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紐約見到叮當後,我脆弱的不行,抱著叮當在懷裏摟著他像是個孩子,叮當問我他媽媽去哪了,說電話也打不通了,老師也聯係不上,真是讓人無奈,又失蹤了。
當時叮當很失落,但是似乎已經認命了。我都不知道對叮當撒謊過多少次了,我再次撒謊,叮當聽後忙說:“不管了,不管餓了,不要我就算了,我也不指望什麼了,哎!”
對於叮當的無奈,所遭受到的傷害,我無可奈何,而我想到那個女人對我的傷害,我更是感到悲痛,她等於是把我和兒子兩個男人同時都給傷害了。
她傷害我們的方式很類似,都是開始對我們很好,玩命地好,讓我們愛上她,不可自拔地愛上她,神魂顛倒地愛上她,然後在最離不開她的時候,她猛地離開。
這是多麼殘忍的事情,多麼讓人痛恨的事情,又多麼讓人感到惡心的事情。
我帶叮當在紐約玩了兩天,那兩天不上課,我想我要好好地陪著兒子,雖然被女人拋棄了,如果隻是我一個人,我想我怎麼都好,可是看著兒子這麼可憐,想到自己現在的心情似乎更加明白叮當這些年被那個女人分分合合地拋棄著所承受的痛苦,他才這麼小啊,那個壞女人,她有多麼的殘忍,真是殺人不見血。
叮當在那兩天裏很開心,好久以來,我第一次跟叮當有這麼密集的時間在一起,我特別用心地疼他,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時光,內心也變的脆弱,我感受到了父愛開始在叮當身上蔓延,我的悲傷稍微愈合了不少,對叮當的愛讓我轉移了一些視線。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大概是因為叮當我慢慢振作起來的,我想我不能就此一蹶不振,我還有我可愛的兒子,我不能就此沉淪。
當我一點點地好起來後,我的生活隻有兩個事情,工作和陪叮當,我賺錢有了兩個目的,一個是想賺錢留給叮當,還有就是回饋社會,幫助很多需要幫助的窮苦人。很多人都說不要把錢留給孩子啊,孩子可以自己努力,我不這樣想,我始終認為不是所有人努力都可以有錢的,有時候你再如何努力也未必能成為有錢人,因為你選擇的工作不同,工作不同注定一輩子隻能平平淡淡,這是工作性質決定的。
叮當以後想當個科學家,如果他以後當了科學家,他不可能有錢,他的夢想肯定是搞科研,如果我賺足夠多的錢給他的話,他就可以利用這些錢去做研究,說不定可以改變世界,為這個世界作出貢獻。
作為老子,我能夠做的也許就是這些。
還有那個女人把她那惡心的愛給收回去了,我也更想對叮當好,不想讓他承受太多的苦,他真是個可憐的小家夥,不知道親媽是誰,好不容易遇到了個女人,說要做他娘,把他疼的離不開她了,結果就跑掉了,真是個混蛋,我想她比那些女人都可惡,我甚至感覺她比沈慧,比歐陽娜娜都要讓我討厭。
那是一個業內朋友搞的就會,傍晚的時候在那個朋友的莊園裏舉行的,那個朋友很有錢,有點像《了不起的蓋茨比》中的蓋茨比,生活非常奢華,很喜歡建造自己的莊園,搞的跟宮殿似的,經常有各種行業的名流去參加,在圈內很出名,算是個名人,據說他的錢多的可以抵上很多小國家,他叫艾倫,四十歲左右,是世界上最著名的那個家族的繼承人之一。
我和凱莉一起去的,凱莉把我打理的不錯,穿著頂級西裝,帶著名表,做著優雅的發型,紳士的不行,凱莉也是打扮的很是高貴漂亮。
在艾倫的莊園裏,我們和很多人談笑風生,看著那些社會名流,西裝筆挺的男人,珠光寶氣的女人,我想這就是他娘的上流社會啊,雖然這種場合我已經經曆了太多,但是這次是頂尖級的聚會。
凱莉說我帥爆了,我隻是一笑,我想帥有個屁用,還是被女人給甩了,不過我現在已經不在乎了。酒會上,的確有不少女人主動過來跟我打招呼問好,我很有禮貌地跟她們聊天,碰著酒杯。
在某個時候,我微微地轉過身去,我見到那個女人在那裏看著我,她也來了,她當時是在偷偷看我嗎?她茫然地看著我,在我看到她後,她忙轉過了頭去,因為當時不停有人說話打招呼,正好有個男的跟她問候,她跟那個男的聊天起來。
她穿了一身鏤空的珠寶晚禮服,身材高挑,前凸後翹,露了好多肉出來,真是夠風騷的,露那麼多,尤其胸口,開的很低,兩個球球幾乎露了一半,似乎兩顆葡萄一不小心也能夠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