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那裏壓抑的不行,我走到旁邊拿出了酒店裏的酒打開然後剛要喝,她在那裏說:“你不是說不喝酒了嗎?”
“人生哪有那麼多一定,我還說過再也不見你了,我還說過就此墮落下去,可是不還是要再見嗎?還是要麵對,所有的錯歸根到底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我隻想問問你,我們剛認識那會,你回南非找人假結婚為什麼不告訴我?”
“好,你想聽,我今天就把這些年所有的事情都跟你說清楚——”她雙手抱著腿說:“我離開天海回開普敦然後回來找你,你跟叮當媽媽在一起,誰的錯?你去南非找我,我當時怎麼能給你準確的答複,那是要違背很多人的,可是你沒有等我就走了,我隻好那樣去把婚事推掉,然後我去美國找你,你在車裏給那個德國女人打電話,你在電話裏好惡心的樣子知道嗎?那後來,我都不想跟你在一起了,隻是理智沒有戰勝感性,我依然想著你,又回到了天海,你總得給我一些時間去接受吧?後來你竟然跟若熙談戀愛,你瘋了你,你讓我怎麼想?那好,第二次你去開普敦,你惹出事情來,我為了讓你離開,我隻有那樣做,你回來結婚了,也好,我承受的委屈我不在意,那後來我說服自己和你在一起,你又出事了,我能怎麼辦?那,那再後來,你說你還要我的,可是,可是思雅懷孕了,我已經麻木了,麻木了,你知道嗎?”
“叮當媽媽和我發生的事情,我不止一次說過,是個意外,我沒有想到會那樣,我在美國那會我已經放棄,因為我以為你都結婚了,我跟別人如何也無可厚非,和若熙假裝談戀愛,是想讓若熙離開我,知難而退,也是想激你,結婚是想出人頭地,想進入上流社會,和思雅,和思雅還不是見到你跟那個混蛋在一起嗎?我,我到底又有多大的錯?”我猛地把就喝了,她冷冷地看著我然後轉過頭去說:“那我們都沒有錯,好了吧!”
“你跟我好吧,不要在意那些了,我知道你愛我的,林心眉,如果再錯過,我有可能都不在人世了,為了得到你這條路是在太可怕了!”
她支吾著說:“我,我難以釋懷,還有為了自己讓一個男人拋棄一個無辜的女人,我做不到!”我想她是感動我做的那些事情,其實她真正做不到的也許是不能去傷害另一個女人,還有確實對我難以釋懷,女人小心眼,吃醋。
我感覺我已經失去了以前的霸氣,我已經不會在她麵前耍無賴了。
“那我們還談什麼?你什麼都為別人著想,什麼時候為自己想想呢?”
“我為自己想了啊,我為自己想就是,我不要跟一個朝三暮四的男人在一起,還不是為自己著想嗎?”
“好吧,你不接受我就算了,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那個教授,一個是那個小帥哥,我已經三十歲了,他就是我認識你的時候,你都可以選擇,去選擇好了,還可以同時擁有啊,一麵要愛一麵要激情,我劉征不會在意的,你可以那樣做做看,你看我會不會痛哭流涕,或者求你,絕對不會!”
她在那裏不說話,就那樣坐在那裏,我快要把那瓶紅酒喝掉一半的時候,她突然猛地把酒拿了過來,然後對著酒瓶咕嚕咕嚕地把剩下的酒喝掉了,接著她喘息著。
我靠在那裏看著她說:“你不給我機會是嗎?我不要了,我劉征沒有什麼錯,我不認為我罪大惡極,我雖然跟你那樣說,那是不真實的話,心裏話就是,我也對得起你!就當是好過分手的人就是了,難道分手了就要這樣嗎?你如果找到好人結婚,我去參加你的婚禮。”
她還是不說話,見她這樣,我站了起來,然後手放到西裝口袋裏摸了下頭發說:“我走了啊!小娘們,姐姐,大慈善家,我走了啊!?”
她沒有回頭,就那樣看著一個地方,臉喝過酒後紅紅的,心裏一直在想著什麼,隻是不想告訴我,她喜歡自己一個人苦思冥想,像個傻瓜,笨蛋,與愛情來說,我是個傻瓜,她也是個傻瓜,這東西似乎太難了,我們都像個傻瓜。
我最後就那樣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我看到她有些失落的樣子,整個人是很茫然的,似乎有些可憐,隻是她不願意說,而我當時感覺很無奈,我想如果她想挽留我,她一定會說的,可是她沒有。
她那天說的話也許是我認識她到最後她說過的最氣憤的話,那也是她確實心裏不開心,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