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裏想了好久,感覺憋著一種東西在身體裏,我不時地去看叮當,又不時地看著周圍那些在公園裏玩的開心的人們。
我想打個電話給她,可是我卻竟然找不到她的電話,我最後直接打了電話給coco,coco當時還在歐洲,若熙媽媽過世的時候,我在南非見過她,但是沒有多說什麼,後來她就回了歐洲,大概對於我們的事情,她感到自己已經說不上話了。
在電話裏,我問coco她表姐最近有沒有和她聯係,coco說沒有,說她表姐幾乎跟失蹤了一樣,她也沒有她表姐的電話,她還在想辦法聯係她表姐呢!我告訴coco我所知道的事情,coco聽後特別難過地說:“你別怪她了,她就是這樣的人,她有時候很自我,想做的事情我們都阻攔不了,其他的事情她都可以聽我們的,小事情上,我們要怎樣,她都依我們,可是有些事情,她是不可能聽我們的。”
我在那裏罵罵咧咧起來,我說這個娘們瘋了,她就是個瘋子,神經病,她就不是一個女人,這些年她做了多少沒腦子的事情,就是個怪胎,魔鬼!
Coco哎了下說:“你,你找找她看啊,你罵她幹嘛啊?她,她再怎麼說,也是愛你的啊!”
“我不需要她這樣的愛,這樣的愛隻會讓男人毀滅——”我還沒有說完,coco就說:“你老說她,你呢?你又是什麼好男人嗎?真是的,我就不說你了,你那麼多女人,我們受得了,我表姐怎麼受得了啊?她,她沒有你想的那樣的開放,她很保守的,她從來都不亂來的,雖然她以前有過那樣的遭遇,但是她不要太老實,見到帥哥,人家帥哥挑逗她,她都不敢回話呢!”
我哼了下說:“我知道,coco,我沒說我好,我怎樣的人,我清楚,我跟她的事情說不清楚,我隻是希望她可以好,我無所謂了,我不要跟她了,我希望她好好的,哪怕重新找個老實的男人,好好過日子也好,她這樣幹嘛啊?”
“你既然愛她,那你幹嘛又老讓她知道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啊?劉征啊,劉征,男人沾花惹草沒有什麼,你就不能偷偷摸摸的,不讓她知道嗎?以前她總是說她愛上你真是件挺倒黴的事情啊,說這混蛋就是個騙子,說愛她,可是總是跟別的女人亂來,要是我表姐跟別的男人亂睡,你能受得了不?”
“不能!”我說。
“那你還說什麼?說實話,我現在很生氣,舅舅入獄了,若熙瘋了,表姐現在竟然走了這條路,你說,你說不都是因為遇到你嗎?咱家一個大家庭全部——”
我打斷coco的話說:“我知道,我什麼都明白,隻是她給,給對她那樣的人還生下孩子,我早已失望——”
“神經病啊你,劉征,你腦子壞了吧你?我表姐給誰生孩子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把法拉說的說了,coco說:“我告訴你,不可能,早些年我跟表姐幾乎形影不離,別說懷孕了,她每次來大姨媽我都知道,你知道什麼啊?”
“如果沒有,那也好——”
“那當然好,你就隻想著自己好,你想過表姐嗎?我跟你說,我表姐愛上你真是個悲劇!你這個男人啊,你就不配有女人愛,你就適合一個人過,對你也好,對別人也好——”coco把我教訓了好久,一頓臭罵。
過後,我說:“好,我知道了,你如果能聯係她,好好跟她說說,勸她,別這樣,好嗎?”
“恩,我知道了,你也別多想了,你好好生活吧!”
“恩,coco,謝謝你!”我感覺說什麼都沒有用。
掛了電話後,我靜靜地坐在那裏,叮當跑到我旁邊摟住我的脖子趴在我的身上說:“爸爸,你是在想媽媽嗎?媽媽什麼時候回來看我們啊?媽媽再不來,我們就不要她了,真的不要了,爸爸,等媽媽回來,你就跟她說,我們不要她了,嚇唬她——”
我拉著叮當的手,然後把叮當攔在懷裏說:“好的,爸爸答應你!”
有天,我去了附近的教堂,那裏有很多人做禮拜。
其實我並沒有什麼這類的信仰,隻是出於好奇,想進去看看,我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聽神父在那裏講著。
禮拜結束後,那些人都陸續離開,隻有我靜靜地站在那裏。
神父看到了我,他慢慢地走過來對我說:“你好,先生,請問你遇到了什麼麻煩嗎?”
我站起來友好地問好他然後想了想說:“神父,你說當愛情遇到了世俗的磨難,遇到了很多痛苦,這個愛還能繼續嗎?一切似乎都變的不太美好,彼此傷害,彼此誤解,做了不少錯事,我該如何再去麵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