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在電話裏對我說:“劉先生,難道非要我親自給你電話嗎?”媽的,你以為你是誰?你一個混黑的,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能把我嚇死是吧?你如果對社會做過卓越的貢獻,老子尊重你,哪怕你手無縛雞之力,坐上了輪椅,我也尊重你,你牛逼什麼?老子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別人威脅我。
“沒有讓你打給我啊?你可以不打啊,你可以掛電話,這都是你的事情!”我靠在那裏抽著煙靜靜地看著一個地方。
“你不給我麵子,你不怕嗎?”他冷冷地問我,我哼了下說:“你不了解我,別去武斷別人,我劉征活著什麼都見過了,壞人見的太多,麻木了,就想見到幾個心地善良的好人,要是我誤傷到了好人,我絕對後怕,害怕,我怎麼會這樣?我不該啊,我太殘忍了,可是對於壞人,我怎麼著,我都不會害怕,有事情就說,別拐彎抹角!”
“行,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人,我直接跟你說吧,把抓到我們華天邦的那幾個人放了!”他等於是給我下命令,媽的,他以為他是誰?我哼了下說:“放了?為什麼?你說放就放,除非上帝跟我說放了我就放,他老人家開口跟我說,我一定放,你算什麼?你把我當成什麼?三歲小孩?來嚇唬我?給我命令?”
“人不能太狂妄!”他倚老賣老地說,我說:“是啊,你說的太對了,首先想想自己狂妄不狂妄再來教育我!”
“你很會講道理嘛!”他哼了下,我說:“還行,我們中國人都喜歡講道理,你雖然也是中國人,但是你已經變了,你不愛講道理,我可以明確地跟你說,放不放人,是我的事情,不是你說的算,你也不用那種口氣跟我說話!”
“你必須放了我的人!”
“我就不放人,你愛怎樣就怎樣,我還告訴你,誰再傷害我的女人,我就跟他拚命,當然了你也許不在意,無所謂,就這樣!”我把電話掛了,我不想再跟他多說,我現在已經不同了,我沒有必要去對他懦弱,我不會再讓這些混蛋認為我是好欺負的,如果最終我幹不過他們,我認了,但是現在我必須要強悍。
掛了電話後,布朗又打來了,我接了電話後他說:“那就做敵人好了!”
“你以為我會怕嗎?做敵人就他娘的掛電話,趕緊的!”
他哼了下然後把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後,我在那裏想,該來的都會來的,我已經做好準備。
可是我不知道他要跟我怎麼開戰?他能把我怎樣?我的公司他是無能為力,這種人還需要林心眉幫他們打點生意,對我的公司是不可能造成任何影響的,那危及我的人生安全,有可能,比如暗殺我,暗殺我周圍的人啊,不過我都做好了一切防備措施,就算我幹不過他,那也認了。其他的還有什麼?我不靠毒品,走私,這些歪門邪道去發財,他跟我能怎麼對著幹?
林心眉的案子一直在審理中,事情的進展很慢,那些人似乎對她真的沒有辦法,他們所掌握的證據實在不足以給林心眉定罪。
我想與其等他們先下手,不如老子先下手,老話說的好,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我不如先給他們些顏色看看。
對於混蛋,我想我要做的比他們還殘忍才行。
雲服務調查到布朗的信息,他有個很愛的女人,那個女人是他的情婦,我不準備去傷害她,傷害女人終究是不道德的事情,我想從她那裏掌握布朗的行蹤,我要對布朗下手,擒賊先擒王,把布朗幹掉,一切就好辦了,最好還能跟一個最有能力接替布朗的人打好關係,和他一起聯手幹掉布朗,那樣將來布朗死後,新接替的人必然會和我們有不錯的關係,可是這個人如果是一個靠譜的人,人品不錯的人還好,如果不行那也不行。
我知道華天邦二號人物有好幾個,其實所謂二號也就是第二梯隊的,如果布朗是總裁,那麼其他的一些就是副總,組織的運營跟公司的運營沒有什麼區別,而且現在很多組織都是集團式經營。
第二梯隊有五個人,包括林心眉,林心眉等於是掌管經濟的副總,她是沒有可能接替布朗的。
我物色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叫李先明,是第二梯隊的,他出生於書香門第,是台灣過來的,祖父是國民黨的文官,通過進一步調查,他的父親還在台灣,是一個大學的教授,也是個學者,後來在台灣恐怖時代被囚禁起來,他的兒子和老婆去了美國,後來加入了華天邦,我看到不少他回台灣時候和他父親在一起的照片,是一個很孝敬父親的人,而且也有個很漂亮的太太和兩個孩子。我感覺這樣的人應該有些良知,應該可以談,可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