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鬆開了她,她踉蹌了下然後直直地坐著。
我回頭看著那些人說:“想殺我是吧?來,開槍啊,開啊!”我握住其中一個人的槍管說:“以為我怕是嗎?你們懂個屁,什麼文明,什麼友好,什麼尊重?我告訴你,這個混蛋就不是人,他無惡不作,壞事幹盡了,沒有人能對付他,我來,我要替天行道,知道嗎?”我嗬嗬地笑著,然後揚起臉說:“別拿槍嚇唬人!”
“請你不要對大姐如此沒有禮貌,不然我們真的會殺了你!”其中一個人看著我說,我點著頭說:“哦,是這樣啊?禮貌?你們大姐?”我回頭看著林心眉說:“讓他們殺了我,來啊,跟誰學的?裝什麼黑社會?我恨不得一槍打死你,誰讓你如此的?你經過誰同意的?你跪在地上對上帝發誓願意做他的妻子就是這樣嗎?”我嘶吼著,她不說話,我不想再說下去。
我把一個人的槍猛地打開後說:“不爽是嗎?牛逼是嗎?你知道一個男人要經曆多少才能變成我今天這樣?你們知道什麼?”
我冷冷地走到林國江麵前說:“林國江,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你不是卑鄙無恥嗎?現在有個人比你還卑鄙無恥,一個是麗春阿姨,你想辦法放了,如果她受了一點損傷,我跟你沒完,還有就是,你懂得,我相信阿姨在天有靈,她會看到這一切!”
“你,你在說什麼?”林國江有些驚慌,我搖頭說:“沒有說什麼,當我沒說!”
我又走到若熙麵前說:“若熙,離開他們吧,我給你錢,不要跟這些混蛋在一起,他們不是好人,不管遇到什麼事情,給我電話——”“不需要!”若熙終於說話了,我沒有想到她會如此說,不過也是,她對我再凶狠我都不會怪她,因為在我眼裏,她就像一個孩子。
我微微地笑然後準備離開,當我走到林心眉旁邊的時候,我背對著她說:“怎麼沒摔死你啊,最好是死了!”我說過後帶著阿良和菜頭離開,走了幾步,我又走回來說:“對了,你在英國的女兒還好嗎?我真的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原來你們才是他娘的一起的,而我就像個傻子一樣在那裏跌跌撞撞,給我聽著,我閨女是你帶著出去沒有的,你要還我閨女,還我!”我喘息著,想到月兒,我就要瘋了。
我迅速地轉身離開,然後走了出去。
出來後坐到車上,阿良說:“大哥,算了,跟女人這樣幹嘛啊?畢竟是女人,對吧?女人!”
我哼了下說:“她是女人嗎?她連女人都不是,她就不是人!”
車子在開普敦的一家咖啡館前停了下來,我們在那裏喝咖啡聊天,那兒我第一次來開普敦的時候就來過,離林家不遠。
看著周圍穿梭的人流,一如我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一樣,人們在咖啡館,酒吧過著夜生活,看著這些畫麵,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似乎對於這些人來說,他們不可能知道我們的故事,也不會知道這個胳膊受傷掛在脖子上的男人的故事。
我無聊地喝著咖啡,想著那個女人所做的一切,她現在的一切,她當時看著我的眼神,她的態度,我捏著杯子,真想把她和這杯子一起扔到大海裏去。
看著那來往的美女,我盯著她們看著,有美女跟我揮手,竟然對我笑,那些洋妞真是很熱情。
後來我們到酒吧裏喝酒,我自然是不能喝的,有傷在身,他們喝著,我喝點飲料。
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們準備離開。
剛走出酒吧,我看了一個人影衝過來,那個人我認識,就是林心眉手下的人,我感覺不好,他們為什麼跟來?
我讓阿良他們趕快走,我們匆匆離開,當時那裏人很多,如果交火會傷到其他人,這裏不同於塞拉利昂,這裏是南非,是繁華的大都市,各國人都在這裏,萬一交火那被警方抓到就麻煩了。
他們實在太卑鄙,我都不想跟他們發生衝突,忍了,想逃,結果就在我們剛要上車的時候,他們追上來,其中一個人用消聲手槍對著我放了一槍,我聽到嗖的一聲,我就跪到了地上,槍打到我的腿上,我在那裏嘶喊起來,周圍的人竟然都沒有發現,阿良和菜頭要衝上去,我拉住阿良說:“不要追他們!”菜頭急忙把我扶上車,阿良按住我的腿,然後我被送到了醫院。
我疼的在車裏翻滾,我發出嗚咽聲,我感覺這次真的疼,想到是那個女人手下的人幹的,我感覺皮肉和心一樣在滴血。我艸你媽的,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要殺了你!
我在那裏哆嗦著,流了好多血,我想我快要被他們搞廢掉了。
到了醫院後,我被推進手術室,然後醫生給我打了麻藥,開始對我進行手術。
後來說如果再晚一點,流血過多就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