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地仰起臉,不停地咬著嘴唇,迷離而風騷的樣子,我想她可真是幼稚到家,還以為是過家家嗎?這些年我的付出在你眼裏就是你的意亂情迷嗎?我冷冷地看著她,她慢慢地轉過頭去然後離開了。
我站在鏡子前吹著頭發,裹著浴巾站在那裏,我那個時候在想著什麼,我難道還有什麼對她的想法嗎?那是純粹的肉體的衝動嗎?那是多麼討厭的事情,它玷汙了我曾經那真摯的感情,我認為如果如此,那是對我那麼多年付出的侮辱,我開始討厭那樣。
走出來後,她跟叮當在我的房間裏說話。
“媽媽,爸爸的床好大的,我們三個人可以睡的下的,你說要是以後我們一直這樣多好啊,叮當有媽媽也有爸爸,我們天天在一起,我會很乖的,你要我幹嘛我就幹嘛!”叮當美美地乖乖地說。
“叮當,那如果接下來媽媽要忙一些時間,不能陪你,你跟爸爸在這裏好不好啊?那你現在就要先乖哦!”她對叮當很溫柔地說著,叮當說:“媽媽,你就不能不要賺錢嗎?我們有房子住,有飯吃,我們什麼都有,你要忙多久啊?”“暫時還不知道呢,有可能幾個月的時間,好不好啊?”“不好,如果我見不到你,我會想你的,我會哭的,我不吃飯了,也不睡覺了!”叮當低下頭在那裏又來威脅。那女人笑說:“好的,隻是這樣說說而已,媽媽不離開你,媽媽天天陪著你,媽媽誰都不在乎,隻要有你在,媽媽就特別開心,一看到你的小樣子,媽媽的心就疼的不行,媽媽愛你,來,到媽媽懷裏來!”
我走到門口,叮當看到我後叫著說:“爸爸,爸爸,你也來,我表演魔方給你看,我在學校裏比賽拿了第一呢,真的,媽媽說要給你驚喜的!”我看到叮當從床上抓起魔方,我開心地走過去摸著他的頭吻著他的額頭說:“真棒,叮當真厲害,果然是我兒子,跟我小時候一樣聰明!”我說過後抬起頭,我見到那個女人靜靜地看著我,帶著溫柔的笑,她的笑是那樣的溫柔,坦然,我們似乎已經的確不要說話了,說話也毫無意義。
叮當在那裏表演給我看,我看的出神,真的太棒了,後來叮當教我玩,可是我怎麼也玩不好,叮當說:“爸爸,你不要急,我以後天天教你,我是媽媽教我的,媽媽很會玩,讓媽媽玩給你看!”林心眉聽後笑說:“你爸爸隻喜歡看你玩的,媽媽不玩!”“不嘛,媽媽,你要玩,玩給爸爸看,你玩!”叮當把魔方給她,她拿在手裏,然後,然後輕輕地轉動著,雖然速度不快,但是魔方很快就被複原了,從她的架勢看,我知道她很會玩,她是很聰明的一個女人,也許這是她小時候玩的東西,叮當又打亂給她,她一個手在那裏撥著,很快把魔方複原了,我知道也許她希望得到我的讚美,可是我就是不讚美你。
我為什麼要讚美你?這些事情在我看來已經是無聊的事情。
後來她沒有繼續玩,而是說:“叮當,來,媽媽摟你睡覺來!”
“我還不想睡覺,我不困,媽媽,爸爸,你們為什麼不說話啊?”叮當皺起眉頭很著急地說。
“不是一直在說話嗎?”我說,叮當搖頭說:“不是的,是你們為什麼不說話?是你們說話,聊天?”叮當看看我又看看他媽媽。
“說什麼啊?”林心眉笑說:“你爸爸現在好帥是不是?”林心眉看了我下,眼睛裏似乎在放光,我聽後低頭一笑說:“還行吧,來,叮當,爸爸摟著你,你說話,我們聽!”
“那你們擁抱一下好不好?那是友好的表示!”叮當在那裏就是想我們能夠好,小小年紀,讓人感到驚奇,我聽後說:“好啊,擁抱就代表友好對嗎?”“對的!”叮當笑著點頭,我看了看林心眉,我把她一把拉到懷裏,她啊了下,然後靠在我的懷裏,她在我的懷裏起伏著,我感覺到她的胸貼著我,很有彈性,似乎還帶著溫暖,好大的一團,我接著又把她給推開了,她猛地離開我,喘息著看著我,有些驚恐,呆呆的眼神。
叮當傻傻地看著我說:“好像不是很友好地擁抱——”
“好了,好了,叮當,來媽媽教你說法語來,來!”說著,林心眉摟著叮當教叮當說一些簡單的法語,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的法語說的很好,在法國這半年來,我也學會了不少簡單的交流用語,而我知道她是可以用法語對話的,她以前說過,她自學了好幾門語言,那都是曾經她在英國留學的時候學的,我曾經很好奇她在英國留學的那段日子,她每天都做什麼,都有哪些經曆,而這刻,我似乎不想去好奇這些,因為,因為她與我不再有什麼關係。
叮當在那裏學著,我也在那裏教著他,後來林心眉突然說:“不對,不對,你的發音不準,不是這樣的——”她在那裏糾正著我,很認真的樣子,我沒有搭理她,躺在那裏靜靜地看著天花板,她激動了老半天,最後沒有再說話,叮當哼了下說:“還是大人呢,你們就知道生氣,吵架,我好討厭的!”說著,叮當鑽到了被子裏,然後踢著腿,見到叮當這樣,我在那裏哄著他說:“沒有啊,寶貝兒,我跟你媽媽不是很好嗎?對不對?”林心眉看著我一笑說:“是啊,很好,叮當啊,快出來,要不媽媽,媽媽吻你爸爸一下給你看好不好?sweet kiss!”叮當出來後說:“好的,我不喜歡你們不開心,鬧矛盾!”林心眉真是有些神經,她竟然猛地上來竟然直接把我按倒,然後凶狠地吻著我的嘴唇,我被她嚇壞了,她用力地按著我,然後吻著我,嘴唇死死地咬著我的嘴唇,她離開我小聲而又有些壞口氣地說:“你能不能不要讓我兒子傷心?可不可以?你配合下能怎樣?不可以嗎?”她還來脾氣了,我喘息著,她回頭看著叮當笑說:“怎麼樣?媽媽是不是很厲害?”叮當手捂著眼睛嘿嘿地笑說:“我才不要看呢,我知道你們在做什麼的,哼!”叮當立刻開心了,在那裏跳著,林心眉猛地把叮當抱在懷裏,然後撓著叮當,叮當跟他媽媽在那裏打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