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陳就隱藏在非洲的約翰內斯堡,我看到了那個城市,飛機最後在約翰內斯堡的一處叢林中降落,那是一望無際的雨林,雨林中間有一個停機場,一塊平地。
飛機降落後,我被蒙上眼罩然後被他們帶著在層林中行走著,雨林裏很潮濕,一會渾身都濕透了,而且到那雨林後,我感覺我有些不舒服,皮膚過敏的厲害,那種滋味實在太不舒服了,路上,我想著我的兄弟出賣了我,我對他們都那麼好,他們還是會出賣我,那個家夥平時看起來很忠厚老實的,我能夠用的人我都是很了解的,想著他跟我說的那些情義什麼的,現在想來真是可笑。
到了目的地,停下來後,我被摘下了眼罩,那是在雨林裏的木質別墅,我看到了約翰陳,還有若熙還有林國江,林國江在那裏笑著,看起來他跟約翰陳現在是一夥的,根本就不是被他抓來的,若熙忙要衝過來,驚慌的眼神,可是接著就被人按住了,然後她就在那裏不停地叫喊著說:“你們放了他,你們不要傷害他,你們快放了他——”
林國江哎呀地說:“行了,你就別叫喊了,吵死了!”
約翰陳冷冷地看著我,然後走過來,直接抽了我一巴掌,我惡狠狠地看著他,若熙瘋了,在那裏哭天喊地,渾身似乎有無窮的能量,把按著她的兩個人都給晃動了,我看著若熙說:“若熙,冷靜下,別喊,沒用的,約翰陳,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是啊,當初你先搞我的,後來我報複你,那現在你可以報複我,沒有關係,我認了!”
“你小子倒是有種啊!你記得不記得你當時怎麼對付我的,你差點沒有把我打死,我草你媽的,你個小王八蛋,你對我那樣殘忍,我——”接著他又踢了我一腳,踢過後皺起眉頭說:“挺疼啊,你們給我打,先把他打個半死!”
我咬著牙說:“來吧!”
若熙在那裏不停地哭喊著說:“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這樣,約翰陳,你王八蛋,你,你放了他,我們 林家對你那麼好,是你先找他麻煩的,他都沒有殺你,還給你看病,還請最好的醫生,你有沒有良心啊?”若熙救那樣哭天搶地。
那些人上來然後開始暴打我,我咬著牙,做好了所有的準備,這些年似乎已經練出來了,真得是無所畏懼了,來吧,幹你娘的這些混蛋。
若熙的哭聲一直都沒有停止,後來她被人帶了進去,哭聲停止了,我想她的嘴應該是被人堵上了,林國江這個混蛋,狗一樣的人,我才明白有些人是永遠都不可能原諒的,林國江這樣的人狗吃屎改不了本性,永遠都不會改的。
這兩個混蛋如果當初不是我仁慈,今日,我也不會落入他們手裏,所以說對待這些人就要心狠,幹淨利索地處理他們是最好的,對待仇人就不能有半點仁慈。
他們大概也是打累了,我被打的意識有些模糊,疼痛似乎已經都感覺不到了,開始是鑽心的疼,後來就開始眩暈,就開始心慌,感覺隨時都要過去,我沒有哀求一聲,我拿出自己所有的勇氣去麵對他們,不管他們怎麼打,我就是咬著牙齒。
後來我被放到了庫房裏,門被鎖上了,我靠在那裏,感覺渾身燒的厲害,閉上眼睛,我在那裏似乎等待著什麼。
晚上的時候門開了,我閉著眼睛聽到若熙的聲音:“姐夫,姐夫!”
我睜開眼睛看著若熙,若熙拿著吃的,她猛地蹲下來然後摸著我的臉哭著說:“姐夫,都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我皺起眉頭說:“傻孩子,怎麼是你害的我?這些都是我該的,不要亂說!”
“就是我害了你,如果沒有我,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我為什麼要認識你,為什麼?我和我姐姐為什麼要認識你,我們害了你,姐夫!”若熙拿著消毒的棉球給我擦著,大概是她問那些人要來的,我閉著眼睛搖頭說:“認識你們是我的福氣,不要再說這樣的話,聽話!”“嗯!”若熙在那裏擦著,我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她忙靠到我懷裏,我抓著她的手說:“挺疼的——”
“乖,忍忍,一會就不疼了,姐夫,你,你手放到這裏——”她拉著我的手到她的懷裏,我笑了下說:“這樣就不疼了嗎?傻瓜!”“我也不知道,你,你不喜歡我這個,多大,多好看,多有彈性你也不喜歡的——”
我笑著說:“小白兔,小家夥,姐夫本來要去救你的,結果被兄弟們綁起來了,要知道還不如當時就來了,還讓你誤會我——”