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我就睡覺了,第二天當我意識到我糟糕後,我就那樣盯著那包煙,我感到渾身煩躁,出汗,眼睛發澀,後來我又抽了根,很快就平靜了,而當最後我把那包煙抽完後,我什麼都明白了。我下午又睡了一覺,猶如醉酒一般,感到惡心。我感到似乎沒有那麼恐懼,好像不可怕吧,可是又知道要糟糕了,太可怕了。所以,親愛的朋友們一定珍愛自己的生命,那就是自殺!也猶如當眾殺人,然後逃跑總是要被抓住,要被麵臨死一般的懲罰的。無比可怕,可怕到了極點,最恐懼的事情也不過如此。
可是當我第二天我恢複了平靜,我感覺一切都還好,可是,可是後來就感覺要離開那種美好,我忍受不了,我去了東香,在那裏我皺著眉頭看著老丁說:“先別說,什麼都不要說,艸他媽的,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我喘息著,老丁看著我說:“我怎麼害你了啊?兄弟,你怎麼了?”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那會我還好,我還能夠控製,我不停地抽煙,要流眼淚,要哈欠,疲憊。
“兄弟,你聽我說,跟我沒有關係,如果跟我有關係,我老丁不得好死,死全家,我可以對你發這樣的毒誓,你信我嗎?”
我手拍著腦袋,也就是在那會,我已經開始需要了,因為量太大了。
老丁慌亂地說:“兄弟,是她,是那個臭娘們,我艸你媽的,我打電話給她!”
很快,那個雪晴來了,她來了後坐了下來後說:“怎麼了?”
我惡狠狠地怒視著她,我在那裏抓心撓肺地喘息著說:“我艸你媽的,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啊!”她裝作無辜的樣子說:“哦,是這樣的,我想起來了,你拿錯煙了,我抽的跟你一樣的煙,你走的時候拿錯了,我——”她承認她是這樣的人,說拿錯了,明明就是她娘的陷害我,可是,可是很快我就快堅持不住了,她見我這樣後拿出煙說:“你先抗住,先,來一根,先抗住啊!”
我看著她拿過的煙,我強忍著自己,我的手在哆嗦著,顫抖了會,我突然猛地推開了她的手,然後剛要去抓她的脖子,結果,我感覺手上無力,我慢慢地鬆開她,那種感覺就是要讓我去要,去要她的,最後我猛地回頭然後踉蹌地走出酒吧。
爬到車裏後,我靠在那裏,在那裏喘息著,我哆嗦著手,我打開車裏的cd,裏麵傳來一首許巍的《難忘的一天》,那首歌不停地在我的耳邊回轉,周圍的車子不停地飛馳而過,霓虹燈在閃爍著,喧嘩聲,吵鬧聲,我感覺這個世界變的奇異多彩,一切都產生了幻覺,但是很快,我感到那種痛苦襲來,我咽著喉嚨,緊緊地閉著眼睛。
想到這可怕的一切,想到那個狠心的女人離我而去,想如果她沒有那樣,一切都不會如此,可是為什麼?萬般的委屈,我的眼淚翻滾著出來,無聲地落下!
陽光正溫暖/一直照進我心裏/如果沒有你/怎麼會有我今天/有時我會想起/和你經曆的故事/那些情景在飛揚/甜蜜而感傷——
歌聲在那裏循環著。
我在期間理智回來的時候,我堅持著把車開了起來,我不知道我開的多快,一切都是恍惚的,看著周圍的車子從我的車前躲閃開來,鳴笛聲不停地響起。
有時我會想起/和你經曆的故事/那些情景在飛揚/甜蜜而感傷/再次走過熟悉的地方/如今的你不知在何方/你曾給我的溫暖感覺/依然在我心——
我最後終於把車開到了樓下,到樓下後,我靠在那裏,我感覺我要不行了,要崩潰了,我開始抓著自己的衣服,頭發,拍打著自己。
如果再見你/又是怎樣的情景/會不會將你/再次擁進我懷裏——
我猛地把怕打車子,音樂突然停止,我從車裏爬出來,然後進了電梯上樓,我靠在那裏,到了房間後,我推開了門,跑到床上,在那裏翻滾著,後來,我終於堅持不住。
我打了老丁的電話,我對著電話說:“你個混蛋,你他媽的快讓那個,讓那個雪晴來我這裏,快點,快!”
不多會,那個雪晴來了,當我打開門後,我一把就把她拉了進來,她被我拉到沙發上,我看著她說:“給我,快給我!”
她仰起臉說:“別急嘛,你急什麼啊?小東西,來,姐姐給你,叫我聲姐姐來,叫我就給你!”
我抓著她的包,最後從她的包裏翻出來,我用打火機點上後,她在那裏神氣地說:“不是那個,沒用的,這個!”她拿在手裏高高舉起然後晃了下,我去搶,她躲閃我,拿到另一邊後她說:“不行,叫聲姐姐來,說姐姐,我求你,給我吧!”
“姐——”我停了下來,我咽著喉嚨說:“給我!”我像隻失魂落魄的狗那樣,那會的樣子必然十分的醜陋,像個小醜,像個可憐蟲,一個已經無法由自己控製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