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戶邊的床上,我推開窗戶看著外麵,那些日子,我一直在房間裏看電影,我看了好多電影,我也嚐試著寫點東西,我想把我的經曆寫下來,將來叮當長大了,要是他願意,他可以看到他父親在年輕的時候寫下的這些文字,知道他父親是一個怎樣的人,當然我沒有寫關於他母親太多事情,我不願意去寫,我恨她,那會我無比恨她,她在我心裏已經變的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她,我再也得不到任何暖意。
偶爾我靠在窗戶邊,就那樣靠在那裏,遠處能看到那個標誌性的電視塔,就那樣靠在那裏發呆,我偶爾也會打開她的臉書,看看有沒有什麼,我總是讓自己不要去看,對於一個這樣的女人,我不想再去知道關於她的消息,我在網上看到了她的一個訪談,是參加美國的一個經濟論壇的節目采訪。
她很是時尚性感知性,化著比較濃的裝,穿的衣服微微地露著胸口,坐在沙發上帶著微笑談笑風生,發表自己對投資的看法,樣子跟我所接觸的時候不一樣,很是自信的樣子。
我喝著啤酒看著,看到一個時候,我想象到了一些畫麵,那天她被我按在那裏的畫麵和這個畫麵交叉著,那是一個人嗎?似乎不是,不管她有多麼的優雅,我還是把她想成了極其放蕩的樣子,她在那個時候真是風情無限,那大氣而惹眼的五官,不化妝的時候顯得純潔,化妝後顯得性感,說話的時候時而帶笑,時而又做出那種略帶幽默的表情。
看到她這樣,我就想那樣對她,那是一種純粹的欲望,我不想再有感情,沒有,沒有感情,我不要再對她感情,不要!
我不願意再去承認那些,我更願意去恨她。
在那恨與欲望中得到一些釋懷。
如果那個時候歐陽北能夠放過我,我想也許我經曆的跟老馬差不多,有天我會自己走進去把它戒掉,也許需要一點時間,當然那是很難的事情,人一旦如此後,想法就不同了,很多理智的東西都被改變。
那天晚上我出去買東西,剛走出去不久,我就被一群騎摩托的人攔住了,我知道是歐陽北牌的人,他們把我圍住後,我沒有動,就那樣站在那裏,他們什麼話都沒有說,上來就打,把我打倒在地後,用腳踩著我的臉在那裏哈哈大笑著,“就是他媽的一條狗,一條軟弱無力的狗,聽著,孫子,我們老板不會讓你那麼容易死的,一點點折磨你,讓你一點點享受著,看看你的樣子,像個男人嗎?不像,就是一條狗啊,哈哈!”我在那裏閉著眼睛,那種屈辱不停地在我的腦海裏穿梭著,我知道我無力反抗,我失去了以前的那些力氣,我成了一個任人宰割的人,我用了下力氣,感覺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他們不停地用腳攆著我的臉,我皺起眉頭,我從來都沒有經曆過那樣,我握起拳頭在那裏,當時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我要殺了歐陽北,我要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不管如何,沒有後果,沒有,就是要那樣,不管任何。
我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回到房間裏,我在那裏洗澡,最後我靠在衛生間裏,一直歇斯底裏地看著一個地方。
我通過那個給我貨的朋友,我搞到了搶。
我決定親手幹掉歐陽北,不管接下來如何,我願意為之付出代價,如果我沒有沾染這個,我應該不會如此,但是那會已經不由自己控製,尤其在每次那樣過後,那種強烈的念頭幾乎占據了我的全部大腦,越想越興奮,是的,幹掉他,這個欺負我的混蛋,是個男人就幹掉他吧,沒有以後,什麼以後,什麼未來——
那些都統統交給過去吧,從此以後我不需要以後,你怎麼對我的,我就會怎麼對你,我不會白白遭受這些屈辱,不會。
我決定對歐陽北下手的那天下午,我把住的地方整理好了,把卡上的錢轉移到了我原來在國外的一個賬戶,而且又通過那個賬戶轉到了一個利用別人的身份開的賬戶,我想這樣的話,如果我能離開這裏,我可以把錢取出來,雖然不多,但是總比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