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不想和她說話(1 / 2)

天海的夏天已經到了,雖然沒有到最炎熱的時候,但是日頭很濃烈。

林心眉站在我身後幾米處,我回頭看著她,仿佛猶如隔了好久,幾年的時光吧,那半年在山裏所經曆的痛苦不堪的時候顯得是那麼的漫長,仿佛我經曆了一輩子最糟糕的痛苦,都在那半年裏經曆過了。

我冷冷地看著她,目光裏有凶狠。

也許眼裏的仇恨太重,她很快就不敢看我,她把頭轉了過去,過了會又慢慢地轉過來,她微微地皺起眉頭,故作可憐的樣子,是的,我那會感覺她就是故作可憐,她總是做出這副模樣,真是很想抽她一頓,可是女人嘛,我跟一個女人有什麼過不去的?

我轉過身來,手裏拿著罐頭瓶,然後招呼了輛出租車上了車。

我沒有跟她說一句話,是的,沒有,我不想再跟她說任何。

回到住的地方,住的地方已經被翻了個底朝天,不過他們不會得到任何證據。

我突然感覺一切很是痛快。

把罐頭瓶放到櫃子上,我坐在沙發上,沒有抽煙,煙對我來說已經不再需要。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家裏看書,我感覺我需要看很多書,很多東西,我總是在坐在書桌前思考一些事情。

我想找個社會上隻有三種人。

一種人太守規矩,任何事情都要想找個事情違法不違法,符合道德不符合道德,一旦有任何觸犯這些,他就不會去做,在這個社會,這樣的人已經很難發展,最後越來越下滑,被社會排擠,少有一些真正有很大的能力,做好人又能做出很大的出息來,這樣的人一定有著不同尋常的能力,如果沒有關係背景,對於普通窮苦人家的孩子來說,是幾乎不可能有出頭之日的。

另一種人嘛,就是鑽法律控製,道德?什麼是他媽的道德?道德能當飯吃嗎?我不守道德,你他媽的能把我怎樣?批判我?歡迎,隻要我可以大把大把地賺錢,混出人樣,隻要我不把法律踐踏的那麼明顯,你能把我怎樣?

歐陽北他們無疑就是這種人裏的極端,甚至踐踏法律,他還能把一切都擺平,還被標榜為成功的企業家,成功人士。

還有一種人可以說就是傻瓜了,傻瓜就是活的糊裏糊塗,有人喝彩,也跟著去喝彩,有人批判,看著不**,也去批判,隨意跟風,明明一個東西是有人煽動,他還要鼓掌,明明一個東西是他媽的炒作,好比那些各種粉絲,當然不是全部,但是很多無不是如此,誰都看到那是為了電影炒作,在那裏大肆鼓吹,還個個感覺無比的虔誠。

這個時代,太蒙蔽人了,也太為難一些孩子了,還有什麼天理人心,道德崩塌,我眼看那道德就要崩塌,任何一個事件隻是當時荷爾蒙泛濫,輿論翻過去後,馬上就荷爾蒙泛濫地迎接下一個事件的到來。

幾乎就這三種人,而我是哪種人?我想我以前是那種第一種,我敬畏道德,我遵紀守法,從小的教育讓我們不敢去違背,可是發現也有錢,也有一些關係,但是卻很難走下去,到處都是碰壁,人太正了,喝酒不喜歡瞎稱兄道弟,不喜歡交一群狐朋狗友,說的話都太實誠,不管對方愛聽或者不愛聽,很多次我都想過妥協,可是我卻不能失去我內心的堅持,很多次我想過爆發,可是卻又無法不麵對這無情的現實。

有天,我不想做那樣的人了,我知道那樣的話,我幹不過他們,我鬥不過他們,我必須把那些純樸善良道德都放在心裏,我要跟他們去幹,我要比他們還凶殘,還會玩弄那些,我要告訴他們,那沒有什麼好牛逼的,隻是老子以前鄙視那樣的人而已。

隨波逐流最容易,堅持那些本心最他娘的難。

我讓阿良和菜頭以及阿虎和阿龍幾個兄弟來到了天海,我不再那麼小心翼翼。

若熙從香港來看我,她約我吃飯,當我在飯店的包間裏見到若熙後,若熙跑了上來猛地抱住我,在我的懷裏抓著我的衣服貼的緊緊地說:“姐夫,你擔心死我了,你真是害人的家夥,我幹嘛認識你啊?你討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