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會我的勢力已經挺強大了,在華人組織裏也是開始引起波瀾,我一直都沒有從事違法的事情,但是勢力在那裏,他們不敢惹我,知道我手下人很多,而且我也開始接觸一些老派的老人,對他們很有禮貌,很是尊重,我當時屬於那個圈子裏很不一樣的一個人,我抱著中庸之道,不惹事,不怕事,做本分的事情,遇到不公的事情我會為他們出麵,電影《教父》我很早就喜歡,那種幫派裏的價值觀讓我很喜歡,我甚至想做中國教父,這個不是說我代表中國代表華人,那是一個夢想,就是做一個可以不怕那些黑勢力的,可以幫助到華人的人,給很多人希望,如果這個事情通過美國政府解決不了,通過法律無能為力,我們就隻能以暴製暴,以牙還牙。
我想如果沒有林心眉,我一定會去做那樣的人,可是因為有林心眉在,我不能那樣去做,她是一個女人,她總是希望一個安靜幸福的家庭的,有一個疼愛她的老公的,有屬於自己的孩子的,她現在還沒有,我們有過,可惜沒有活下來,我總是經常夢到月兒,我一直還在想月兒也許還活著,她沒有出事,我將來還會見到她,我們的閨女不會出事的,想到這些,就會心酸,就會心疼林心眉。
這些年,我知道我做過很多失敗的事情,後果很多失敗的情緒,那些不好的,我想到林心眉的悲慘的命運的時候我會心疼她,可是麵對她要離開我,我又是那樣的不講道理,我給她帶來了傷害,我想我要把這些給改掉,愛一個人是不容易的,不是說我愛就可以,不是衝動就可以,那是三十歲之前的想法,三十歲之後,我慢慢明白愛情是深思熟慮的,是要付出很多平淡的東西的,是一輩子的事情,是要你努力去做的事情。
華天邦的人終於來聯係我了,他們其實早已知道我,但是開始感覺我的勢力還小,不足以跟我聯係,我不值得,但是現在不同了,他們的人被我抓了,想必他們也知道是我幹的,他們本可以通過暴力來跟我對著幹,可是那樣的話沒有必要,對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要擁有跟他們談判的籌碼,而不是加入他們,而不是跟他們成為朋友,社會中很多事情就是如此,不要跟一些強大的人去做朋友,要成為他的競爭對手,這樣才能夠得到更多的尊重以及談判的籌碼。比如公司裏有個敵人,目前你幹不過他,那這個時候要的不是妥協,也不是憤恨,而是努力去超越他,給他壓力,甚至超越他。
華天邦開始找了個人跟我來談,當初我我找他們是要通過線人,求他們似的,現在他們開始找了個五六號的人物,我沒有跟他們談,我不想跟這樣的人談,我讓阿龍跟他們說來的人級別不夠,我要跟更高級別的人談。
雖然當初這些混蛋傷害過林心眉,可是加入華天邦的人,隻要是這個組織的人隻要最高頭目不說滅他就沒有人可以滅他,這是個很無奈的事情,所以就算林心眉做了二號人物後,其實也等於是虛設,不過等於經濟頭領而已,對於幫派沒有什麼實權。
我這樣說後,華天邦的人竟然說讓林心眉來跟我談,我知道他們是在威脅我,媽的,這些混蛋欺負林心眉,布朗竟然讓林心眉來跟我談,就是在告訴我,你有什麼牛逼的,我手下的人欺辱你的女人,你以為她在我們這裏有什麼地位嗎?我現在還要讓她去救欺辱她的人,他分明是中羞辱。
我知道後冷冷一笑說:“去他們的布朗!”我對阿龍說:“跟來的人說,除了布朗誰都不談,而且如果再找我要談的話,他親自來,要麼就不談了,如果他敢傷害林心眉,我現在就跟他們對著幹,紐約隻有兩千多成員,全世界幾萬成員,我幹不過全世界的華天邦,但是摧毀紐約這裏,我會很自信。
布朗親自給我打來了電話,在電話裏,他意思就是我非放人不可,可是老子不可能再如以前那樣老實乖巧,再也不會做那個老好人,對他們做個卑鄙無恥的人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