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時沒有辦法,別無選擇,銀行不願意再貸款給我們,我們需要資金,沒有人能幫我們籌集那麼多的資金,股市也上不了,隻有如此,麵對那麼大的資金,你一個人的能力是做不到的。
不然的話隻能等公司倒閉,而我這樣去做,把自己的錢拿來做風險保險,也不會讓公司遭受損失,而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後,對公司來說無非還是倒閉,而對於我來說就是有可能傾家蕩產而且還有可能麵臨牢獄之災。
我可以不管,我可以跟他們一樣等著倒閉的那天到來,可是我沒有那樣去做,今天我對曾經做這樣的事情沒有什麼遺憾,當然麗春園上到領導下到員工全部認為我是罪魁禍首,你有多少委屈也隻能放在心裏。
誰能想到公司會被副總和財富一起把資產轉移?這樣的事情發生本來就不是一個人可以左右的,當然如果藍叔叔不出事,他在公司,有可能這些人不敢這樣去做,他們也是感覺自從藍叔叔出事後,公司就開始變的混亂了,而我又去開拓南非市場,種種原因在一起吧!
當時很多人認為我是盲命之徒,說藍滄山怎麼可以把公司交給我這樣一個人,說我是投機倒把分子,身上永遠都擺脫不了那種農民小富即安,投機倒把的愚昧思想。
那在日後我真正擁有自己的商業王國,財富帝國的時候他們又說我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
失敗的人沒有辦法去期待別人可以理解你,認可你,沒有辦法,不管你說的多麼對,在他們眼裏那都是屁,隻有你成功了,你哪怕隨便放個屁,他們也認為那是真理。
他們輪番地審訊我,我一直都是堅決否認我在惡意操縱股市,我隻是大額購買一隻股票而已,我沒有要惡意做空,我隻是作為一個股民進行的該進行的操作。
我知道我必須堅持,就算最後證據確鑿來給我定罪,我還是不能承認。
公司給我找的律師是個女的,她叫蘇梅,眉和梅雖然不是一個字,但是我聽到她的名字後,感覺有些親切,而且她個頭和林心眉個頭差不多,身形也超像,都是那種大女人的感覺,大長腿,皮膚白,細腰,屁股有些翹,略帶成熟,短發,女強人的模樣,但是長的不錯,挺漂亮,也有些氣質,隻是和林心眉比起來,一個接地氣,一個像是不知道哪裏跑來的女人。
她見到我後一再地跟我說不要承認,她有辦法幫我搞定。她說的很肯定,她這類案子做過,她知道該怎麼處理,她麵帶冷峻和笑容,不時地浮現,很自信的樣子,林心眉也有這種自信,隻是她沒有林心眉那種嫵媚。更像是上學時候成績很好,一直做班長學習委員,後來有份非常好的工作,做了大律師,這樣的女人在天海很多。
她有些性感,那種中性的性感,讓男人看了有跟精神沒有多少關係純粹肉體的衝動,我猛地回過神來,我想我都這樣了,我還在想這些事情。
經過一個月的折騰,我沒有坐牢,但是公司的錢虧損了一大半,而我還被罰款。
從看守所出來後,我傾家蕩產,南非的礦被轉賣,要還銀行貸款,公司將要被銀行抵押,等於什麼都沒有了,我那會銀行存款隻有十多萬,而且是我無意翻出一張銀行卡發現的。
那是我的全部家當。
靈兒和她母親拿到了一筆錢,他們去香港居住。
走的時候,一直跟我哭,靈兒和她媽媽都哭,我讓他們不要哭,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該結束的一切都將結束。
當然我感覺對不起藍叔叔,可是沒有辦法,我做了我該做的,我把自己的錢拿出來給員工發了補貼,一次性給他們錢,我完全可以不這樣去做,但是我去做了,錢對於那會的我來說沒有那麼的重要,出身農村的我似乎更加明白一個家庭生活的艱辛,失去工作後,孩子要上學,要吃飯,要穿衣,老人要撫養,等等,這些東西讓我們大部分人都活的很不容易。
經過半年的折騰,一切似乎也該解脫了。
幾處房子,包括在南非的別墅幾乎全部賣掉了,我在天海唯一的住處就是曾經若熙給我買的一個loft,我搬去了那裏,裏麵還是原來的樣子,還是那樣的溫馨,還放著不少紅酒,那是若熙給我買的,我說過我喜歡一個牌子的紅酒,她就買了好多。
坐在窗戶邊的沙發上,喝著若熙買的紅酒,靜靜地看著天海這個城市,遠處東方明珠電視塔讓這個城市是那麼的耀眼,那一片建築繁華的不比我去過世界上任何一個城市差。
我大學剛畢業的時候多麼想在這個城市能夠立足,有一份不錯的工作,當然買房子是我沒有敢去想象過的,感覺那離我實在太過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