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叮當沒有再去學校,我每天都帶著他玩,有事情我直接在家裏處理,若熙也不出去玩,陪我和叮當在家裏,隻是我們在一起,她一直都不讓叮當知道我和她結婚的事情,生怕有任何地方流露了讓叮當知道了。
叮當總是姨媽姨媽地叫著,一會姨媽這個,一會姨媽那個,若熙很疼叮當,什麼事情都要讓叮當開心,有天晚上我摟著若熙說:“若熙,讓你受委屈了,有個事情,就是如果你遇到喜歡的不錯的,身體棒棒的——”我還沒有說完,她猛地抓著我喘息著說:“你是想讓我滾蛋嗎?是嗎?”我被她嚇了一跳,我解釋說不是,她就說:“我告訴你啊,我什麼都不在意的,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離開你,你,你願意怎樣就怎樣,我不會管你的,但是你不要離開我,你離開我,我會死掉的,我離不開你,真的離不開的!”見若熙這樣,我摸著她的頭發說:“沒有讓你離開,我不是不行嘛!”“那,那你跟我姐行不行啊?啊?”她這樣問,我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我後來去看過了醫生,醫生說我是有問題,傷過,但是也不是絕對有問題,就是得有那種情調和感覺才行,醫生說的沒有錯,是的,在林心眉麵前,我就可以。那會我也慢慢地明白,性是精神層麵的事情,是受精神支配的,就好比以前出去應酬,找那些女孩子,無論她們怎麼在我麵前扭啊扭,又摟又抱,我都沒有感覺。
這事情說起來也許有些裝逼,其實不是,真的是如此。若熙說:“我不在乎的,我不需要,你以為我需要那個嗎?我不需要啊,我隻要親你吻你,我就能得到滿足——”她說的的確是那樣,似乎她這樣做就可以,我沒有說下去。
日子就這樣過著,我知道不可能丟下若熙的,如她說的那樣,拋棄了她,她要死的,有時候我感覺若熙懵懂無知,可是有時候又感覺她內心隱藏著什麼,一些不願意說出來的事情。
有天我對若熙發了火,是關於她父親的,當時我聽到她在屋裏小聲地打電話,電話裏她說:“我不是剛給過你錢嗎?你又去賭了嗎?”她又說:“怎麼又要開店啊?多少錢?一百萬?我現在也沒有啊,我——”最後當她說:“那我想想辦法——”的時候,我猛地推開門,我充過去就把她手機奪了下來然後拿在手裏對著電話那邊說:“林國江,你還有完沒完?你個瘋子,你個神經病啊你,你就知道問你女兒要錢,你就不能不賭嗎?你無可救藥了你!”對方在電話裏說:“我問我女兒要錢,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會娶了我女兒就讓我女兒過苦日子吧?我是萬不得已,看在若熙愛你的份上,我把女兒嫁給你,你不要忘了,我是你嶽父!”“你就是個瘋子,我根本就不會把你當嶽父,你愛怎樣就怎樣,錢,你一分也別想拿到!”我掛掉電話,若熙呆呆地站在那裏看著我,我看著她說:“我跟你說過沒有?我到底要怎麼跟你說呢?我讓你不要再給他錢,不要給,你不要單純無知了好嗎?你不了解男人,你不了解他,他就是去賭博的,一百萬開什麼店?小小的店他看在眼裏嗎?這一百萬不夠他玩一個晚上的,他是癮來了,控製不住了,就好比吸毒你知道嗎?”若熙呆呆地說:“也許不是的呢?”我聽後氣的不行,我猛地吼著說:“你再說一句不是的?”我真是氣壞了,她對她父親就是溺愛,那種愚昧無知的愛,我點著頭說:“我再跟你說一遍,不要讓我再說,錢一分都不給,你給你看看,我會怎樣做,聽到沒有?聽到沒有?”我對她吼著,若熙皺起眉頭,可憐地說:“你別生氣好不好?我知道你討厭我——”我真被她氣壞了,我按住她的肩膀說:“我不討厭你,可是你這樣不聽話,眼裏隻有你父親,我就討厭,你知道嗎?關鍵是你父親是什麼樣的人?他根本就沒有為你著想,他現在瘋了,你如果再氣我,我,我——”若熙哆嗦著說:“我不給就是了,你不要這樣,我不給就是!”
我坐到床上靜靜地在那裏,點上煙,我抽著,後來冷靜下來後說:“你口口聲聲說愛,你這叫愛嗎?我劉征都是為你好,你怎麼就不聽呢?”若熙在我旁邊摟著我說:“我聽的,我不給的,你別這樣,聽話你,不要這樣,好不好?”若熙的性格已經到了逆來順受的地步,見她這樣,我摟著她吻了下她的額頭說:“剛才我很著急,沒事了,乖,以後他的事情別管了,他不賭博能怎樣?生活的錢,我們給過阿姨,我也跟阿姨說過了錢不要告訴你爸爸,以後我們會一直給錢給阿姨,你不要擔心,你聽話!”若熙點著頭說:“恩,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摟著若熙想,他媽的林國江這種人,他害了我們,如果不是他,也不會走到今天,這樣的人我真的恨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