽了口,一笑,然後走出去。
娜娜從後麵追上我說:“我跟那他分手了,如果你願意,我跟你,我不會讓父親那樣做的!”
我搖頭說:“不可能了,你會遇到更好的男人的!”
“你真的不怕嗎?”
“沒有什麼好怕的,你們太低估我了!”
從家裏出來後,沒有多久,我就接到了電話,是藍滄山的前妻打來的,電話裏,她說:“劉征,你記得嬸子嗎?我們一起吃過飯的,你叔叔出事了,他已經昏迷三天了!”
藍滄山是在香港出事的,我當時就讓冰冰陪我一起去了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