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她這樣,我就更想出氣,火發出去沒有人接,似乎那火就越大了。
“跟你說話呢,為什麼讓人開槍打我?你要死了是嗎?”我又去碰她,她最後退到角落裏,我慢慢地起來然後抓住她的衣服說:“林心眉,你啞巴了嗎?我讓你說話了,說啊,你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
她閉著眼睛喘息,我哼著說:“就會裝啞巴是吧?”
“請你不要這樣!”她把頭轉到一邊冷冷地說。
我笑了,點頭笑著說:“請我不要這樣?威脅我?你在威脅我嗎?牛逼了是嗎?做了大姐大了,威脅我?對我動槍?我就這樣對你怎麼了?怎麼了?”我晃著她,然後手拍著她的臉說:“怎麼了?雖然說男人不能欺負女人,什麼跟什麼?在我這裏沒有,是你先不仁的,你這種女人,我——”我抬起手,突然一個警察說:“你,你在做什麼?”
我猛地抱住了她,然後摟著她回頭看著警察說:“我們在調情啊,怎麼了?她是我女人啊!”那個警察想了想然後無奈地搖了搖頭,那警察走進去後,我離開她說:“我現在有很多女人,你不是,騙他們的,萬一惹出麻煩對吧?”
她不說話,雙手抱著身子,然後把頭靠在膝蓋上。
我離開了她,然後繼續躺在那裏說:“行了,別裝可憐了,要說可憐,我就不說了,我告訴你林心眉啊,我就是要頭豬,我都不會再要你!”我裹緊衣服然後在那裏睡去。
第二天醒來,我們繼續找那個島,突然她猛地說:“是這個,就是這個!”她大驚小怪然後激動地抬起頭看著我,我白了她一眼然後看著那個島,好像是,很像那個島。
林心眉笑著說:“是這個島!”她還看著我笑,開心的不行,我靠,你有病吧你?你對我笑幹嘛?警方問我們確認嗎?我點了點頭說:“應該是這個島!”
於是警方開始加足馬力向那個島開進。
開了一個上午,到了中午的時候,我們終於接近了那個島。
當我看到眼前熟悉的景象的時候,我們迅速跑下快艇,然後帶著警察往島上走去,沿著那條路,我們快步走著,可是越走越按到可怕,我看到了那棟別墅,別墅已經被燒成黑色的了,全被燒光了,隻剩下了水泥牆,能燒的全部被燒了。
看著眼前的景象,我們不由得都驚慌起來。
麗春阿姨和那些女孩子全部沒有了嗎?全被被林國江這個混蛋給提前殺掉了嗎?
我感到無比的心慌,天呢,為什麼?他這個混蛋為什麼要如此的殘忍?我艸你媽的林國江,你還是人嗎你?這些女人都是無辜的,她們手無寸鐵,柔弱的女人,你竟然把她們都給殺了?
林心眉傻傻地愣在那裏,整個人都呆了。
那是她的親生母親啊!
我飛快地跑到別墅裏麵,我在那裏尋找著,可是我沒有發現她們哪怕被燒或者被殺的任何痕跡,什麼都沒有。
這樣一來,我反而還抱著一些希望,難道她們沒有被殺害嗎?隻是被轉移了地方?
林心眉仍舊在那裏不停地找著,她皺著眉頭,幾乎就要哭了出來,我猛地拉住她說:“別找了,不可能找到的,她們應該沒事,應該是被他轉移了。”
她點了點頭。
我走到了我們種的菜地那裏,菜地沒有被毀壞,那些蔬菜長的很好,黃瓜長出來了,帶著毛刺,很鮮嫩,西紅柿也紅了,其他的蔬菜也都長的很好。
我走過去摘下黃瓜擦了擦然後吃了起來,我想吃我當初在這裏種的東西,我對它們感到親切,似乎當初在這裏的事情就如昨天剛剛發生的一樣,那個時候我們雖然苦,但依然是美好的,我還有那個可以陪伴我的愛人。
當時我們都特別疲憊,準備在島上休息,那些警察也過來摘著我種的黃瓜和西紅柿吃,林心眉也拿著一個黃瓜在那裏擦著,然後輕輕地吃了起來。
坐在那裏,我把我對事情的分析都給警方交代了,警方在那裏記錄著。
但是有個事情很麻煩,就是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是林國江幹的,隻能證明我們在這個島上待過,僅此而已。
林國江是在老奸巨猾,他毀滅了所有證據。
我看著林心眉說:“你有種殺我,你為何不殺了林國江,要交給警方?為什麼?”想到這個,我更是恨她。
林國江這種混蛋就不應該交給警方,就應該直接把他斃了。
林心眉低頭在那裏輕輕地咀嚼著黃瓜不說話。
我搖了搖頭,感到失望到了極點。
晚上我們在島上搭起帳篷過夜的,船沒有油了,要第二天讓人空運油過來。
那周圍似乎還散發著我們曾經在這裏瘋狂地做那種事情留下的氣息,我回頭看著她,她微微地看著前方,臭娘們,今天晚上,我想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