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的歲月,壓抑的年代,痛苦不堪的經曆。
每當回想起來,那其中萬般滋味,隻有夢中人去一分一秒地承受。
若熙沒有走,一直都守在我的身邊,而我總是忽視她的存在,她為我做什麼,我總是沒有太多意識。
那會是夏天,開普敦的天氣還是挺熱的,我躺在那裏,有時候看著她穿的挺性感地站在我旁邊,我會手伸到她的腰上然後凶狠地往下摸去,若熙的身上很涼爽,很緊繃,我不知道我要摸什麼,就是感覺手裏要抓著東西,後來若熙說她的身上都被我抓青了,胸部有好多印子。她在那裏輕輕地叫著,她說疼,我不去管她,我開始恨若熙,我認為她和她父親來到島上後,林心眉和月兒才出事的,他們隱瞞著我什麼,他們若是不來,我們不會有事。她父親像個幽靈,而作為他的女兒,我也開始討厭。
其實那會我倒是像個惡魔,我甚至連護士都是又吼又罵,我開始不喜歡見到人,我甚至有時候會把若熙脫光了,讓她站在我麵前。
那會我精神病的不輕。
這些事情,我不願意去多想,等到後來我清醒後,我會感覺我為什麼要那樣對若熙?她是一個無辜的女人。
我想那會是我希望她離開我,我開始作她,但是不管怎樣,她就是不離開我,始終在我身邊。
有時候,我也會對她好一些,我會從後麵抱著她,然後手伸到她前麵抓著她說:“你姐姐死了,你知道死意味著什麼嗎?再也不可能回來了,你在這裏幹嘛?你看看你的腿多麼白皙,胸多大,這麼嫩,你不去找男人玩,你跟我幹嘛?讓我這樣嗎?”她靠在我的懷裏說:“我給你生個女兒吧,你要不要?”我嗬嗬地笑,我把她放到床上,病房是豪華的病房,跟酒店差不多,我把她放到床上後,又把她脫光,我看著她抽著煙說:“我實話跟你說,我不愛你,我愛你姐,你不是你姐——”“我比她不差!”若熙皺起眉頭說,我聽後愣了下,我也皺起眉頭說:“你在說什麼?難道你姐死了,你是開心對嗎?是不是?”“不,不是,我,我隻是希望你別難過了,我,我也很難過的!”若熙在那裏哆嗦著,我點著頭說:“你那樣卑鄙無恥的父親能生出來的女兒骨子裏必然也有你父親的一些東西,我要給你去除那些東西,來!”我把她的腿分開。
她躺在那裏,我抱著她的腿然後凶狠地第一次那樣對她,我在那裏惡狠狠地看著她,我說:“你不就是要這個嗎?開心嗎?開心不,說,說你開心對不對?你姐姐死了,你開心對嗎?”她皺起眉頭說:“不開心,我不要這個,我——”她牙齒咬著嘴唇,我在那裏猶如惡魔那樣對她,突然我瘋了一樣離開她,她抓著我哭著說:“不要,你不要離開,我要你,我,我要你!”若熙抓著我,我又被她弄回來,我哆嗦著說:“我讓你要我,讓你要,開心嗎?”若熙哭著說:“我,我錯了,你原諒我,姐夫,你原諒我,讓我代替我姐姐疼你吧?讓我代替我姐姐來照顧你一輩子吧!”
“滾蛋,我不要你,你給我滾!”我再次離開她,她抓著我求著我說:“姐夫,你要我,我愛你,我是愛你的,讓我代替我姐姐,我會跟我姐姐一樣疼你的!”我還是離開了她,若熙就那樣冷冷地看著我,她說:“我是羨慕我姐姐,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這樣,你如果不跟我,你活不下去的,隻有我才能讓你活下去,你聽話!”
我靠到牆邊,然後坐在那裏,我靠在那裏抱著頭在那裏哭,若熙摸著我的頭說:“別哭了,喝點水吧!”她喂我喝水,我喝下水後,我突然變了一個人,我感覺我很需要她,很需要,我渾身的血液在噴張,若熙在我身下猶如小綿羊,我在那裏不停地那樣對她,直到最後我昏迷過去。
醒來後,我看著旁邊的若熙,若熙靠在我的懷裏,我推開了她,她冷冷地看著我,我白著她說:“水裏是什麼東西?”“沒有什麼東西!”她依舊冷冷地看著我,我笑了,我眯起眼睛說:“你以為我瘋了,我就會愛你嗎?我睡過你,我就會愛你嗎?我睡過的女人多著呢,怎麼了?”“你根本就不行,你以為你行,其實你根本就不行,你在那裏不知道在幹嘛,我以為你會開心一些,你像個傻瓜一樣,在那裏最後抱著被子在那裏嘩啦嘩啦的,護士敲門進來,我讓你不要動,我去開門後,護士被嚇了一跳,後來又給你打了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