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要被她給融化了(1 / 2)

我當時都迷糊地要睡著了,聽到她哦了聲後,我爬起來推開門,打開燈,見到林心眉坐在那裏喘息著,她慢慢地回頭過來看我,樣子好像有點表演的痕跡。

“怎麼了?”我走到她旁邊,她抓著被子說:“做,做惡夢了!”她傻傻的樣子,我想她有可能很少在鄉下住過,換個環境很有可能。

我笑笑說:“來,我摟著你睡——”說著,我就坐到床上然後樓住她,她嚷嚷著說:“我不要,我不要——”她嗲的不行,發出那種聲音真是有種故意**我的味道,我猛地摟住她然後躺下來後接著又把她摟到我懷裏靠在我的胸上說:“睡吧,我不會碰你的,說到做到,不做到是混蛋,我現在不想那些了,就是把你當姐姐一樣,普通的姐姐,睡吧!”

“我才不是你姐姐,我不要做你姐姐,你是個小混蛋,我早已看透你了,各種坑蒙拐騙,一會像個瘋子,一會像個孩子,一會像個霸道的君王,一會又做出讓我可憐你的模樣,真是壞透了,討厭你,討厭你!”

“你越說我越感覺你喜歡我,乖,睡吧,以後我改,溫和一些,不欺負你,女人是要用來疼的,不是嗎?”

“誰要你疼啊,不跟你說,你不許碰我,聽到沒有?”她這樣說,也許是她希望我碰她吧,不過有時候女人的想法實在古怪,我說:“好的,不碰,就這樣,乖乖的睡吧!”

那夜,我的確沒有碰她,我第一次感受到一種平靜,一種踏實,後來她睡著了,我還沒有睡,我把她用力摟了摟然後輕輕地吻著她的嘴唇,一切好幸福好甜蜜,老家的空氣與外麵是不一樣的,那有兒時的記憶,有很清新的鄉土味。

我再次想起那年我們在老家的情景,我們都要結婚了,結果我出了事,命運就是這樣的造化弄人,而這個時候我似乎不敢去那樣強烈地去幻想什麼,學會了小心翼翼,學會了溫和,我想也許這樣我會跟她有更多的機會吧,女人畢竟是心軟的,從心裏對她好,她也會被感動的。

第二天林心眉看我的眼神似乎不同了,含情脈脈的,那會我想林心眉應該是在天海的那天晚上跟我發生關係後,她就變了,那天晚上她幸福的不行,她應該是離不開我了。

想到這個,我感到很開心,如果這次我們能走到一起,我依然為自己付出的一切感到萬般值得。

我可以給她時間,哪怕一直這樣相處著,就算同床不發生關係,我也願意,隻要能和他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是幸福的。

上午我決定去村裏問關於土地被征收的事情,對於我和林心眉來說,不是錢的事,是一個理,按照文件的標準,村裏隻賠償了一半,剩下的全部被這幫孫子給克扣了。

到了村委會後,見到一個個牛氣哄哄的村幹部和隊長什麼的,個個肚大腰圓,有的我認識,見到我後跟我打了招呼,有的不認識,我們那村是幾個村合並的大村。

找到村長後,村長坐在那裏端著茶杯吹了吹茶葉喝了口茶然後仰到後麵說:“什麼事情啊?”那官架子比市長省長都要牛擦的樣子。聽爸媽說這村長年輕時候就是地痞流氓,我們這幾個村地頭蛇太多,太亂,其他外來人幹不了村領導,也就這些人可以。

“關於征收土地的事情,你們憑什麼可以這樣做?你們有什麼權利這樣做?公然無視法律?帶領地痞流氓去強鏟?”他們這樣對待普通老百姓是在太過殘忍,我難以壓住心中的火。

“來找我吵架的?如果是吵架的話,那我不方便跟你談,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處理呢!”

“那是你自己認為,而我隻是表達一個公民該擁有的權利去質問你,你們憑什麼強征強拆農民的土地?為什麼不按照補償標準來?”

“我們是按照標準來的啊,不按照標準,那不是違法嘛!”他搖頭哼了下說:“你是劉忠誠家的那小子吧,劉征?”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塊土地是我們家的,現在你們無視法律帶領地痞流氓強鏟強拆,你們違法了你知道不知道?哪項法律賦予你的權利?”

“違法不違法,不是我說的算,你認為我違法,你去告我去啊?歡迎去告我,我還就告訴你,我不怕你告,有種你就去告!你這種刁民,我見多了,現在生意做的不行了?連這點小錢都要訛公家的?聽說你被抓進去兩次了,你說你盡給我們村丟臉,我們村祖祖輩輩民風淳樸,怎麼出了你這種,哎,也是,落魄了,多騙點國家的錢自然是要——”

“你個混蛋你!”林心眉猛地說:“我們需要騙公家的錢嗎?是的,他是落魄了,他是沒有錢了,那又怎樣?難道窮人就不該擁有爭取自己該擁有的權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